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旗盛作出的重要决策,箫旗英都是让面前的人来决定。

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

因此,有了这种阵势,他冷笑着问自己的上司,“萧棋英,你们两兄弟的话,谁的更可信?”

五年前,他告诉他,肖让已经死了。

五年后,他看见了被说成是死去的人的肖让,他成了肖让医生,他还活得很好。

箫旗英浑身一震,他的反应让陈郁钧的眼神更幽暗。

他说,“郁钧,你怀疑我?”

不悦的说出预料中的事,他凝视那人幽深的眼眸。

陈郁钧不置可否,不用怀疑,是你自己说,不是他说,如果没有的事,哪来的怀疑之说。

箫旗英不傻,他当然听得出来,陈郁钧是在怀疑他萧旗英。

“我说了,我怕我妈一时受不了,才没有告诉她旗商还活着,我瞒着你,是他叫我不要跟你说。”

他给出这样一个解释,显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只要用脑子想想,是人都知道萧旗英的解释不够充分,尽管没有漏洞百出,尽管他说得坦荡,可陈郁钧看进这个人眼里,自己映在对方的眼里,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这么说,他们兄弟俩联合来骗他,他还活着,他不想让自己知道。

陈郁钧的气息冷了下去,连带语气也含了冰。“他口口声声说在意我,他怎么可能会那么做。”

陈郁钧盯住面前人的眼睛,他转瞬一想,才发觉不对。

“你在骗我,箫棋英。”

陈郁钧的声音很冷,他生气了,很生气。

“我骗你,我为什么要骗你,我骗你做什么?”

萧棋英也生气,并且非常生气,那是愤怒。

“你对他念念不忘,宁愿自欺欺人的把我当成他,这样委曲求全的和我搞在一起,你就是为了他,陈郁钧,你觉得,我凭什么骗,我又为什么要骗你?”

事实的真相一揭发,原来是谁都没有好下场。

他陈郁钧自欺欺人,他陈郁钧委曲求全,那么他萧棋英是什么,他是他的什么人?

萧旗英被对方的臂膀压住胸口,喘不过气,他憋得脸通红。

“他在意你,你把我当什么。”

奋力反抗,他怒气上来,一甩一指。

陈郁钧站在原地。

“你很高兴是吧,我们兄弟俩都栽在了你手里。”

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文件,又甩下,烦乱的指控着,“陈郁钧,你怀疑我骗你,我骗你是为了什么?”

“五年前,哪一个不是怀疑萧旗商已经死了,五年后,他活着回来了,你怀疑是我把他支开,你凭什么?”抓起人家的衣领质问,他为什么就是该被指责怀疑的人,“我不是先知者,我算不出他还活在世上的事。”他放开他。

“那么,你为什么骗我?”

既然他还活着,你就及时把这个情况告知所有人,尤其是萧夫人。

“我也是两年前才知道他还活着,那时他已经是知名的医生,而家里的人都以为他死了,再者,当年,你和他的事,让我妈那么生气,他怕再刺激到我妈,所以就不让我告诉家里的人,事情本来就是这个样子而已,陈郁钧,你怀疑我骗你什么!”

萧旗英愤怒质问,陈郁钧冷静的听着那些原因,他任由对方的恶劣态度,换做是肖让,他不会动不动就烦躁成这样。

他们兄弟虽然长得很像,但是,性格上的体现千差万别,他怎么会把萧旗英当成是肖让,而且当成了三年。

“哼,陈郁钧,我骗你。”

萧旗英冷笑,“我骗你还不是为了你,你想想你当时那受伤的表情有多可怜,我那是同情你,我哪里会知道你会对我动手动脚。”

惊人的一语,陈郁钧震惊的直视面前冷笑得有些惨烈的人。

这么说,说到底,是他陈郁钧一个人的错了,他不该兴冲冲的从国外跑回来,他不该直接找到面前的这个人说我回来了,他千不该万不该一回来就说要找他的肖让。

萧旗英怒也怒了,怒够了他再抱住身前的人,“郁钧,我是喜欢你才没有告诉你他活着的事,再说他也不想让我说,所以,我选择了不说。”

权衡利弊,怎么会说出真相,让你离开,萧旗英的合理解释。

他堕入了万丈深渊,从见到陈郁钧并决定留他在旗盛一开始的决定。

陈郁钧拿开对方的手,他漠然的走出总裁的办公室。

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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