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页)

“不怕,大不了掰弯他。”花开自信满满。

酒会初见,楚辉对他的喜欢程度超乎预期,此后鸿雁不断,每日短信电话,那股子殷勤劲儿,一点不随时间的推移稍减分毫,他有的是把握。

别墅外的马路边,一辆迈巴赫停靠多时,楚辉把自己收拾得格外英俊,站在车门边翘首以盼。熬了二十多个日夜,终于盼来第二次见面,他又兴奋又激动,像个早恋男孩儿,一夜没睡安稳。

花开莲步姗姗——这个味道练到他吐艳,远远冲楚辉摇手致意,脸上绽开明媚笑容。楚辉顿时心头发热,有一种这辈子不把他泡到手就白活一场的冲动。

“明目张胆到家门口接我,不怕我老公吃醋嘛。”花开暗暗打量他,啧啧,好一个衣冠禽兽。

“余先生去欧洲公干,一个月以后才回来。”楚辉俏皮地眨眼,拉开车门,请他上车。

“好呀!”花开瞪眼,“谁告诉您的?”

“我可以为朋友保留一点隐私吗?”楚辉坐进主驾,看一眼身边的绝代佳人,“虽然我的车技已到职业车手级别,但还是请您系上安全带。”

“一定是管子……”花开小声嘀咕,拉着安全带的环扣,忽然松开,“不系啦,倘若有个三长两短……”

“我陪您一起三长两短。”楚辉的眼窝有点陷,笑起来的样子透着深情意味。

花开轻叹,他真的很爱洁,很爱很爱……

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有条件的,受害人起码要理解强/奸犯,乃至生起同情、感恩等扭曲心理,洁为什么这样?余温百思不得其解。单单从报仇角度,这个问题其实不重要,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楚辉的罪恶无以开脱,决计不能原谅。但余温很重视,纵然瞒着徐展,也希望还原事实真相,他嘱咐花开设法破解谜团。

花开原本只是应承着,没太往心里去,可是这些日子以来,楚辉的表现令他好奇心起,两人的地下情缘何而起,一度发展到什么程度,他开始想知道了。

中午吃日本菜,花开先向楚辉道歉,有几次接他电话的态度很不好,措辞生硬,语气冲人,请他不要介意。

楚辉笑道:“如果挂机后,您仍然感到不开心,我就介意。”

花开一愣。

“愿您能从我这里找到快乐。”楚辉继续说,“花期恒久,永不凋谢。”

花开有点傻,尼玛,太言情了吧,这家伙不是花花公子就是情种。近来为余温出走一事变得多愁善感,此刻见他十分衷心外加十二分诚恳,忽然有点小感动,眼睛略略肿胀。

从管逸嘴里得知,花开和余温的婚姻并不幸福,楚辉立刻欲动不止,今天的约会竭力表现,饭后带他出席拍卖会,介绍名媛给他认识。花开颇感无奈,社交活动最令他生厌,从头至尾假笑,装模作样,闷得大姨父都要来了。只是楚辉盛情一片,热诚为他打开上流社会之门,实在不好驳他面子,于是勉力周旋,坚持到结束,气喘微微,似乎连心律也不齐了。

“晚上徐先生有约,真不好意思。”离开拍卖现场,花开表达闪人意图,故意拿话刺激楚辉。

楚辉果然变色,管逸总在他耳边泛酸,说徐展对余夫人殷勤备至,每星期约见一次,让他极度不爽。

“是我不够体贴,没照顾好您。”楚辉愁眉不展,“期待下次为您服务……明天行吗?”

花开说:“明天可能还要和徐先生一起……”

楚辉脸色再变,姓徐的不就比我帅一些些么,其它方面哪点比我强,竟然这么讨她欢心!

“徐先生是财经博士,炒股专家,我向他讨教股票知识,获益匪浅哩。”花开说,“楚公子,咱们下周再见好不好?”

“不好!”楚辉顾不得讲风度,耷拉着脸,“我也可以教你,保证比他教得好。”

“您也懂股票?”花开诧问。

楚辉哭笑不得,我的女神,您不知道?真的一点不知道?“外滩小股神”的名号,巴菲特都听说过,您愣是没听说?!

“您炒股为什么不早早告诉我?”楚辉好想狠狠吹嘘自己,装绅士绝逼是苦逼。

“您没问啊。”花开一脸无辜。

好吧,我的错,全是我的错!

楚辉说:“前面不远处有家咖啡馆,咱们进去坐一坐,您有不懂的尽管问。”

“我看不懂K线图……”花开汗颜道,“私房钱快赔光了。”

楚辉忍不住问:“赔了多少?”

“100万剩下50万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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