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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知道为什麽,那天当我看到你站在庭院里,我突然有种近乡情怯的心理,不知道从何开口。当时我站在庭院里,看著庭院里的花草树木,看著静静的你,感觉既熟悉又陌生。虽然我想过无数次回国的情景,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形下回国。父亲将我送到国外并且不允许我回国,虽然我恨过他,怨过他,但是从来不曾希望他死啊,没想到他就这样离去了,我没有看到他的最後一面。那几天,我的心里乱极了,没有想到母亲不要我,父亲也离我而去了……”

大概是受到金律的情绪感染,银赫不由想到自己的身世,声音里带著一丝哽咽,“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完全不记得他的样子……”

“还好有你在。”金律用极低的声音轻声说道,将头枕在银赫的胳膊上。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没有欢爱相拥而眠,同命相怜的两个人第一次同床共枕到天明。

第三十章 夜惑

接下来的日子,金律对银赫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令银赫受宠若惊。继而有些反常,连著几个夜晚,金律没有过来找银赫,即使晚上回来的很早,两个人一起吃晚饭也没有过来找他。

银赫庆幸的同时又有些失落,庆幸的是金律不来找自己,意味著可以不用做那种事,但是想起那天晚上他来找自己也没做那种事啊,两个人聊了一夜的天,不由怀念起那个聊天的温馨夜晚,不明白为何金律突然对他如此冷淡,心里有个落差,有些失落。

金律看著银赫上楼的背影,沈默不语。这些天他对银赫的态度时冷时热,若即若离,他在等,等银赫的心理达到一个临界点,等待一个合适的契机,一击而中,彻底击垮银赫的心理防线,完全地收服银赫。他要的臣服,不只是银赫身体的臣服,而是身心的全部臣服。

金律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时机尚不成熟,看来还得再等待几天。

一周後的一个晚上,皓月星稀,夜阑人静。

洗漱完毕的银赫独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现在金律对他的态度异常的冷淡,既不关心自己,也不和自己说话。晚饭的时候只吃了几口,金律居然连问都没有问,视而不见。之前这种情况,金律会问自己是不是感冒了,身体不舒服?难道自己做错事了?银赫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思索间,房门被推开了,金律手里拿著一杯温热的牛奶走了进来,笑容满面地说道:“我看你晚饭没怎麽吃东西,给你沏了一杯牛奶。”

彷佛和煦的春风,令银赫受宠若惊,连忙坐了起来。

金律微笑著把牛奶递给银赫,看著银赫把它喝完,才接过杯子,温和地说道:“好好休息吧。”金律嘴角带著笑,转身离开。

银赫的视线追随著金律的身影,直到关上房门消失,一扫之前的阴郁心情,带著一丝甜蜜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银赫悠悠醒来,在寂静清冷的夜晚突然感受到自己心灵与身体的躁动,像暂时休眠的火山缓缓苏醒,在喷发前蠢蠢欲动的那一刻。

後穴的空虚感是那样的清晰明显,银赫难耐地辗转反侧,在调教学校的时候,每个夜晚後穴必须含著玉势睡觉,并且有专人负责不定时地检查,如果发现有人偷偷将玉势拿出,私自拿出者会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以儆效尤。

慌乱与寒意涌上银赫的心头,难道自己已经变得淫荡不堪了??金律不过几天没碰自己,自己就这样寂寞难耐了?

银赫觉得羞耻万分,脸上热得像著了火似的通红,後穴的空虚感与骚动感越来越强烈,像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

那个装满调教用具的箱子就放在柜子的最下层,里面有粗细不一的男形器具,要不要拿一根出来填补後穴的空虚呢?这个念头彷佛火柴的微弱亮光,随即被银赫毫不犹豫地熄灭了,不行!自己怎麽能做出那麽羞耻不堪的事情呢?!

银赫紧咬著嘴唇,强迫自己忽略越来越强烈的骚动感,可惜没有成功,心里彷佛有上百只蚂蚁在游行示威,使他的身心越发的躁动不安。

正当银赫徘徊挣扎在万丈的空虚,苦苦压抑渐升的欲潮之际,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金律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在床边站定脱去睡袍,睡袍下是未著半缕的身躯。金律不发一言地直接上床,将银赫搂在自己怀里。

修长的手指直奔银赫的玉茎,银赫扭动身体试图躲开。金律不以为意地轻扬嘴角,修长的手指来到银赫胸部的那颗敏感红樱,轻轻捻弄几下,继而加重力道,肆意玩弄。

“啊。”银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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