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页)

但他不急着一口将他吞了,好不容逮着的猎物,需赏玩和捉弄一番,再慢慢得撕扯和吞噬,如此余香才能在唇齿间长久留存。

岚忽然戏谑地苍白地笑了笑,道,「你这张脸……这叫人觉得滑稽……跟生殖器似的……想来,好似还比你父亲英俊一些,算是个杂交得比较成功的种……」

岚也刻意激怒他,在苦痛里寻些乐趣,他的长处。

说起他的父亲,夏衡终于怒了。这男人再残暴,再淫棍,但还算是个孝子,对于给了他一切的父亲仍是百般依顺。父亲退役后他接替了父亲的职位,原想让他安心养享天年,没料却叫岚给害了。他便在那时与岚结下不共戴天之仇,发誓定要以百倍的代价从他身上讨要回来。

岚那话一出,腹部便猛挨了一拳,原先便站不直的身子撞到墙上,散落在地上。

一只大脚踩上他的脑袋,头沉重地就要炸裂。

「你听着,我不会这么快就叫你死的……我要慢慢地,慢慢地折磨你……来啊!把他给我捆起来!」

手下将岚捡起,捆绑在邢台上,双手束缚与头顶,镣铐嵌进皮肉,他像只断翅的飞蛾。

夏衡拿来刑具架上的鞭子,一鞭子抽打过去,鞭子划开密封的紧绷的气流,裂开一道尖锐的嘶鸣,然后划破岚的衣服,又划破他的皮层,划破他的血管,他整个身子就似花瓣一样,一层一层,细腻地绽放。

他骤然抽动了一下丵身体,然后又无力地下垂,不喊痛,面上依旧风轻云淡。

夏衡甚至能看到他嘴角依旧轻轻扬起的笑,他总是嘲笑他,嘲笑他是个废物,嘲笑他奈何不了他。

他抓了狂,又一鞭子抽去,不知是空气里还是他的皮肉里发出的尖鸣似一把剑,反插丵进他的身体。

岚轻轻地嘤咛了一声,站着有些累,但找不到一个最佳的舒适的姿态,只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仍然优雅高傲,似只永不垂头的天鹅。

「你还真的不怕痛啊?是不是你那条走狗总是在床上用鞭子抽你,调剂情趣?」

「他没你这么肮脏……」

「肮脏……哼哼……哈哈哈……你有多干净啊……别以为被切了根,搞不了女人就是干净……军中谁不知道你跟暮那些个苟且之事阿,谁不知道你虽不带把,但还带着一扇门,是个开开门就只管等男人进门的烂婊子阿!」

肆意侮辱。事实呢,众人虽觊觎岚的美色,却从未敢近身。远观时见他柔情似水,但若敢亵玩,却能死无葬身之地。

也是夏衡权高势重,当初暮只朝他腹部灌了一枪,没要他的命,到现在夏衡还经常腹如刀搅。

岚有气无力道,「呵……是啊……却只没叫你得逞,也没叫你那禽兽父亲得逞……」

他费力地昂首,望着他笑,那笑分明是挑衅和耻笑。

夏衡又横着给了一鞭子,那道深似沟壑的裂口从岚的耳廓一直爬过颈部,蔓延到肩头。

岚动了动脖子,断了,无奈跟条折断的柳枝似的垂下去,直不起来。

身上的衣服已经七零八落,那洁白似乎的肌肤绽放在布帛和伤痕的裂缝之中,一种残酷的叫人忍俊不禁。

夏衡暂且收了鞭子,走近他,捏起他的下巴,粗糙的拇指轻轻抚摸他唇角勾起的弧度。

「你的笑真叫人讨厌呐……我看你还能笑到几时……」

唇角弧度弯得愈大,岚从血染的口中吐出含糊不清的话,「这世上……没人再值得我为他哭……」

此刻脑子里满满的都是虹的脸,他的一颦一笑,都似垂死前瞬息的光芒一样,就是这样一种虚幻的力量支撑着他,让他仍能像断翅的飞蛾一样,高傲地涅盘在活里,竭尽着最后的壮烈。

虽说了不哭,可眼中却还隐隐地蒙了一层雾,夏衡逼近的脸在水雾里幻化,似一滩愈染愈大,愈来愈浓的墨,把整个世界包围。

夏衡一狠,咬住他的嘴。他才开始有些挣扎,口腔被一条巨大的染着烟毒的舌头灌满,它在他嘴里翻动,膨胀,似一条巨大的黏稠的爬虫。

胃液往上翻滚,被他的舌头堵着呕吐不出去,他愤怒地将牙关一合,差点儿将夏衡的舌头都咬断。

夏衡扫兴地退出,使劲儿给了他一个耳光。

半边脸被打瘫,耳朵有瞬间失了聪,他看到那男人染血的嘴里骂骂咧咧着什么,但听不清楚。

伤越痛,对虹的思恋却越清晰,他想起与虹的吻来,口腔里泛起甜蜜的血腥味,扫了扫唇齿间他遗留的香味,他暖暖的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