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眨�痪跸氲搅死钭谌剩�约毫α坎还唬�尾槐ㄇ肜钭谌试俚髁接�寺砬叭ノЫ耍�盟母鲇�愿端陌儆嗳耍��粕芨f纵是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逃。想到这里,俞作柏把眼珠骨碌一转,“哈”地一声暗自笑了起来。但一想又觉不妥,李宗仁的为人俞作柏是深知的,要他干这种明火执杖之事,他是绝对不肯的,怎办?俞作柏又把银睛贬了几眨、顿时计上心来,“哈”地一声笑,忙唤道:

“来人呐!”

副官忙跑了进来,问道:“统领有何吩咐?”

“备马。”俞作柏命令道。

副官即着人将俞的坐骑牵来,俞作柏带上几名随从卫兵,骑上马急急奔往玉林,找李宗仁去了。

俞作柏到了玉林,在司令部里见到了李宗仁,便说道:

“总司令,我近日打探得一宗上好买卖,不知你肯不肯做?”

李宗仁看见俞作柏那双诡谲的大眼睛不断地眨巴着,估计他又在算计着什么歪门邪道,忙说道:

“健侯呀,我让你率部驻扎兴业县城隍圩,是要你在那里剿匪练兵,你又想到什么做买卖上的事情去了?”

俞作柏“哈”地先笑了一声,又把一双大眼眨了眨,这才说道:

“我是想给总司令挣一笔可观的本钱啊,俗话说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我们只在玉林想坐大,何日才成得大事?”

李宗仁见俞作柏说话尽拐弯弯,更断定他此来必有企图,但俞作柏做事一向敢作敢为,截击班师粤军,夜袭马省长船队,他皆独断专行,并不请示,这次为何竞专程由城隍圩跑到司令部磨起嘴皮来了呢?李宗仁想了想,便断定俞作柏不是因为上次打劫马省长受到训斥后有所收敛,遇事先来请示,而是碰上了硬对手,不好下手,来请求支援的?李宗仁便追问道:

“到底有何事,请扯直说来,休得拐弯抹角的。”

俞作柏忙凑近李宗仁的耳边,说道:“黄季宽那个鬼仔有好几百条枪已到了灵山,正是穷池之鱼,走投无路之时,我看把他们收拾算了!”

李宗仁听了忙正色道:“这哪能是人干的事!你上次搞到马省长头上,已属不仁;这次又想乘人之危动黄季宽的手,更属不义。古语云:‘多行不义必自毙’。健侯,当个军人,也要正派呀!”

俞作柏如何听得进李宗仁这一套,什么仁呀义呀的,在他眼中吃掉对手扩大实力便是高于一切的准则,只要手上有实力,兵多将强,有大片地盘,便可名正言顺,无论讲仁道义都有人听,否则,那不过是隔着靴子搔痒,给聋子念经罢了。俞作柏当然明白,不管李宗仁嘴上仁呀义呀说得如何动听,但他脑子里日思夜想的不也是扩充实力,抢占地盘吗?只不过李宗仁做得不太露骨,显得“文明”一些而已。假如当初俞作柏不用动武,而是把马省长请到贵县或者到玉林开府,由马省长任命李宗仁为什么总司令之类的名义,由李宗仁收拾广西残局,马省长做个傀儡省长,那李宗仁不知要怎样感谢俞作柏呢。然而俞作柏到底是俞作柏,他做事喜欢痛快,既然手里拿着的不是吹火筒,带的也不是纸扎的人马,且不说战场上真枪真刀的厮杀俞作柏感到过瘾,便是明火执杖打家劫舍,杀人越货他也在所不辞。在这样的年代里,本来就兵匪难分,因此俞作柏倒也不怕李宗仁责怪。虽然在贵县他打劫了马省长的船队,受到了李宗仁和马省长的责骂,但事后李宗仁仍将从马省长卫队营缴来的几百支好枪任由俞作柏扩充一个步兵营,还提拔俞作柏营里的连长,俞的表弟李明瑞为营长,把俞作柏由营长升为统领,并且还滑稽地导演了一场土匪打劫马省长船队的闹剧。李宗仁既扩充了实力,又博得了好名声,只有俞作柏暗中“哈哈”自笑,连连好几天都眉飞色舞。现在,李宗仁不同意吃掉黄绍竑,无非是不同意吃得太露骨,因此俞作柏把眼一眨,干脆地说道:

“黄季宽目下势单力薄,正在走投无路,我们如果不动手,别人也会下手的。先把枪缴过来,黄季宽愿干,看在老同学份上,可以给他个营长当当,不愿干,送他笔路费,打发走掉了事。”

李宗仁仍摇着头,坚决地说道:“大家都是同学,有难不扶已是有惭,还要落井下石,更是不该!”

俞作柏见李宗仁横直不答应,自己这两营人马又对付不了黄绍竑斌,眼看到嘴的肥肉吃不着,心里怏怏而退。李宗仁见俞作柏心里不痛快,又想灵山县距城隍圩仅九十余里,他担心俞作柏瞒着他带兵去缴黄绍竑的枪,黄绍竑必然拼死抵抗,到时一定两败俱伤,一则大损实力,二则别人定会以为俞作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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