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杖进家门,还上了锁。

「你是担心害他也有危险,还是真的决定分手?」

秦直从文件中抬头,神情冷到发僵,很公式化的说:「今天辛苦你,你可以回去了,加班费我会请会计打在帐上。」

跟秦直这麽多年不是白跟的,魏竹知道不能再问,至少现在不行。不太甘愿的从一堆书类中站起身,看了看秦直的死人脸,嘴巴一动想说什麽,却又吞进肚里。

‘喀拉’一声,魏竹一开门走出去就看见蹲在大门口的陆朝,像警犬一样转过头,两颗眼睛在路灯下黑亮亮。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是吧?」

陆朝爬起来站直身体,手指握在雕花的铁栏杆上,好像被囚禁的犯人。

「你们去哪里跟谁见面?」发乾的嗓子哑哑磨著声带,听著有些不服气的生硬。

魏竹抬手比了个‘嘘’。「我不能说,免得被砍头。我只不过多讲两句话而已,一样被他赶走。」靠近陆朝,差一点就能头抵头的距离,可惜陆朝马上後退,「干什麽?!」

或许夜色太暗,或许路灯太反光,陆朝看不见魏竹扭一下脸部肌肉算是笑还没笑,就听他凉凉的声音讲:「小声一点,我才能偷偷告诉你啊。」无辜的一双眼睛眨了眨,魏竹这张顾名思义的娃娃脸不知骗去多少人心防。

「怎样?快点说!」

陆朝口气虽然差了些,但这次并没拒绝魏竹接近,也大概看见魏竹应该是在笑。

「你认识黄呸这个人吗?」

陆朝点头,很快回答:「知道,他又找秦直麻烦?!」

「先不用急著激动。」

魏竹比陆朝稍矮一点,此时像讲悄悄话一样,嘴巴快贴上陆朝耳朵。後者怕痒一缩,还拿手掌用力搓搓,瞪著魏竹。「到底怎样?!」

「没怎样。负责帮王仁贺开刀的医生就是吃他的毒药才受控制,所以,如果你能找到什麽线索的话…就能帮上秦直的忙啦。」

陆朝想了下,‘嗯’一声肯定。「我知道,谢了。我不会让他知道是你跟我讲的。」

魏竹不知为何笑的眼睛弯弯,伸出右手摊开掌心朝上,说:「我帮你做抓耙子,你要请我吃东西。」

「OK,你想吃什麽,我请你。」陆朝觉得好笑,这姿势跟招财猫很像。

「不要什麽,随便买个零食就好,我不挑吃的。」

「行啊,现在去。我们去seven买,随便你挑。」陆朝说了就要走,魏竹拦住他,讲:「下次,下次你遇到我的时候再拿给我。不要忘记了。」

「喔,好。」陆朝感觉魏竹有点奇怪,尤其在说『不要忘记』这一句。但他没多想,抓抓自己一头杂毛,「那我先走,掰了。」

「掰。」

路灯下,魏竹静静站立,就在陆朝刚才蹲著的位置。看著陆朝小跑步轻快远去,没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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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项平端约好喝酒,下午三点。

胖子夺命连环叩把陆朝催魂一样赶到项平端家,胖子不知道几点钟就到了,狂喊无聊叫陆朝过去陪他。他们以前早习惯在项平端家出入,只差没一人发一把钥匙而已。

「人勒?」

胖子开的门,陆朝弯腰在门口扯带子脱运动鞋边问,客厅空空没半个人,倒是桌子上堆了不少零食。胖子奇怪的看著他回:「橡皮载南日去学校交作业,说还要等改成绩,但是应该快回来了。」

脱完鞋顺手贴著墙壁边摆好,陆朝一抬头见胖子盯著自己。「看什麽看!」

「没!」胖子一扭他的短脖子朝客厅方向走,陆朝也没放心上,反正胖子老发神经。

两个人一左一右占据掉整一条长沙发椅,胖子递给陆朝一罐啤酒,想起来前天才喝过。当然,还有别件事一起。

「想得怎麽样?你第二个春天。」

陆朝一脚踩在桌缘,半个身体瘫在沙发上。说是懒散,更多的是烦躁。

「不知道。昨天被他赶出来,家都不让我进。」那种被忽略的感觉,真的很难受。陆朝仰头喝下一口,半凉不温的口感流入胃袋,闷的不知道什麽味。他皱起脸骂:「干!不冰啤酒怎麽喝啊?」

「是不是!」胖子一副终於找到人吐苦水的脸,巴著陆朝不吐不快。「橡皮那个恶心巴拉说南日不能喝冰的,出门以前就把这一堆通搞出来退冰。我叫他拿两三罐出来就好,反正他也不可能让南日喝多少。你知道他讲怎样?他讲每家厂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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