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1/4页)

就好像是女人再性…爱之中高喊着“不要,不要”的潜台词其实是“快一点”一样。

这真是非常好的消遣,无论被如何对待,那个老男人总是沉默着,不挣扎不反抗,即使他用打孔器在他耳朵上恶意开了五个孔,又在那种已经不可能柔韧的身体里塞进去了两个跳…蛋。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的力量?他有时甚至自己都要怀疑那老男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可以忍受这些东西。

他在朱泊那越来越沉默的脸上,找不到任何可以成为理由的痕迹。

但可以如此肆意对待一个人的身体而不用考虑他的感情,并在上面毫无顾忌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也实在太美妙,他几乎要爱上这种让人意乱情迷的S…M游戏。他对那比储冰还纤细的腰,以及凸出皮肤的线条分明的蝴蝶骨非常欣赏,这都是那老男人的优点。当然,也仅限于对肉体的喜爱而已,因为性而爱上一个人,那真是荒谬的笑话。

更何况,相较于那些部位,更重要的是那个洞。老男人的那个洞自然是比不上储冰的。

于临安在不久之后,终于弄明白那男人为何如此听话而沉默——那人并不是真的会坐以待毙的性格,总要给自己找活路的。

他看见了于隙荆为那老男人画的速写,于隙荆的天分自然不必说,小小的速写上老男人那连续的侧面看起来鲜活而有魅力,他做出了最快的反应,让那人离于隙荆远一点,不要妄图顺着于隙荆的绳子往上爬。

他知道,那个人只要给他一根稻草,就可以迅速的向上爬。如果让他协助了于隙荆,那么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的苦心绝对会是白费。

在于临安看来,爱情这种东西永远是可以第一抛弃的附属品。他没有尝过被爱的滋味,自然不会懂得有些人把爱情看做是最重要的东西——当然了,这么说是很有些煽情的,也请允许我用如此匮乏的语言小小的感慨一下这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他也有些过于年轻了,尽管心机是重的,但阅历总不如年长者来的丰富。

他尚未来得及采取什么措施隔绝于隙荆同那人的接触,便被于隙荆送进了监狱。

在即将到达人生顶峰的那一刻,浮桥断裂,他重新跌入社会最底层。

于临安从来没有想到过在唾手可得的成功到来之前,自己会得到的是这样的结局。

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

于隙荆是如此的沉默而不善于言谈,总是在极为重要的场合出丑,还弄砸了对他本人极为有利的几个项目,以至于后来于家几乎可以说是放弃了改变于隙荆。

直到戴上冰冷的手铐,在警方的各种形式盘问下闭紧嘴巴不发一言,他仍然没有想通,他自认为实力雄厚,也阅人无数,为何竟栽在了于隙荆的手上。

资金被冻结,没有人包庇他,没有人伸出援手,就连好一点的律师也请不到。

他几乎是要绝望的。

但至少那名年轻的律师带回来一个模棱两可消息,“朱先生让我问你,被人欺骗的感觉怎么样”。

他什么也没有说。

他确确实实知道这种滋味并不好受,这本就是穷途末路,那句话中的讽刺意味不言而喻,但他仍然也不觉得后悔。

那不过是交易而已。

怪只怪那人上了当。

他也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忏悔的。

他本是期望着朱泊会因为对自己的那点迷恋而出手摆脱拜托牢狱之灾的,但如今让人带了这句话来,便是既不会落井下石也不会做出袖手旁观以外的动作来。

那个人又让律师带了话给他,“他说祝你和储冰白头偕老,永远幸福。”

他听着这句话,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他以为这句话是用来讽刺的。

所以他并没有想到朱泊为了他能做到的顶罪那个地步。

当然,这个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可以洗脱罪名,重新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他在情势逆转的时候,一律用无辜的‘不知道’或者惊讶的表情来回应调查,然后将那个爱自己到那个地步的人送进了监狱。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那个人背负不属于自己的罪名,没有一点罪恶感。

既然有人要如此付出,又有什么好拒绝的。

当然,至少他还是有感激之情的,也庆幸于自己竟能让人如此迷恋。

在他重振士气卷土重来之前,又遭受了一个不算太大的打击——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储冰要离开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