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页)

花逸不屑的哼了一声,扭头看向窗外。

这一个晚上外加一个早上,把莫尧的兜里的钱也折腾个差不多了,下了出租车站在学校的门口,他长出一口气,思考着周末是不是该回趟家,骗老爸点钱花花,不能这么过日子,上半个月挺硬,下半个月ying侹。

育才高中是封闭式高中,这会儿三人回去,等待他们的只有值周老师那总是板正的和鞋底一样的脸。

每次看见袖口别着“值周”小红布的老师们,花逸都能很愉快的想起一首歌: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辨忠歼。

那脸,跟铁板烧一样。

如果单单是没穿校服从校外回来,至少可以编造一个早上跳出去买老头包子老太太油条之类的,可是当下有一个伤患,而且包扎的跟战士一样的伤患,买包子油条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血案,说花逸自己开自己瓢显然也不可靠。

花斐君揉了揉额头,揉了揉这焦头的烂额。

怎么看都是出校外打了一仗,貌似还是一场败仗,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不管他们打没打,老师都一定会认为他们打了。

百口没有,至少是三口莫辩。?

由于当事人誓死不从,噢不,由于当事人矢口否认加上值周老师的威逼利诱无效,最后只能给花斐君和莫尧一人扣2分,花逸扣5分。

“老师,我受伤了!我受伤了还要扣5分?有没有天理啊?”

铁板烧老师在值周本上记下三个人的班级姓名和所扣分数,抬头瞪了他一眼,“你受伤了说明你是主犯。”

“靠……”花逸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花斐君捂着嘴给拖走了,憋的他浑身上下都没有一个地方爽快。

☆、044:一生有你,我欲何求1 ☆

“你想说什么啊?你和老师还说脏话。”花斐君扯着他的胳膊往寝室走。

他想说,老子受伤了不是仅能说明老子是主犯啊,也有可能是老子是从犯但是老子无能所以他们俩完璧无瑕完好无损可老子头破血流了啊!

莫尧一早猜透花逸那个“靠”字后面要跟出来什么,他拍拍花斐君的肩膀,笑着说:“一生有你,花逸何求。”

花斐君穿校服有个习惯,就是要将拉链拉到最上端,然后将领子翻过来,一看就是三好学生的穿法,而且是一年四季都是一个穿法,冷这样,热也这样。对此花逸表示不解,他觉得冬天尚可原谅,可是夏天这不起痱子吗?

花斐君比量着自己的胸口,十分淡然的说,“锁骨太好看,过分性感,要藏好。”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花逸和莫尧就非要扯着他的领子看看他的锁骨到底有多性感,他一边躲着一边挣扎,“得不到的总是好的,看不到的都是性感的。”

相比花斐君,莫尧算是中等奔放,他的拉链都是随手一拉,拉到哪算哪,而花逸则是高等奔放,他一般都不拉拉链,要么敞着衣襟,要么随手拎着上衣往肩上一搭,校服嘛,意思意思就行了,不用当西服穿。

花逸就这样扛着校服,顶着包扎的如同战士一样的脑袋,走在三人队伍的最前面,目的地--食堂,目标--水煮蛋,肉包子。

花斐君杵着下巴支着脑袋,看着花逸嘴里叼着肉包子两只手扒鸡蛋皮,时不时的还用大眼睛扫自己两眼,小模样还挺可爱的。

他喝了一口豆浆,然后开始磕自己的水煮蛋,刚咬了一口,就被花逸劈手抢过去,他自己的水煮蛋还没吃完,一口咽下大半个,噎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赶快喝了两口花斐君的豆浆,好半天才倒过气来。

“你想吃就拿去好了,急什么,我又不会和你抢。”花斐君帮他在后背捋顺两下,蹙着眉头说。

莫尧叼着油条,悠哉的看着他,“你这个就叫恶人有恶报,你干嘛老抢君子东西吃,你饿死鬼托生吗?”

花逸直接忽略了他的问题,一边啃着花斐君的水煮蛋一边看向他,“我抢你东西了吗?”

花斐君眨了眨眼,坚定的回答:没有。

他又骄傲了,不仅骄傲,还很傲娇,只要花斐君在,他花逸对抗莫尧那就是战无不胜,显然被噎也不算事,必须笑他个惷光灿烂。

其实水煮蛋有什么味道,连点咸味都没有,花逸竟然还和花斐君抢着吃了这么多年,他都说不清自己到底为何如此钟爱这种没有外表也没有内涵的食物。

早读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很多人不能理解。一小波同学在抄作业,这其中包括埋头苦抄的莫尧,他抄的是花斐君的,花斐君的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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