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1/4页)

惊,迟迟不敢朝前跨出一步。

站了很久,站到聂子莺腿发酸,最终还是他决定折回,不去了。

“喵……”

路过湖庭小筑,聂子莺听见猫叫,忍不住望了一眼月光勾勒出湖庭小筑的清幽之影。

“喵……”

又是一声,聂子莺确信没听错后,朝湖庭小筑走近几分。

“这只小畜生真吵。”语毕,聂抒墨手一扬,陡然将它甩进湖里。“烦死了。”

聂子莺望向声音来源,那人正静静坐在站在不远处,半侧着脸。“喂。”一个激动,聂子莺冲向对方,准备用抢的。却因用力太猛而没收住脚,不但没抢到猫,还掉入了水中。

夜晚的湖水带着阵阵凉意,聂子莺并不会游泳,“救……”双手在水里上下扑腾,嘴里大口大口地喝着水,脸呛的通红,他马上就要沈下去了,肩上传来一阵力道,被人拎上了岸。

“咳……”上岸后的聂子莺浑身湿露露的,瞧见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并未心存感激,都是这个人惹的祸,谁叫他把他的猫扔进水里。对了,他的猫,聂子莺急急朝湖中望去,湖面一片平静,哪还有猫的影子。

聂抒墨朝东张西望的聂子莺道,“不用找了,早就淹死了。”

夜露凝重,混身湿透的聂子莺抵不住寒气,重重打了个喷嚏,质问道,“你刚才干吗不顺便也把它救上来。”

聂抒墨觉得很是可笑,说道,“你叫我去救一只猫?笑话!”

聂子莺心下有些伤心,好歹它也陪了他十几日。聂抒墨见聂子莺伤心的模样,轻视道,“没出息,为了你爹哭也就算了,没想到竟还会为了只猫伤神。”

一听对方提起他爹,聂子莺新伤旧伤顿时涌在了一起。

聂抒墨满不在乎道,“若我是你爹,定被你气死。”

此话一出,勾起聂子莺幼时教他难过的回忆,哽咽道,“你能不能别说了?”

听出聂子莺的哽咽之声,聂抒墨继续道,“你怎老经不起说,一说你几句就哭,难道你不知道大丈夫应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为顾全大局能忍跨下之辱,你这般多愁善感哪像个成熟的男人,难道你爹没教过你?”语毕,连聂抒墨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对他说起了教。

聂子莺硬吞下眼泪道,“不许你再提我爹!”

聂抒墨回想当初自己十五岁就脱离了自己爹;挑眉,说道,“为何不能提?又不是三岁孩童这么离不开你爹做什么?”

聂子莺越瞧眼前人越觉着讨厌,这人怎么老爱戳他心里的痛楚。聂子莺眼中泪珠闪烁,却隐忍着不让它坠落,对于住在他心房的那个人,他一直都爱着,只是,爱多成伤。

过了许久,聂子莺开口道,“我爹早就不在了。”

聂抒墨心道,原来是个丧爹小儿,怪不得自己一提他爹,就伤心个不停。聂抒墨心中难得升出一股怜悯之心,说道,“不在就不在,人死又不能复生。”

聂子莺别过脸道,“你不明白的。”

聂抒墨问道,“你就这么想念你爹?”

聂子莺眼角犹带泪痕,坦白道,“是。”

“哭哭啼啼的真像女儿家。”聂抒墨朗声笑道,“不如你认我做爹,我替你爹好好教教你身为一个男儿该如何顶天立地。”

聂子莺回绝的坚定,“不要!”这世上没人能代替他爹。

聂抒墨问道,“为何?你那夜不是还误认我是你爹?”

聂子莺道,“因为我爹是好人!”

这个理由令聂抒墨一阵大笑,在聂抒墨看来这个回答不但搞笑还很幼稚,笑道,“谁说坏人就不可以做爹的?照你这么说,世上的坏人岂不都断子绝孙了?”

聂子莺不屑道,“反正我就是不要。”

聂抒墨诱哄道,“认我做爹有何不好,我赐你聂姓,你看这漠北强大富饶,只要你点个头,说不定都是你的。”

聂子莺反唇相讥道,“谁要你赐,我本来就姓聂。”

“你也姓聂?”聂子莺的话勾起聂抒墨的兴趣,说道,“这么巧?说不定我们上辈子真是父子也说不定。”

谁要跟这大魔头是父子,聂子莺脱口道,“谁跟你是父子,做你儿子下场肯定很惨。”

聂抒墨面色一沈,聂子莺的话戳到他心中不愿提及的过去,想到囚在漠北内的‘聂子莺’,聂抒墨发现做他儿子似乎是没什么好下场。

见对方沉默不语,聂子莺也不打算再此再做作逗留了,凉风吹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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