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许山岚从上铺探出头,有点愧疚地笑笑:“对了,春风说他今晚不回来了,和高晴她们寝室同学一起去关门山玩。他走得太着急,就托我给你说一声,明天星期六上午的课也够呛能上,让你给帮着代一节。”

“我草!”郎泽宁彻底怒了,当啷一摔盆,“他那小样还去关门山?在学校里都能走丢,不怕一去找不回来呀?还找不到我?不会给我打BP机吗?还敢不给我上课,真TM的!”当然了,咱郎泽宁不是咆哮马,心里就算怒气冲天,也没喊出一声,只不错在寝室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暴走而已。

许山岚觉得自己能看到郎泽宁头顶上蹭蹭地冒火苗子,大概也知道他担心啥,小心翼翼地说:“他们一起去的人挺多,他不认识路,还有别人呢,好像还有封玉树。估计能赶回来,没准明天课不用你代……”

“他能不能回来管我屁事!”郎泽宁终于不淡定了,一句话把许山岚堵回去,“后天再不回来给我上课,我炒他鱿鱼!”端盆去水房。

许山岚眨眨眼,没回去睡觉,趴在床边看门口。果然,没过一分钟,郎泽宁端着盆又走回来:“靠,到水房才想起来,我洗漱过了。”

许山岚咬咬下唇,说:“榔头,问你个事呗。”郎泽宁心里又烦乱又焦躁,没好气地说:“什么事。”许山岚听着他语气不对,犹豫了一下,说:“没什么,睡觉吧。”

郎泽宁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吐出口气平稳平稳心情,和缓下来说:“许子什么事你说,看我能帮上不。”许山岚抿嘴一笑:“真没事,太晚了,睡觉吧。”缩回头脸朝里睡了。

郎泽宁颇为愧疚地看了许山岚一眼,“啪嗒”把灯关掉,爬上床。闭上眼睛想睡觉,脑海里翻来覆去全是徐春风,越想越憋气。明知道明天有课,他说不上就不上,还让我给代一节,我TM欠你的啊。去那么远的地方,都敢夜不归宿了都,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就能这么不负责任呢?那个叫高晴的给个笑脸,立刻美得浑身骨头没有半两重。至于吗?不就是个女的,女的外语系还少吗?再有这事一律不给假,要不就别在我培训班干了!

郎泽宁心里骂得痛快,其实还是放不下。一宿总是梦见徐春风找不到路,穿着个四条杠杠的假阿迪对自己抹眼泪。睁眼一看,天都黑着,才三点半。再一睁眼,五点。说什么也睡不着了。拉倒吧,起床。

到培训班忙活一上午,却是心不在焉毫无条理。门一开就往那边看,每次都是失望,心里恨恨:等他回来,非狠狠骂他一顿不可!

直到下午三四点钟,徐春风才屁颠屁颠地跑到培训班。郎泽宁松了口气,骂他一顿的想法也没了,只淡淡问一句:“怎么样,玩得好不?”

“老好了!”徐春风满面春风,拿过郎泽宁的杯子灌下一大杯水,抹抹嘴,笑嘻嘻地说,“本来想叫你去,但我们都是临时决定的,特仓促。前一天晚上你回来太晚了,我看你太累,就没说。早上你又走的早,我忙着收拾东西,没时间到培训班里来,只好让许子给带个话。你这培训班不事先作安排也不好办呐,所以这次就算了。等下回的,下回咱俩一块去。”说着还呼噜呼噜郎泽宁的头发。

郎泽宁心里舒服了些,看着徐春风双手连比带化:“关门山特好看,你去过没?全是枫叶,老美了。我和高晴还在枫树下照了相。”他眯着眼睛一脸陶醉,“真浪漫。”

郎泽宁现在一听“高晴”这俩字,气就不打一处来,说:“我还有课。”不理徐春风了。

许山岚昨晚问郎泽宁的问题没出口,其实他是想咨询一下,送男人礼物应该送什么才好。过两天是大师兄丛展轶的生日,许山岚想用自己在假期赚到的三千元钱,给他买件生日礼物。

师父走了之后,一直是大师兄教他习武,他也一直和大师兄住在一起。虽然每个月父母都会给他寄生活费,但那些钱只是许山岚的零花钱,一分都没进过丛展轶的口袋。

许山岚明白大师兄对他好,他心里跟大师兄很亲。但随着年龄越大,大师兄也越来越严厉,许山岚总是不由自主想要反抗一下,就像小豹子被逼急了,也得扬扬小爪子。可自从自己也当上老师开始教学生,他突然对大师兄的严厉没那么抵触了。那些孩子皮得很,都非常会看人脸色。见许山岚总是微笑,似乎也很腼腆,不爱说话,于是一练起功来不是偷懒就是耍滑,许山岚批评两句还笑嘻嘻地贫嘴对付。

虽然懒一些,许山岚的责任心还是有的,毕竟家长把孩子交给你了,学了一个来月连套正经八百的拳法都打不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