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1/4页)

嘿哟,季涵之纳闷了,这厮居然岿然不动,莫非今早忽然割了小鸡鸡变成了小太监?这么清心寡欲,灰常滴不科学啊。

于是季涵之不死心地又摸了一把,郑潮仍旧不为所动,继续粉刷自己的大白牙。

我就不信邪了呵。

季涵之双手齐下,对着郑潮两瓣挺翘的臀部使劲揉捏,半晌,前头的人吐了口沫,出声了:“你没听过……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季涵之得意地一笑:“难怪你总是喜欢揉我的屁股,原来手感真的是不错,会上瘾呢。”

郑潮面无表情地白他一眼,继续刷牙,好男人,就应该刷满五分钟,洁白亮丽,闪人狗眼。

季涵之背对着他,站在马桶前放水,这种稀松平常的早晨意外地让他觉得安宁,整颗心都像是泡在牛奶里的,又暖又香。

“郑董,我问你啊,你做过最恶心的事是什么?”季涵之把自己的大鸟收回宽松的棉裤里,随口问道。

“郑董?”季涵之等了会儿,背后那厮居然不给丁点反应,这特么是要造反呐,“郑潮!!——诶?!”

季涵之猛地被拉了过去,下一秒就贞操不保,给人夺了嘴唇去,郑潮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一手搂住他的腰,手还不安分地伸进单薄的棉衣里,吃尽豆腐。

季涵之倏地睁大眼,难以置信自己嘴里的味道,又凉又涩,十分古怪。郑潮吻得倒是很深情,极为专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货是个职业吻手。

但是——尼玛啊!

季涵之震惊地瞪大眼,一把推开了郑潮,一个人扭过身倒在马桶边上,一个劲儿地往里干呕,手背也是不停地反复擦拭着嘴唇。

“呕——呕——咳!”

郑潮眨巴一下眼,问道:“还好么,涵之。”

季涵之呕得眼泪直飚,骂骂咧咧道:“好你奶奶个腿啊,你特么不把牙膏泡沫吐掉就来吻我,你恶不恶心啊!!!呕——呕——”

是的,郑潮就是把牙刷往旁边一放,含着一口牙膏泡沫二话没说直接冲过来强吻了咱们美丽纯洁的季老师,可惜现在季老师已经不纯洁,哦,还是美丽的╭(╯^╰)╮

郑潮慢悠悠地拿起杯子,漱了口,吐掉了一嘴巴的残渣泡沫,说道:“喏,这就是我做过最恶心的事。”

季涵之满腹委屈,有苦难言,只能恨自己嘴贱,他默默垂泪,趴在马桶沿儿上,“我恨呐,你这个负心汉呐,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没良心的呢。”

季新忽然间从卫生间外探进来一个脑袋,殷勤地问:“爸爸,你终于孕吐啦,要不要小酸梅?我有一罐哦,是叔叔买给我的哦,嘻嘻。”

季涵之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季新,又怨妇般地瞪了一眼郑潮,说:“我要……回娘家。”说完,倒地身亡。

郑潮临出门的时候,季涵之还在闷闷不乐地生气,这傲娇货尼玛真是难哄,软硬兼施,统统不吃。

“涵之,晚上我带你和宝宝去新开张的湖心酒楼吃饭,怎样?”郑潮打着领带问他。

季涵之洗完餐盘,冷哼一声,大声地说:“唉哟,我们这些穷人家怎么吃得起湖心酒楼呢,特么一脚跨进去,这栋房子就归酒楼了呀。”

郑潮听他阴阳怪气,好笑地说:“我出钱,你担心什么。”

“凭什么你请客,有钱了不起,有钱就可以瞧不起人了?”

“没、错!”

“什么——?!”季涵之拔高嗓子喝道。

回身一看,发现季新正踮着脚替郑潮整理西装领口,“叔叔,爸爸不要你,我要你哦,吃饭神马的带我就够了哦。”

郑潮还摸摸他的脑袋,“真乖,宝宝。”

哐啷!

季涵之粗鲁地把煎蛋的平底锅扔进洗水池,一个人自言自语地骂:“我干嘛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干嘛瞎了眼找了个土豪回来?简直鬼迷心窍,不是一个阶级的人,能有个屁共同语言!”

马克思前辈说得好,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毛爷爷说得对,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郑潮,这货,凭借着傲人的经济基础对他,季涵之,已经耍尽流氓,道德败坏,丧尽天良,令人发指!

“我要离婚!”

郑潮愣愣地看着他,“我们……还没领证,涵之。”

季涵之也一愣,气得发抖,“分……分手!”

他居然结巴了。

郑潮觉得今天的季涵之有点不对劲,关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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