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1/4页)

“是啊,我是赶过来的,飞机差一点就延迟了,幸好。”

公子石青没有接话,依旧微笑的看着那个他深爱过的男子,他不想告诉他他一踏进欧洲他已知晓他全部的行踪,也不想告诉他他在欧洲的签证其实他都有在帮忙疏通,这些没必要让他知道不是吗。即使宁松晓势力再厉害,在欧洲他也是比不过自己的。那个男人不希望自己和苏君一碰到一起,可终究他们还是遇见了。他礼貌性的抓住苏君一的手腕,轻轻的把他带到一旁的另外一张肖像前,素白修长的手指指了指那张画,眼神中划过一丝没落,接着放开了握着男人手腕的那只手。

“这个,《Buffoon Playing a Lute WGA/弹曼陀铃的小丑》,我觉得你应该喜欢这个。”

苏君一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你倒是了解我。”

“我记得你家还有一幅你大学时候的临摹作品,就是这张嘛,只不过技术差了些。”

“真是谢谢您如此坦诚的评价,小生心底感激不尽。”

“为什么?”

“嗯?”

“为什么喜欢这张画?我原本以为你会喜欢《Gypsy Girl/吉普赛女郎》的。”

“也喜欢那个,但是更喜欢这个可爱的小丑。很舒展的笔触,漂亮的色调,坚强乐观的笑容,飞扬的发梢,欢乐的曼陀铃,反射着光芒的眼神……所有的一切都很美不是吗。在我从前认为什么最不幸的时候,我临摹了这张画,说的伟大些或许是这张画给我活下去的勇气也不一定。”

“这就是你喜欢哈尔斯画的原因?”

“不全对,实际上我更喜欢哈尔斯这个作为肖像画家的人,独立的人,而不是依附于某一张画而存活的画家。他的一生并不顺足,晚年落魄不堪,却始终乐观的活着。同为巴洛克艺术家、荷兰画派的奠基人,却没有获得像伦勃朗一样的重视。即使获得凡?代克的钦佩与鲁本斯的重视,可后来依旧困苦的过完了一生。虽然后期的风格有些沉重与沧桑,但是他画中的微笑一直都能打动人心。看伦勃朗或者是克拉瓦乔我只能看出高超的画技却很难有所感触,哈尔斯是第一个让我认识到艺术生命力的画家,无论别人对他评价与否,他一直一直都是我最喜欢的画家。”

“微笑的哈尔斯吗,其实即使到了现在,我也希望你可以和他笔下鲜活的人一样开心的微笑,而不是封闭自己。”

“不恨我吗?”

“为什么要恨,更何况我恨不起来。当初你就警告过我,说你或许不会爱上我的,是我自己太固执,最终伤害了我也伤害了你。当时是我不清醒,后来冷静下来的时候开始觉得或许这件事情上,你才是最受伤的那一个。你天生看不得你爱护的人受苦,宁可委屈自己也不会伤害别人,那天晚上你说的话怕是要把你凌迟一般的痛疼吧。对我也好,对宁松晓也罢,你总是努力的减少他人的痛苦,委屈什么的都偷偷咽下去。故作坚强其实又脆弱的可怕。最近这段时间我才懂得,或许我可以给你带来快乐却不能给你幸福,而这一点便是致命伤。可能你是我感情线中最大的一个劫数,一个魔障。过去了就是聊暗花明豁然开朗,过不去就是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不知情的人都以为是你错了,你不知足不知道珍惜我,可我自己清楚,你是太爱护我了,怕我伤心才撕开伤口让我看那些血淋淋的狰狞。你是多硬气的人,做出扯开自己最脆弱最不堪的一面给我看,究竟需要多大勇气。我真的不再怨你,也不想再继续爱着你了,但是还是希望你可以好好的过下去,爱人我们做不成,还是做回朋友的好。”

苏君一自嘲的扯动嘴角,“现在的我,怕是做你朋友我都觉得惭愧。”

“诶呀,你说我要有多不堪,才导致你连和我和好都不乐意。”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开玩笑的,还是做回朋友吧,虽然我是看开了,但是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还是有些失落的,何况我还想看宁松晓吃瘪来着,你得给我机会报仇。”

“怎么又突然扯上他?”

“这个以后你会知道的,但是作为你的前夫,”苏君一听到这眼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一定要记得。”

“什么?”

“不要为了那个男人失去自我!虽然我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你,但是我所知道的是在宁松晓面前的你不是百分百的苏君一。你隐藏了所以的情绪,把真正的自己隐藏起来,慢慢的你都快忘记哪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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