第8部分 (第1/4页)

司徒拓突然觉得气紧,‘谋朝篡位’不停在脑中响起,这下两个人都是无家可归了。他抓起宋琪的手,夺门而出,踉跄着奔入夜色。

宋琪被拖着往黑暗中跑去,他不懂却没有多话,他明白,也许他们并不一般,当他发现贴身衣物的暗包内的那枚小章,当他看见‘君权神授’四个字时,他便有不详的预感,只是,没想过,会来的那样快。

作者有话要说:大晚上写死人,老是感觉背后发凉,我果然是一个胆小的人,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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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回京之路(三) 。。。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日了,只是天气越发寒冷,白日裹着阳光都感不到温度。

从张老头家里跑出来的时候匆匆翻了几件狗皮袄子,总算不会被冻死了,眼下需要解决的便是肚子问题。

宋祺坐在土地庙里的破烂蒲团上,赶了两天的路,双脚上满是血泡。司徒拓临走的时候吩咐,他去找一些食物和药品,再三嘱咐千万不可乱跑,才顶着风雪窜了出去。

“真是个金贵的奴隶……”宋祺自嘲,揉了揉酸痛的腿脚。一个人,容易胡思乱想,这会儿张老头死时的惨状浮现眼前,他觉得心里充满罪恶,叹了一口气。他心想,张老头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如今死的不明不白,照目前的状况多半是因为他和司徒骁之而死,结果不报恩就算了,临走了还掳了人家的衣物钱财,连尸身都不给一个安生的地方,是不是有些缺德呢?他不止一次后悔,至少应该给张老头找个好地方埋藏起来。

不知道张老头的冤魂会不会找他来索命……想到此,破旧的窗户被风吹得‘哐’一声抖动,吓了宋祺一跳,手情不自禁按在了胸口的印章上。他从昏迷中醒来便发现一件怪事,他虽然忘记了自己是谁,可是除此之外他好像还记得很多事情,比如,他发现印章的时候,看见上面的字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君权神授’不是皇帝老儿批文时候用的吗?

当时,连他自己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这玩意怎么在他身上,难不成他是个小偷?偷啥不好,偷这玩意做什么?卖又卖不出去,抓住就是死罪,死了指不定还要挂在墙上示众。所以,他不敢说,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哪知,还是出事了。当时司徒骁之问他印章的事情,他便知道这人瞒了他很多东西。

几天的路程,他也试探着问他:“这玩意怎么会在我身上?他们杀人灭口,是在找这个玩意吗?”司徒骁之漠然的表情点点头:“可能吧……”他又问:“既然别人在找,那我还给他们不就得了吗?”哪知道骁之叹口气道:“只怕还回去咱们死得更快……”一句话把他给震慑了,心道:完了完了,只怕这玩意不单是我一个人盗出来,这人怕也是共犯。骁之见他眉眼惆怅,安慰道:“你放心,你落到此处原因在我,我会安全将你交给你的姐姐去,她定会想法子帮助你,在此之前,切记将这玩意保护好。”

太混乱了,宋祺想着就觉得头疼,干脆倒在蒲团上休息。

日头西沉,风雪不见缓口气,越发猛烈。

宋祺浑身酸痛,却毫无睡意,不知道司徒骁之找到食物了吗?是不是在返回的途上?别被大雪困在了路上?

门‘吱嘎’而响,宋祺惊喜抬头,‘你终于回……’,‘来了’两字还没说完,就见一个身影晃进来,‘哐当’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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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拓不敢走官道,只能带着宋祺跋山涉水往京城方向靠拢。大概再到一个镇子,就能探到消息了。

最焦虑的事情便是现在,敌暗我明,毫无线索头绪,没有一点指示方向,简直就是个无头苍蝇等着人来拍。

他一心想早些将宋祺送到宋莲身边,却忘记了他是一个养尊处优惯的人。连走了两天山路,他觉得宋祺走的越来越慢,感觉不妙,强行脱了鞋子才发现他满脚的血泡,有些已经破溃。心里一痛,他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司徒拓想起小时候,宋祺让他陪着自己偷跑出宫,玩了一天回来便腿脚发软起不了身。可是现在,爬坡上坎,风餐露宿,哪是一个皇帝该过的日子呢。

他边走边想,现在暗处都是敌人,对自己肯定是格杀勿论,对宋祺估计也不会网开一面。只是,单单一个宋渊哪有这么大的本事,除非……

三皇子回来了……

先帝留下了七个儿子,宋祺排行第四,排名不上不下,却好命是皇后嫡出,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勺,满了周岁就被一圈人簇拥着捧到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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