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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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大笑,待摒退了两人,殿内只剩下他和太傅时,太傅才抬起目光直视皇帝道:“你儿子也跟你当年一个模子。”说完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司徒拓是个愿赌服输的人,绝非泼皮无赖。跟着太子读书习武一晃过去了好几个年头,两个小孩都长成了少年,英俊标志,成了不少贵族小姐爱慕的对象。

一日习完剑术,两人汗流浃背,宋琪先沐浴,司徒拓其后。待司徒拓洗浴完毕,太监李楠子捂嘴笑道:“张尚书家的千金来了,说是太后赏赐了一些点心,命她拿过来。”

司徒拓白眼,不就是想撮合俩个人吗?搞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干什么。他坐在外厅,无聊的拿着剑比划着,突然就听见屋内‘噼里啪啦’摔倒的声音,接着是女孩的惨叫。司徒拓拔腿跑了进去,只见宋琪倒在地上,两只手都卡在脖子上,一张脸煞白,喘不上气。

司徒拓赶忙跑过去,手指伸进宋琪嘴里,一压舌根让他呕吐出来。李楠子奔去找御医,顿时屋子里面混乱起来。

好在抢救及时,宋琪捡回一条小命。张尚书的千金哭泣,东西是太后给的,并不知道啥么时候在路上被人做了手脚。的确不关这孩子的事情,可惜,事情出了,总要一个顶包的,张尚书一大家子便流放了出去。

其实,跟着太子真的不好混。也不知道皇宫的守卫都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刺杀太子的刺客能随意进出东宫,来了不止一次。

最惨烈的一次,太子的护卫军几乎被杀了一个精光,刺客却还剩七七八八,后援军又还在路上。当时司徒拓只有一个念头:这回是真的完了,嗝屁朝天。

两个人背靠背也算是同患难,一刀刀劈了上去。司徒拓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帮宋琪挡这一刀的,他只是看见了刀子劈向他,而后脑子空白,身子不知为何就移了过去,结果一刀扎进了肚子里,疼得他‘哼哼唧唧’倒在地上挣扎。昏迷前,他看见宋琪疯了一般扑向刺客,心里多少有点感动:真是够兄弟,要为我报仇呀。

等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见宋祺哭丧一般坐在床边,见他醒了立马眨巴眨巴眼将眼泪逼回去,翻脸像翻书一样,甚至还快,骂道:“你这没用的东西,看到刀口不能躲着点,还老是抱怨想去军队锻炼?你还是老实跟着本宫,就你这笨样,上了战场也就是分秒便丢了性命去。”说罢挥袖敛眉走人。气的司徒拓肝疼,脸颊抽搐不停,心里大骂:老子这是为了谁?别以为没看见你像个娘们似的哭,让你拽,下次让那些刺客把你扎成满是窟窿眼的蜂窝煤。

宋琪出了门,靠在墙上呼了一口气,破涕微笑了。

那一年宋琪十四,司徒拓十八,宋琪已有帝王之象,文武双全,司徒拓虽然文弱却在武学凌驾于宋琪之上,倒也凑合一表人才。

两人依旧斗嘴,遇到争执不下的问题,两个人都是武斗,往往是宋琪败下阵来。年少的日子却也是风一样自由洒脱,暖的人心里满是花儿。

那一年昆山红玉国的奴隶们暴动,打死了当地的管辖大臣。老皇帝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皇权争夺暗里越斗越激烈。老皇帝将重任交予司徒太傅,长叹:“朕最信任的人只有你,请帮朕的儿子扫平一切困难吧。”

临走的前晚,宋琪和司徒拓相视而坐,心中都有不舍。两人举杯痛饮,不醉不归。宋琪酒量微浅,半瓶下肚已经醉眼朦胧。司徒拓将他扶到床上,准备离开时手被抓住,宋琪口齿不清道:“我等你回来,骁之,你一定回来……我等你……”一句话煽情的让司徒拓差点落泪,他弯腰为宋琪盖好被子,突然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拉在自己身上,温凉的唇便堵在了自己的唇上,顿时浑身颤栗不止。

司徒拓推开,跑了,惊魂未定。

第二日启程,宋琪没来相送,司徒拓望着密密麻麻送行的人群,找不到那颗熟悉的人头。他不知道,宋琪在很远的山头一直望着他,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站了一日一宿,背影孤独的像一个千年的老石头。

那一年宋琪十五,司徒拓十九,两人在一起足足七年了。

再见时,一个已经十九,一个已经二十三。宋琪登基为帝,找到了流落在疆外,躲避六皇子追杀的司徒拓,那时候司徒拓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一个叫严休景的人。

宋琪看着司徒拓看休景的眼神,看着司徒拓望着他的眼神,心知肚明。他们生活了七年,虽然分离了四年,却还是熟悉这个人的一言一行,即便是他刻意的躲避刻意的隐藏。

那时候宋琪觉得失明的眼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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