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页)

「沈玉京你不要太过份!」潘平再次扑向沈玉京,朝他又啃又咬,「信不信我强奸你!」

「好阿!不过进来的时候记得跟我说一声,我怕我没感觉!」

潘平的怒气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不要以为我不敢!不要以为我不敢!」

潘平胡乱用早翘得高高的小老弟在沈玉京的股间蹭动。

他对於男同性恋的交合方式当然是没有研究的,可不管是和哪种性别、哪种物种,做爱总有个不变铁则─那就是有洞就插。

「阿!!!」

潘平的小老弟硬如钢铁,居然能硬是撑开沈玉京密闭的小穴,将自己埋进大半。

「你还……真的进来……」

这种撕裂的痛已经超越了正常人能够忍受的程度,沈玉京的意识完全清醒了,开始了抵抗行为。

「在我的梦里……你不可以这麽嚣张……」显然脑袋已经糊成一片的潘平还当这是一场梦。

「出……去!」

「唔……」潘平本来是想退出去了,可沈玉京的幽穴又紧窒又火热,潘平把持不住,居然又往里面挤了几毫米。

「阿京……你里面好舒服。」潘平说。沈玉京闻言顿时忘记抵抗。

阿京。

潘平喊的不是赵晓星的名字,而是他沈玉京的名字。

对沈玉京来说,这种情况从来只可能出现在梦里,因为他知道潘平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孩子,他要想得到他只能等下辈子。

可现在,他的下辈子提早到来了。

虽然明知道潘平隔天醒来一定会懊悔於自己的酒後乱性、虽然明知道在没有润滑剂的状况下他绝对会严重受创,但如今,他甘愿承受这种痛不欲生的抽戳行为。

沈玉京撤离了原本不断推攘著潘平胸膛的双手,取而代之的,他将自己的手覆上潘平支撑在他肩头两侧的手掌,然後将自己的手指缠了上去,最後成了紧密的十指扣。

「你敢……在中途改喊赵晓星的……名字,我就拿剪刀……把你的鸟剪了……」

不少量的血液浸溢在沈玉京的穴口与幽道内,替火热但乾涩的承受地方做了天然的润滑,这下潘平的小弟进出地更顺利了,欲火也就跟著劈哩啪啦地猛焚,他用几乎可以掐断一颗树的力道紧扣住沈玉京的细腰,将自己的分身往沈玉京身体更深处顶去。

「痛……」

虽然沈玉京选择继续奉献自己的身体,但痛楚实在远远超过他的想像。他的泪不断地溃堤,平日总是得理不饶人的嘴如今逸出的都是破碎的呜咽,只能在脑袋里用剪刀、水果刀甚至是电锯来对付其实根本就是粗棍棒的潘平的下半身。

潘平没注意到这一些─实际上,他的醉酒状态不可能让他有这样的注意力─迳自在那前前後後的抽动,但幸好,这是潘平的第一次,就算他体力好,也很快地在沈玉京的身体内泄出菁华。

结束了惨烈的折磨,沈玉京终於彻底晕眩了过去,而潘平在醉意与解放後的放松里模模糊糊地丧失了意识,最後继续辣手摧花地倒在沈玉京的身上沉入了他真正的梦乡。

遗落月光的狗 6

半夜,房里的冷气开得太强,浑身赤裸的潘平终於被冷醒。

他下意识地往旁边抓了抓,却没抓住温暖的被褥,而是触摸到了一个有体温的事物。

潘平疑惑地睁开了双眼。

在始终没有关掉的日光灯照射下,浑身赤裸的沈玉京卧躺在自己身边,腰上有些青紫的痕迹,而令潘平立刻变得惊慌失措的,是那些在他腿根处结块了的乾涸血迹,以及自红肿肛口漫溢出来的白色……精液。

醉酒时的记忆如万虫钻动钻进了潘平的脑袋里。

「当时怎麽会以为自己在做梦呢……」潘平抱头哀嚎,「不对,就算以为这是梦,也不能强奸自己的兄弟阿!」

「唔……」沈玉京突然呻吟了一声,却没醒来。

潘平担心沈玉京,暂时停止了继续摧残自己顶上的毛发,赶紧上前审视他的状况。

「阿京,对不起阿……」潘平把棉被扯了过来,将似乎有些发抖的沈玉京给盖得密不透风。「我去拿毛巾,帮你清理一下……」

潘平怀著一颗懊悔到想要切腹谢罪的心,火速冲进了浴室里,去准备要给沈玉京擦身子与清理伤口的用具了。

潘平粗枝大叶,大手大脚的做细活总是很笨拙,每次几乎都要将沈玉京给弄醒,但因为沈玉京连日来忙筹活动,再加上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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