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大猫说完半天见王开富没有回答,立马一个翻身凑到他面前;游说起来:“王哥,你可别看不起坐牢。你瞧瞧咱们在这里面过的日子是不是比外边爽一百倍?”

王开富瞥了他一样;还是没有说话。

大猫急了;赶紧推销他的观念:“王哥,你别不信。在这牢房里;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打人就打人。”说到这里,又凑近王开富的耳朵,小声道:“就是打死人了,都不用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根本不用管警察不警察的,咋样,爽不爽?”

王开富好笑,这才开口道:“确实不错,要是搁半年前我也想窝这么个地方。”

“诶?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怎么着,这半年遇见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情了?”大猫见王开富赞同他的观点,又继续躺下晒他的太阳。

王开富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像是想到了什么,在衣兜里摸索起来,掏出一包红梅。大猫偏头一看,乐呵呵的说:“王哥,别嫌弃啦,下回兄弟给你整一大包大前门。”然后摸了个打火机要给王开富点烟。

王开富摆摆手,直接把那包还没开封的红梅扔到大猫身上,淡淡的说:“给我点烟的人不在了,抽起来没意思。”

大猫一怔,没明白过来王开富说的什么,叽叽喳喳就唠叨起来:“我说王哥,要说给你点烟的人,只要你开个口,都能从天安门排到解放碑。男人不抽烟还算是男人么?”

王开富想起自己曾经也对一个人说过这样的话,一切脱轨的情节也从这句话开始。王开富陷入回忆,大猫究竟说了些什么,全都当做了耳边风。

大猫口舌都说干了也没见王开富给个反应,直接用手肘捅了他一下,才让他回过神来。大猫想他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于是眼珠子一转,神秘暧昧的说道:“王哥,这人有三急,但咱们男人除了这三急,还有一急。”

王开富眉梢一挑,不知他又要搞个什么名堂。

大猫嘿嘿一笑,朝着自己下面指了指,说:“王哥,这牢里面虽然千好万好,但是没有女人,不过嘛,咱们也有解决之道,做着比跟女人做还爽,怎么样,想不想试试?”

王开富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本来不感兴趣,但转念想了想,还是道:“走,前面带路。”

……

杨学明坐在病床上,双手抱着个暖水袋,对着吊挂的输液瓶发呆。

病房被打开,走进来一个英气十足的中年人,浓眉威目,身礀挺拔,穿着军装,肩头上二杠四星,竟然是个大校。

如果放在以前,杨学明因为父母的原因,最爱看见这种人,铁定热烈欢迎,仰望崇拜。但现在,他的身份早已转变,不再是以前那个一清二白的研究员,而是一个黑道小混混。是以,看到这般威严高贵的军人,不免心中一阵紧张。

“你是不是叫杨学明?”中年人首先发话,声音与他本人的气质一般无二,强势压人,但仔细看来却透着一丝丝和蔼。

杨学明打不准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想着自己随身带的身份证明肯定被搜了去,只好老实交代:“是。”

中年人脸色又暖了一分,又问:“你父母叫什么名字?”

杨学明警惕的看着他,细细将他打量了一番,觉得此人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但左想右想又想不出个所以然。

“别怕,你看我穿着军装呢,绝对不是坏人。我姓丁,是x军区的师长。”丁师长嘴角微微一动,露出点滴笑意,却很短暂。熟悉的人都知道,要丁师长笑,相当不容易。

杨学明听他这么一说,反而更加紧张,只是面上仍旧顶着一张镇定的脸,戒备的看着丁师长:“请问您有什么事?”

丁师长从背后舀出一沓纸,对杨学明说:“这些资料都是你的?你是br镇的人?”

杨学明认出那沓纸就是从自己身上搜刮去的资料,心里较量了下,不打算再拐弯抹角,凭面前这个人的本事,想要查他易如反掌,于是老实交代:“是。”

“你父母叫什么名字?”丁师长一直抓住这个问题不放。

杨学明脑中灵光一闪,指着丁师长道:“你,你是那年到我姑姑家找我的那个人。”

“哈哈哈……想起来了啊。”丁师长开怀一笑,“小家伙,现在肯说你爹妈的名字了吧?”

杨学明认出眼前这人的身份,不由得大松一口气,吐露出了自己父母的姓名。原来丁师长与杨学明的父母是战友。当年丁师长与杨父、杨母共赴越南战场,那时候的杨父是个营长,而丁师长还是个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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