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页)

我,只是觉得安静的太容易了一些,不甘心。

我重新租了一间小套房,从没去理会过查理的电话轰炸,公司的工作就那样放着,对公司里的任何事儿都提不起干劲,我不缺钱,过去留给我的钱实在够我挥霍的,至于哪天我这个有名无实的老板会被我妈炒了我一点也不在意。

这个临时租来落脚的房子仿佛能隔断外头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搬过来之前那些闻言我还活着的所谓的朋友们经常陆陆续续的上门拜访,而现在我谁也不想管,管他爱谁谁。有时在阳台搭个睡椅就能消磨掉一下午的光阴。整天游手好闲像个混混般虚度光阴,我那人前人五人六的形象如今给我自己踩得个稀巴烂,出息,谁看到我应该都会对我说起这个词儿,谁都会讽刺我现在真他妈长出息了。出息的我活得跟个死人似的,李堪杰算个啥啊?过去的吩咐实在摆不脱那就不摆脱了,整天闹心个什么劲儿。

晚上经常逛一条条的小巷,偶尔坐在哪间大排档跟些陌生人、来拼桌子的人胡侃,看着人家胡吹胡擂那些人生经历,或是精彩,亦是沧桑,而我没有什么人生经历好跟人讲的,能讲我是个同志吗!?所以只能人吹一句应个景儿叫个好,一来二去排档桌上混了个半生不熟。

五块钱让你吃饭吃到饱的档子上一到饭点就挤得大伙灰头土脸的,借光的、添饭的、他们的人生看上去总是这么精彩,羡煞的我差点没挽起胳膊跟着人一块跑工地去跟着搬石头跟着去感受生活了,当然这只是冲动劲儿罢了,就我那三年内不断洗脑嗑药的身体,别给人倒在地上增麻烦就不错了。

有时我也会去gay吧找卖的,也不大去管长的合不合口味,但看对眼的起码得身材硬朗,不能不说国内大多0号都瘦的跟个骨架子似的,而我实在对没肌肉的没什么兴趣,脸蛋倒是其次。出来卖的很少,419的倒多了去了,有些0号要真缺钱了都会跑到牛郎店给人端咖啡,当当男公关亲亲女人,他们的男人的自尊总是在关键时刻死咬不放送。一般在gay吧做鸭子的大多是迫于无奈,这都是命,很多鸭子其实都是少年时期混道上了磕上粉了亲手葬送了自个儿,现在成了一个什么都无谓的行尸走肉。

老实说,尽管有爷们给老子操,我还是没法儿满足,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感觉,就是没到底儿,越觉得不够就越狠劲儿的穿。插,快感还未到达巅峰而高。潮却已经过去了,射了。试了那么几个男人后,我心底头算是知道怎么个回事儿,就第一次见李堪明他拽的那二五八万的样,估摸着我洗脑前也是个给李堪明上的玩意儿,拜过去的罗浩那孬种和照顾老子三年的查理所赐,我现在的身体依然还是个专门被操的。

除了88,其他的酒吧我都在里头混了个小脸熟,我实在不大愿意做0号,却又说不出原由,但我知道我可能和我上床的那些0不相同,他们大多时候想射还得在高。潮前手。淫才能射出去,而我不用。当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我实在是郁闷得想死却又无可奈何。

早换了手机卡,图个清静。搬出来住后我从来就没去算过日子,这个晚上我和一个刚勾搭上的男人一块喝的大醉,也不记得去的是他的房子还是我的住处,只记得那晚我操了人,也被人操了,黑灯瞎火的摸着人就上,我爽得躺下之后依稀能感觉当时不只有那个男人,还有其他的人。那天早上是被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的手机闹铃吵醒的,醒来一睁眼便看到了四处都有星星点点□的拼合床,以及地毯上和床上躺的歪七扭八的三个男人,每一个眼睛下都毫不例外的挂着乌青的眼圈,清一色都是纵欲过度的样。我想我自己应该也好不到哪去,看着躺隔壁的男人,想起来这是昨晚那个一块拼酒的,推了推他,没醒,我也一时半会想不出说啥,看了刚刚迷迷糊糊摁了闹铃的那个人一眼,便躺下继续睡了

回笼觉睡得不沉,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便醒了过来,眯了眯眼下床找衣服,我找了半会才在床底下找着那皱巴巴的衣服裤子,裤子不知道沾上了谁的□,站着都能闻到这衣服散发出的腥味儿,我皱眉,衬衣也不知道给哪个精虫上脑的王八蛋踩到了,纯白上的衣料上有一大半个突兀的脚丫印子。

拽着衣服滚进浴室,水顺着喷头打在身上,有点郁闷这个房间除了那张拼合床之外连个衣柜都没有。浴巾上也有股跟被单一样多味儿。

洗的头脑清醒了点便拿浴巾往腰上裹了一圈,系实。看着这花花绿绿丑不拉几的毛巾,真像美国查理让我穿的裙子。

“哦呦!你咋光着膀子啊!”我一推开门就听到一个中年女人见鬼似的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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