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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黄布鞋刚说完这话,就听见房里响起了门铃声,黄布鞋的脸色立马就变了,两步走出去,低声问:“谁?”

没人回答,这地方本来是个没卖出去的毛坯房,黄布鞋有个亲戚是房地产工作的,黄布鞋就把他手里领人看房用的钥匙借出来了,根本没人会来敲门。

其中一个去门口透过猫眼看看,就一个人呆着工帽,拎着工具箱站在外面。

那人冲黄布鞋摆了个口型,黄布鞋皱了皱眉,问外面:“谁?”

“是卢冲先生么?”外面那人还带着点外地口音。“我是卢永福先生联系来修水管的,他说钥匙在你这里。”

卢冲就是黄布鞋,他还真不记得有这么回事,但是之前他为了要钥匙确实是请自家亲戚狠灌了一顿酒,也忘了对方到底有没有提过这事了。

黄布鞋扯嗓子问了一声:“我们这里不漏啊!”

那人说:“不是你们家漏楼下去的么?我刚从楼下上来啊!”

黄布鞋又说:“我不知道这事啊。”

那人有些不耐烦了,说:“那你打个电话问问啊,我还赶着工呢,你们能不能快点?”

黄布鞋这才松了口气,跟周围人交换了一个眼色,拉开门笑着说:“对不住了兄弟,最近这世道不敢乱开门……”

修理工一边走进来,一边打量他们几个,嘴里还抱怨着:“你们几个大老爷们怕个啥子?光见过叫门拐卖小孩女人的,你们几个男人还怕……”

因为屋里卧室里有个绑着的人,几个人都有点紧张,黄布鞋搓着手问:“咱都检查哪啊?”

修理工说:“我看了楼下,你们应该是从厕所漏的,你们这两天有没有用水啊?”

黄布鞋连连点头:“是用了,可用了不多”

修理工点了点头,进去打开工具箱,又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四个男人,说:“你们几个能帮忙不能?”

黄布鞋说:“你说,要怎么帮?”

修理工把排水口的盖子抠起来,指着那细管子边说,说:“你看见这有块锈没?”

黄布鞋仔仔细细看了半天:“没啊。”

修理工说:“你到我这来,仔细看。”

黄布鞋过去,盯了半天,还是没看见那人说的什么锈,刚想问,就听到自己头骨传来巨大的打击声。

那修理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剩余的两个人一人一钳子啪啪砸倒,外面还有一个进来看情况的,连话都没有说出口,就被他直接撂倒在地上。

然后修理工慢悠悠地打开门,说:“沈哥,进来吧。”

门外这才走进来一个人,宽肩窄腰,身材修长,头发修的整整齐齐,挺风骚的一身西装被熨烫得没有一丝皱褶,英俊笔挺的五官,最出彩的还是那一双桃花眼,目光流转着说不出的风流,连一个无意中的眼神都像是另有意味。

“秦默呢?”他神色淡然,可眼里却带着略微的急切。

“里面呢。”修理工倚着门板,用下巴指了指卧室的门。“就那一扇门锁着的。”

沈卓云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飞快地拧开门。

“秦默。”

秦默听到了这个声音,忽然僵了僵,他躺在地上,动了动身子,看见了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正站在门口。因为没戴眼镜,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却从心底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像是意料之中,却又带着莫名的惊惶。

对计划中未来偏离的惊惶。

秦默垂下眼睑,脑子里不知想着什么,对方却已经走到他的身前,缓缓蹲下身子,眼神里带着笑意:“我回来了。”

秦默终于看清了他的脸,熟悉的让人心惊。

☆、第七章 非法拘禁

“我回来了。”

沈卓云带着笑意盯着他,目光一寸一寸掠过他柔软的发丝而微长的碎发,因为失去眼镜而焦距涣散的双眼,柔软白皙的颈项,和被绳子束缚了的清瘦身躯。

简直就像是被打包好送给自己的礼物。

秦默盯着他沉默了半晌,仿佛是在确认眼前人的身份,最后开始开口了:“你怎么找到我的?”

沈卓云微笑起来依旧是带着几分风流、几分潇洒,可偏偏一双眼眸,较之六年前更加的深不见底:“不止秦蓁一个人有你的定位。”

秦默的眼眶微微撑起,瞪着他的眼神里颇有怒意:“你监视我?”

“是关注。”沈卓云纠正了他的说法,然后带着笑意把秦默从地上扶起来,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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