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好了。”擦完了药,夏夜臣正在将药盖旋上时就忽然被揽住了腰身,他还在好笑地心想这家伙只有这种时候才知道要撒娇,晓却已经撩开他的衣服、抬头舔上了粉色的乳尖。

似吻似舔的湿濡感瞬即自胸前传来,伴随著被轻啮的酥麻,夏夜臣反射性敏感地一颤後却是猛然僵在原地。

他发现自己错得太离谱───晓那是标准的好了伤就忘了痛!

这回他不骂、也不打,他直接开口问:“你想被阉吗?”

男人脸上的已经是冷笑了───当然也许这用威胁来形容会更贴切些。

晓当下就停住所有动作,甚至半举双手无声地向对方示意自己绝不会再乱动,那双黑眸倒有些像狗儿期盼主人再次下令准动的天真。

夏夜臣看著他最後只冷哼了声,转身从衣柜里取出一套要更换的西装就迳自走进更衣间里,特别响的关门声反让晓暗暗松了一口气。

依他对臣的了解,通常当他开始拿其他东西出气时,就表示不会再对自己生气了。

晓不禁微笑。

明天,他会再接再励。

作家的话:

这到底是哪一天的份我自己也算不清了…就请大家就当作是今天的吧!(众殴)

话说,昨天看到一篇读者在骂其他作者的长篇留言,内容狠到我自己看得都心惊胆颤啊囧

虽然说忠言逆耳…但是小的我心脏不强,麻烦大家如果真要批评请温和的来啊Orz(跪求)

ps。感谢大夥的支持跟闪亮亮、冰凉凉的礼物XD(?)

金牌我会擦亮供奉在神桌上的!(喂)

驯兽19【年下养成/给糖是必要的行为】

夏夜臣对自己发的不再进N大校区的毒誓,在几个月後又很快地再度被破除,这一天他真的因为晓的缘故,而接到了学校打来的电话。

那时他正好要进会议室负责主持公司月例会,因此只是匆匆得知是有关操性的问题,便答应了自己下午会过去学校一趟。

对於晓,他是打从心底相信的,无论是被牵扯进什麽偷拐抢骗的事件中,他都确信绝对跟晓没关系───可如果是打架,他就没那麽有把握了。

毕竟那种对别人我行我素到无视程度的个性,没跟人发生过几次冲突他反会觉得是奇迹。

不过他也没有要勉强晓去迎合别人的打算,因此夏夜臣完全就是抱持著如果伤到的是别人他就杀价认赔,但万一伤到的是晓他就告到对方倾家荡产的心态走进约定的谘商辅导室。

“夏先生?”一名穿著天蓝军装、年约三十几岁的男人迎面走来,夏夜臣心想对方应该是系教官朝他礼貌地点了下头,顺便给了坐在一旁正想朝自己方向扑来的晓一个警告的眼神,这才开口问。

“请问我弟弟发生什麽事了吗?”夏夜臣表现得很淡定,然而略过晓、仅扫过另外一男一女的视线却足以让人有被质问的错觉,这让那名离他最近的教官不禁笑得尴尬,手一摆就连忙招呼他坐下。

“夏先生,您先坐。”

等他依言挑了个晓身旁的位子坐定後,斜对面的女老师随即向他解释道。

“您好,我是学校谘辅中心的老师。”她友善地面带笑容,切入主题的速度却也很快:“不好意思,是这样的,我们是想请教您晓不晓得您弟弟是否在校外有与人结怨?”

结怨?夏夜臣微微皱了眉,连看都未多看晓一眼便开口回答:“没有,他一直都是家里、学校一条线的生活,上下课也是我负责接送的,不可能会有机会跟人结怨。”

“但是夏晓同学经常带著伤来上课,我们也一直都想找他来谈谈,他都不愿意配合,所以今天才特别麻烦您过来一趟。”明显被放了好几次鸽子的辅导老师一脸为难:

“不知道夏先生清不清楚这件事?”

闻言,才进门不到五分钟的夏夜臣就顿时觉得这是场闹剧───清楚,他当然再清楚不过了,那些伤毫无疑问就是出自他的手,在早晨“制止”晓时造就的副产品。

“若是这件事,那今天的会面就能到此为止了。”夏夜臣从容地站起身来,而身旁的晓见他似乎要离开了,也旋即跟著站起。

见状,那名辅导老师和系教官都有些哑口无言了:“那、那请问这件事……”

“那些小伤是从家里带出来的。”夏夜臣甚至高傲地勾起一抹不屑冷笑,全然的问心无愧:“我不能管教弟弟?”

反正管教是他们的家务事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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