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1/4页)

罗强在迫近高潮的一刻近乎疯狂的抽动,眉头紧拧,神情如同鞭笞受刑一般纠结,痛苦……某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致命诱惑,仿佛是从一个很久远的年代剥离磨砺出的性感与阳刚,根本不属于这个时代,却窒息般迷人。

这幅令人口鼻飙血的场景,邵钧看了一遍又一遍,看得浑身肌肉都跟着抽筋。他只要想像着罗强那只大手沿着他的颅骨和脖颈抚摩,想像罗强的手抓住他的下体,两个人互相握着,他就能飞快地泄闸般地射出来……

邵钧觉得自己快要变傻了,犯花痴了,脑子里灌羊肉汤了。

他喜欢、迷恋自己手下的犯人。

邵钧是没想到,这时候半路会杀出来一两个搅局的。

他前脚刚跟罗老二开玩笑,你想不想见我爸爸,当面儿谢他老人家开恩让你有机会认识了英俊潇洒人见人爱的邵三爷?他可没真想让这俩人见面喝茶,然而很快罗强就真见着了。

这时正值盛夏,天气特别热,监区里搞夏季全员大扫除,犯人们白天照常做工,晚上还要整理内务,收拾卫生。

牢号里冬天有暖气片,夏天可没空调,事实上监号翻修整合之前的那两年,屋里连个吊扇都没有。北方的三伏天,监道里就跟个蒸笼似的,把人都快蒸成发糕了,身上都是黏的。

晚上,邵钧照例去溜达,检查卫生,脑袋才探到七班门口,探头探脑地看,竟然瞅见罗强赤膊趴在床上,胡岩骑在罗强身上。

邵钧下意识地心口一抽,警棍都掏出来了!

其实狐狸根本就没骑到罗老二身上,牢号里满员,大伙都看着呢,是邵钧自己看花眼了,关心则乱。

这几天天太热,号里有个犯人生了皮肤癣。虽说现在监狱住宿条件也不差,挺讲卫生的,可这伙人毕竟白天黑夜扎堆在一起,床铺挨得很密,容易传染,有了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罗强发觉自己身上也不太舒服。

他后背后腰很难受,脱了上衣正折腾呢,胡岩爬到上铺,帮他看。

邵钧提着警棍张牙舞爪就扑进去了:“干啥呢?谁让你上去的?”

胡岩说:“咋了?我帮我们老大抹药呢。”

邵钧吼:“监规不许窜铺,你给我下来。”

胡岩刚才在罗强后腰上捣鼓,眼瞅着快要把罗强的裤子扒下来,摸到了臀,邵钧悄悄地看见了,心里这个不乐意,从胸口往外窜火……

罗强的屁股,三爷就只隔着屏幕看过,他都还没亲手摸过。

邵钧的皮鞋脚毫不客气地踩上下铺的床帮,探着头问:“你哪不舒服?”

罗强迅速就把上衣穿上了:“没事儿。”

邵钧皱眉头,压低声音:“我看看!”

罗强:“你甭看。”

邵钧是真的不爽了:“我看看怎么了,不成啊?”

邵钧心想,狐狸都能看,我就不能看?

罗强眼底黑黑的,哑声说:“有啥好看的?真没事儿。”

罗强不介意胡岩或者屋里随便哪个小崽子看,但是他介意邵钧看。馒头跟别人不一样,老子在馒头面前要保持个英明神武冷峻潇洒的形象,出丑不能让你随便看的。

邵三爷踩着下铺,半个身子攀到上铺,撅着腚跟罗强低声叽咕个没完,那情形确实透着某种难以形容的亲近。

旁人都没听见说的什么,就只有胡岩站在地下,默不作声盯了很久,脸上露出狐疑和失落的表情……

29、第二十九章局长大人

周末;犯人在监区自产自收的菜园子里干活儿;浇水;施肥。

盛夏的毒日头罩着;树上蝉声尖锐地嘶鸣;罗强的囚服胸前扣子敞着;袖口卷到手肘,暴露出的皮肤晒成暗红色。

他蹲在田埂里;给黄瓜和西红柿搭起一排架子。这活儿他从小六七岁时候就跟着他爸爸干;他拿手的,还能指点别的犯人怎么搭架子。

邵钧当天原本又是轮休;取了车;开着车路过菜地;摇下车窗,遥遥地寻觅罗老二的身影。

仿佛心有灵犀似的,罗强从黄瓜大叶子的缝隙中透出两道犀利视线,似笑非笑地,嘴巴挑起毫不掩饰的愉快的弧度。

邵钧手指夹着烟,若无其事地挠挠头,然后悄悄给罗强挥一挥手指。

罗强眯着眼,给邵小三儿抛了个很柔和的眼神,阳光下,心情正好。

邵钧摇上车窗,一溜烟儿开出监狱大门。他突然就不想休假了,休假干啥?还能找谁去?心里还惦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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