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解开皮带,扯下胶带,半昏迷的凌晨说:“别打了,我受不了了!”

曾杰说:“好了,打完了。”

凌晨说:“我愿意为你口淫。”

轻轻一碰,凌晨就会重复:“别打,我愿意。”

曾杰觉得自己身体里着了火。

那布满伤痕的年少的身体,让他着火。

曾杰硬生生站起来,打开浴室的门,合衣站在冷水下,冲凉。

水声让凌晨清醒,他慢慢抬起头,他知道曾杰为什么去洗澡,他慢慢从凳子移动身体,每动一下,都痛彻心肺,可是曾杰说得对,凌晨感激他,他没有趁凌晨软弱时爬到凌晨身上,也没有解开胶带,听凌晨的哀求,凌晨感激他。

可是,得快一点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留在客厅里,这种样子,会令那个变态兽性大发。

凌晨慢慢滑下凳子,这个简单的动作,作了一分钟,已痛得他筋疲力尽,伏在凳子上喘息。

凌晨想站起来,试了几次,微微一起身,已经痛得头昏。

凌晨四肢着地,慢慢地爬回自己的房间去。

凉水激在身上,应该立刻可以降温,可是那冰冷的水,在曾杰的身体上差点就激起热雾来,曾杰觉得身体有一种全新的奇异的感觉,象是整个人被什么穿透,又象是一道电流将他激穿,下身有一种不太强烈但地尖锐的刺痛,刹那儿间,曾杰伸手捂住身体,整个人僵硬地象张弓般绷紧,一道热流象脱弦的箭一般射在裤子里。

曾杰慢慢放松身子,坐倒在地,冷水哗哗自他头顶淋下。

不用做爱也会高潮?

曾杰想:“我完了,我真的有病!”

以前就知道自己喜欢看鞭打折磨的电影,看的时候拿眼角去扫一下别人,看有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一脸兴奋。

现在他自己亲手证明自己会因为鞭打别人而兴奋到高潮,曾杰怕到心底冰凉。

曾杰打电话到沈冰诊所:“给我约个时间,可好?”

沈冰什么也不问,查一次日历:“下周四早八时或者,明早七时。”

曾杰说:“明早七时。”

好,救救我吧,有头发谁愿意做秃头。

换了衣服,吃片安定,过去看凌晨。

门开,凌晨抬起头,小猫一样的脸上,一双眼睛有一种老鼠般的表情。

老鼠的表情:机警,狡猾,胆怯,被打怕了的表情。

曾杰不知说什么好,转身出去,想了想,拿了止痛与消炎的药。

看着凌晨吃了药,曾杰拉张椅子坐在床边:“用不用去医院?”

凌晨冷笑:“怎么说?考试没考好,被爸爸打屁股?”讥讽地。

曾杰说:“那么,睡吧。”

凌晨沉默。

曾杰要走,却又回头:“凌晨,你不会走吧?”

凌晨笑,不说话。

曾杰的声音里有一点怯意,再一次问:“你不会走吧?”

凌晨冷笑:“那要看多久挨一次毒打了。”

曾杰垂下眼,离开。

凌晨倒在床上,觉得屋里很宁静,被子的气味很香,床很软。

总之世界很美好。

也许只是因为刚刚从地狱走过,所以,平日看不见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让凌晨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一点也不怕曾杰了呢?

原来,曾杰对他客客气气时,他怕得要死,连句话也不敢说。可是现在,他毒打他,他反而不怕了,讽刺嘲笑顶撞,什么都不在乎,也许,已经坏到极点,所以不在乎了。

他有个感觉,曾杰要过好久,才会来第二次。

第二天一早,曾杰坐在装修清爽的心理诊所,沈冰在诊室里反而温和亲切:“嗨,曾杰,请坐。”

曾杰坐在沙发上,身子依然僵硬紧绷:要告诉别人你是个变态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沈冰把咖啡递到他手上,与他并排坐下:“遇到问题了?”

曾杰说:“我……!”

沈冰静静等待。

曾杰我了半天,还是卡在那儿,毫无进展。

沈冰微笑:“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比较容易回答,曾杰呼出一口气:“我打了凌晨!”

沈冰点点头:“亲父母也会打孩子,你打伤他了?”

曾杰抱住头:“那不是重点!我,我打了他,然后……然后——我!”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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