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页)

洁死当天,楚辉痛不欲生,迁怒于昔日两个轮/奸案始作俑者,设下圈套把他们送上绞架。

四年来,徐展生活在无尽的痛苦中,楚辉何尝不是?他是真心爱洁,爱得不能自拔。但是他不像徐展不知情,对罪孽的忏悔也不像徐展走极端,努力使自己遗忘,严于律己,不再做出格的事,同时大举行善,向红十字会、中华慈善总会捐款捐物,救助失学儿童,资助戒毒中心,帮过的人不计其数,并且从不留名。

一个女人,两个男人,制造出人间最悲苦最纠结的情变。

花开泪流满面。

“一失足成千古恨,他不是坏人,改过迁善,助人为乐,我们还要那样对待他吗?”他问余温,“我下不了手,怎么办!怎么办!”

余温拧眉不语。

轮/奸案不关楚辉的事,偷放不雅视频也不存在杀人动机,法律上楚辉其实罪不致死。

“鱼头,你说话呀……”花开咬着耳朵,泪痕斑驳,“何去何从,我一点主意没有。”

“世上没有后悔的药可吃,洁不能白死,徐展的孩子不能白死,徐展的老奶奶也不能白死。”余温说,“做任何事都必须付出代价,计划不变。”

花开犹豫问:“能不能不打击他的事业,我劝他去自首?”

“绝无可能,不走进死胡同,他不会想到自首。”余温说,“他是赌徒,私心极重。小开,人的爱欲是自我意识的强烈表露,他爱洁,也爱自己,当两者处于矛盾,你说说看,他选择的是什么?”

“他选择爱自己。”花开叹了一口气,“不过……”

余温看着他。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花开嚅嚅说。

余温笑了,“古代缺乏完备的法律制度,人治大于法治,纵然是至理名言,也要因时因地制宜,尤其需要与时俱进,切忌食古不化。”

“好吧,你是一家之主,三观正,节操全。”花开说,“我听你的。”

余温挠头,“正事面前,能不能不谈……”

“我俩是夫妻,也是正事的一部分!”花开恼了,“干好你的本职工作,少跟老子唧唧歪歪!”

三人回到先前碰面的地方,余温叫楚辉重新搂住花开的腰,摆好相拥而吻的造型。

“我是不是不用买牙刷的?”花开问,“你的口水就是消毒剂。”

余温一脸血。

“忘记一切,像忘记一场梦,一场不堪回首的噩梦……忘记见过我,忘记去过的茶社,忘记在那里发生的事,所有……”他对楚辉发出暗示。

短暂的瞬时记忆,前无因后无果,可以通过催眠疗法进行遗忘。

“今晚回家睡吗?”花开又问。

余温瞪他,“你想干嘛?”

“明知故问……”花开咕哝着。

余温忍了忍,终于没忍住,问道:“那么喜欢色/诱?”

花开一本正经道:“谁叫你禁欲太久,人家只是对症下药。”

余温揉脸。

“何况,人家也憋很久了……”花开贼兮兮笑。

另一个憋很久的人打来电话:“救命啊,鱼头!僵尸攻真可怕,这哪是做/爱啊,死气沉沉的脸,吓死人了!”

余温笑,“用跪姿,让他从背后进入,不就看不到他的脸了吗?”

“那个姿势很容易累的……”

“趴着!”

“别别别,饶了我吧,我禁欲,我禁欲!尼玛,强/奸都比这爽……”

“开免提,手机距离他近点儿。”

余温凝视楚辉,缓缓道:“慢慢苏醒,一点一点,慢慢的,慢慢的,苏醒……”

拇指扣住中指,蓦地打出一个极响亮的响指。

楚辉震了一震。

余温疾步从他身边走过,花开抱住他的头颈,以免他回头张望。

宾馆里的僵尸攻也缓缓苏醒,望着管逸赤/裸的身躯,满面惊恐之色。

“卧槽,你是人妖!”

作者有话要说:还剩八章存稿,为保证每章质量,至少预留五章。下周公务繁忙,还要出差三到四天,所以临时改为隔日更,望妹纸们海涵。

☆、酬劳

徐展焦头烂额,攻略雄风需要的资金,保守估计约有三十亿,这么一大笔钱,上哪儿筹集去?而且,这种大盘股,用假消息很难撼动投资者的信心,因为最大的阻力来自机构,他们哪一个不是行家里手,你玩什么花样,人家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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