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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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一顿时连脚趾头都抓紧了,心中长叹,唉唉唉唉……

叹气完毕,那两口子转过晒着的床单被套出现在面前,徐言一看着两颊通红的文知秋,心中生出无限感激。

“脸很烫,发烧了吧?”于获拎小鸡一样拎着文知秋,手指戳在人家脸上,当初那点儿怜香惜玉全不见踪影。

“我不打针!!”文知秋这傻娃,皱着脸把星星眼给徐言谦看,“不打针……”

徐言谦摸摸人家的脸蛋儿,笑着问:“秋秋,二加二等于几啊?”

“等于五,我不打针……”文知秋伸手抱徐言谦的大腿。

徐言谦和于获双双摇头。

“打两针吧!”徐言谦这话对着于获说了,回头又看一眼哥哥。

那被看的徐言一背上顿生寒气,只觉得文知秋这两针是因为自己吧!一定是因为自己啊!文知秋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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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疗室门口的白帘子被掀开一点点,好几个脑袋在那儿看热闹。

徐言谦晃晃手上已经准备好的针剂,笑着劝人家说:“出去哦!没什么好看的……”可是谁也没有走开的样子,徐言谦只好拉过门,轻轻扣上了,望望那边始作俑的两人,自己也忍不住憋笑。

“我要跟你离婚……”文知秋捏着自家裤头死不松手,蜷在诊疗床角落里,“……我不打针……”

“老夫老妻了离什么离,再说好像就没结过啊,乖啊,来来来,把针打了,一点儿都不痛,就像被小蚂蚁夹了一下那样儿……”于获可有耐心了,嘴上说来手上动,可就是不能把文知秋的裤子给扒了。

徐言谦憋笑抿嘴,抿的双唇都有些痛了,那边还没有结果。看着文知秋这般的抗拒打针,想起那草包哥哥早年打针时候,也是这样的又蹦又跳又喊又叫。不由得将心思转向自己和哥哥那点儿事情上去了。

他吃醋了,却又从心底里不肯承认。

一想到这个结果,徐言谦心里挺乐。这事儿怎么生出来,徐言谦并不糊涂。首先,杜风予的德行,绝对不屑于跟徐言一说这样轻巧一句交往过。他要说的话,肯定是往翻云覆雨上胡说瞎造,这样浓墨重彩才是他杜风予的德行。然后,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那么,只有杜雷生了。

那时候杜风予正是二不挂五又大把有闲的年纪,自己懵懵懂懂高二上了大半,杜雷生来青龙许久终于肯出门了,也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的三个人老在一起混。这件混账事儿发生的时候,杜雷生逗着手里的小乌龟当做没听见一样。本以为凭他的性子一辈子不会说这件事儿,没想到今儿却是给戳漏了。

不过,话说回来,戳漏这件事儿后,草包哥哥给了自己最棒的惊喜。一往无前什么的心思,到如今是越发的肯定。

有那么一回的谈话,雅娜姑娘说你哥在纽约那会儿,脸红筋涨的要跟着姑奶奶去皇后区参加Pride mittee,百般追问不得其因,搞了半天是你在作祟哈哈哈哈。

笑完过后,雅娜姑娘严肃又正经,她说言一虽然脸上总写着自己的想法,可是对于你,他所言甚少,我会认为你是他心里最特别的存在,但是,这并不是给你鼓励。事实上,我反对你把他……

说不下去的雅娜诚恳的看着自己,想不出词来,不过眼神的交流让自己明白她的意思,最后她说:好吧,言谦,随心而去……

的确是那时候做的决定。虽然雅娜说的那一点,那么的小,那么的微不足道,可是只要有那么一点,自己便有等下去的希望。

我是你心中最特别的存在啊……

所以,这几年来就是抱着这么傻的话,徐言谦坚定的向前。

“徐神医,快快快……”那边手脚并用终于把文知秋摁住的于获,毫不掩饰脸上的焦头难额。

徐言谦静下自己的心思,看着焦头烂额的于获,笑着过去给文知秋打针,不觉想有些时候焦头烂额也是幸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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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凛子睡醒了被他爹骗着去给小叔铺床。

床单高高的扬起又落下,像降落伞一样,小凛不想它掉了,鼓着腮帮子呼呼的吹。床单还是落了下来,小凛不高兴了,抱着爸爸的叫说再来一次。

忍不住溺爱儿子的草包爸爸,又来了一次,逗得小凛哈哈笑。不能这么耽搁啊,徐言一决定要把床铺好,半跪着和儿子视线齐平,说:“咱们不玩了,给小叔把床铺好,不然晚上小叔没有睡的地方噢!”

“不,要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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