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页)

内裤坐到浴缸里,我心里“砰砰”乱跳,嘴里却若无其事地问:“要我帮你洗吗?”

“不不!我自个来就行了!”他一口回绝。

我脸上一阵发烧,担心被他看出破绽。我将洗发水、浴液和干净内裤放在他够得着的地方,说,“你慢慢洗,我出去买个熬药的电壶。”

我回来时发现他已经坐在床上,感到很吃惊。“你怎么出来的?”

“我单脚跳出来的!”他笑道。

“天哪,要是摔了怎么办?”我责怪道。

“不会的,我扶着墙呢。”

“我买了饭回来,咱们还没有吃饭哪。”

“这不有两份了吗?干嘛还买?”

“那冻了,吃热的吧!”我看着他吃,心里充满了柔情,温柔地问他:“饿坏了吧?”

“唔。”他解嘲地笑。我一边吃饭,一边熬药。吃完饭,药也开了。屋里弥漫满了药味。我让他躺着,在他大腿上轻轻地揉、捏、压。我看着他咬牙的样子,笑道:“才几天功夫,我们就全军履没了!”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打饭和睡觉,我都在床上陪秦伟谈话,并且不时地给他按摩。我觉得他咬牙强忍的表情很像高潮的样子,禁不住欲火中烧,下面整天都热辣辣地膨胀着。我近距离地看他的眉毛、眼睛、他挺拔的鼻梁,我发现他说话时嘴形非常好看,那结实的、紫红色的双唇充满诱惑力。特别是他似笑非笑的模样,总刺激起我强烈的欲望。我无数次幻想能吮吸他的双唇,亲吻他紫黑的乳头,舔他乳晕边浓黑的汗毛,幻想我光洁的腿能夹着他长满黑毛的腿,幻想能尽情吮吸他下体隆起的小丘,然后除掉他的内裤,尽情地享用他饱满雄壮的爱具。强烈的情欲常常焚烤得我一脸红晕,浑身发抖,但我总努力克制着,不让他有所发觉。我有时假公济私,按摩他的腿根时,利用职务之便碰一下那高高隆起的小丘,我感到里面是柔软的,充满弹性的。每一次幻想之后,随之而来就是强烈的自责、深重的负罪感和焦虑不安。我明白秦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沉醉在热恋中的正常的男人。我没日没夜的按摩激不起他任何反应,这令我的自尊深受伤害。我感到身心被沉重的东西压得透不过气来,良心的谴责、理智的警示,深深地折磨着我

每晚十点半的电话对我都是一次警示。我听着秦伟甜言蜜语地哄杨蛮,心里就像燃烧的火炉浇了一盆冰水。我所有的欢乐都瞬间熄灭,仿佛掉进一个无底的、冰冷的、黑暗的深渊。在这深渊里面,我无法呼喊,无法呼吸,甚至无法动弹。理智一次又一次告诉我,他不可能是我的,我绝不可以再陷下去,我决定,等他的腿伤一好,我就去找唐主任,要求搬出这二人公寓。

那草药的效力果然很强,三天过后,秦伟就可以走路了。一个星期后,一切恢复如常。我暗自失望,因为再也没有机会与他肌肤相亲了。我对他冷淡起来,经常爱理不理的,我看出他有些纳闷,但他不问我为什么。后来他也一天比一天冷下去,这令我十分绝望。我时常一个人发呆,有时静静地坐在床上,有时对着镜子自艾自怜,有时又一动不动地倚着阳台,凭栏远眺,有时长吁短叹。他问我怎么啦,我就一声不吭。他问得多了,也就不问了。

第6章分离之痛

我们又参加了几天军训,军训就结束了。这时是九月初。老学生纷纷返校,校园里热闹起来。军训结束前一个晚上,秦伟打电话给杨蛮时,神情十分兴奋。说第二天下午去东站接她。从以往的电话,我早知道杨蛮去北京读大学了,现在一个月不见面,好容易盼到军训结束,两人都甭提多高兴了。温言软语聊了一个钟头,说了无数海誓山盟的话。我一动不动地躺着,觉得身必都麻木了一般,痛楚的感觉一点一点腐蚀我的心。我终于流下泪来。我也不加控制,任那泪水汩汩地流到枕头上,不大一会就湿了一块。秦伟居然问我要不要去他家里玩,我一声不吭,假装睡着了。

第二天下午,一个月的军训终于结束了。新生们欢呼雀跃,庆祝解放,我却面无表情,像一具行尸走肉。班上的同学约我去玩,被我冷淡地拒绝了。我不敢回房,因为我怕看见秦伟兴高采烈的模样,怕他笑着跟我道别。我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穿着一套被汗湿透的军装。我看到到处都是生机勃勃的景象,唯有我的心是死的。我想知道,秦伟不见我回去,会不会在意,会不会怅然若失。我不停地想象秦伟和杨蛮在车站见面时会怎样地拥抱亲吻,今夜他们又会怎样彻夜狂欢。我不知道他们到了哪步,看样子他们应该上过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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