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同学不多,相处时间也不多,但是都是同甘共苦的好兄弟,研究所是忙碌的,大家都来来去去的,除了课业还有人生的事要思考,研究论文研究方向,指导教授,他每天都在学校打转,还曾经希望永远不要毕业。

只是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快乐和幸福也不可能持续下去,他的太过天真得到了惩罚,那两年有人狠狠的教会他人情事故,让他学会了武装自己,让他知道凡事要有底限,不能太坦白自己。

研究所唯一真正的交心,是他认识了阿包。

嘴贱却心思细腻的阿包,个性独立,是真正的热情开朗,在他孤立无援的时候,给他温暖,帮他打气加油,当了兵也不忘联络,毕业没工作,阿包也帮他找门路拉进同一家公司。

也许阿包是唯一看见他的真心的人吧!同学会的通知让他开始翻箱倒柜去找有些灰尘的相本,研究所相处的时间不多,照片也不多,不过同学们都是强者,会玩又会念书,在那样的环境中,他逼自己也要认真的念书,尽情的玩乐。

但是毕了业,却只跌了满身的伤,他无法要求老爸老妈了解他的心情,那时候的他就像无依的柳絮,随风飘来飘去,要不是老哥在他最失意的时候握着他的手,若不是阿包在他到处游走的时候拉他一把,抑或是小弟摘给他的四叶幸运草的保佑,现在的他一定是个不中用的废人。

(五)

你是否曾经试着伪装自己,不想跟人打交道,与其说你厌恶人群,不如说你是不善交际,抑或是不愿交际,反正大家都在装熟而已。

他,吴子文,今年刚考上研究所,是设计研究所的其中一员,因为源发性的气喘,他当了几天的大头兵,又进了补习班,吃喝玩乐了一年,却在凤凰花开的六月,收到母校寄来的录取通知单。

开学的那天早上,老妈的大嗓门叫醒了他。

「不会啦!不容易!研究所又不好考,这么多人还让他考上,当然一定要去念啊!」隔壁的陈叔叔温文的说。

「是啦!是啦!考上了当然要念啊!现在外面竞争激烈,这小子像个散仙似的,每天脑袋瓜都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现在年轻人………」这才是老妈的大嗓门,大的全巷子都听得到。

吴子文痛苦的从低血压中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进了浴室,镜台上映出来的脸有些苍白的脸色,带着血丝的眼睛;他颓废的坐在马桶上,昨天晚上因为帮学长赶动画到凌晨三点,早上八点就要起来,实在是很痛苦的事情。

「文文啊!你还要睡到几点阿!不是今天开学吗?」做孩子的不管到几岁都还是父母眼中的孩子。

吴子文跌跌撞撞的从楼上下来,「老娘,拜托你不要用那种称呼叫我好不好?超丢脸的!」

「什么丢脸,你第一天上学就迟到才丢脸咧!都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要起来,不是叫你不要这么晚睡吗?」一边把煎好的蛋跟烤好的吐司端上桌,一边不时的叨念几句。

吴子文冷着脸耐着性子吃早餐,他不喜欢争辩,更不喜欢跟家人起任何得冲突,大都的时候他习惯保持冷静,他的确不高兴也很想大声抗辩。

但是他不愿意,父母把他养大已经尽了最大的责任,他成年了还要靠父母缴学费供他念书,他认为在父母面前他是永远抬不起头的。

所以他不会回嘴,那是任性的人才有的权利。

当然他并非没有脾气,只是不会对家人发作而已,在家里,他习惯隐忍自己,因为他明白即便是相处了几十年的家人,他们也不一定真正了解你,因为孩子不是只有你,还有老哥跟老弟,可是父母只有一对,他们要分神照顾三个人是很难的事情,所以难免偏心,所以难免忽略,所以希望你可以独立。

所以忘记你的事情,对你很放心,实则上就是忽略你;但是总要有人学着释怀或放弃,否则也只是不断的伤害自己而已,所以他,很久以前就已经看开了,他不会当那个任性的人,他会是个独立坚强的人。

开学的第一天,除了新同学跟新老师新环境,要介绍的人还有一种,就是学长姐。

班导一边主持班会一边要求大家认领自己的学长姐,吴子文并不喜欢这种认领关系。专科及大学时代,即使有过自己的学长姐跟学弟妹,但是他从未跟他们深入接触,他并不喜欢跟别人深交,也不希望别人过度的涉入他的内心世界,更不希望别人依赖他,他对这种上下的关系觉得别扭,明明都是差不多年纪的人,叫的好象差了十几岁的样子。

有人说他是个还算热情活泼的人,在某一天他发现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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