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为什么?”不就是酒吗?为什么不让他碰?

“爷您是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上次他们还以为是青箫公子在酒里做了手脚,后来找了大夫来,那大夫手忙脚乱地诊查之后,就无奈地丢出了两个字的结论,醉酒,那把给他们气的啊。你说哪有男人喝一杯就倒的啊?还是醉得六亲不认了!这酒量,跟他们家爷的长相完全不相符啊!

“怎么了?”他的酒量?那还真是不太清楚,他的生活中还真没有可以闲适品酒的时间,可是再差也不至于一杯倒吧?骆叔时眨着眼睛,疑惑地看着南青箫。

“总之,三爷你以后要禁酒。”南青箫一仰头,将手上的酒一饮而尽。

“为什么?”莫非……他的酒量真的那么差?

“没有为什么!”南青箫嘴角一扬,一字一顿地说道。

“……哦,知道了。”骆叔时撇撇嘴,继续看账本。原来他的酒量真的有那么差啊。等什么时候背着青箫试试。

南青箫满意了,将桌子上剩下的四杯酒全都解决掉。喝惯了湟中地区的酒,睢宁国的这些陈酿对南青箫来说跟水没什么两样,只有喝到一定量的时候,才会醉,就像水喝多了也会撑是一样的道理。

正品尝这最后一杯山泉水,南青箫突然就听见耳边“噗通”一声,眼角瞄见的景象吓得他手一抖,一杯酒水全都洒在身上了,幸好杯子不大,里面也没装多少。

“明宣,你这又是做什么?”将杯子放下,南青箫不解地看着双膝跪地的南明宣。

南明宣跪得笔直,垂着头,一声不吭。不是他没听见南青箫的问题,而是他在犹豫如何开口,虽然跪都跪了,可要开口还是有些困难。

南明宣这一跪,天璇等人也傻眼了。啧啧,刚刚那一声“噗通”还挺响亮的,这孩子不疼吗?他这是为何而跪?

“明宣,有话直说便是,快起来。”南青箫已经大概猜出是为了什么事情,禁不住叹一口气。就算南明宣不这么做,作坊里的事情,他也不可能置之不理,因为那关乎骆叔时的利益,可如今南明宣跪于眼前,这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哥……”南明宣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一个字来,这个字一出口,南青箫就为这声音中的哽咽感到惊讶,甚至连南明宣自己都有些惊讶。不知道为什么,南明宣突然就觉得很委屈。

“我与南家无亲人之情,与爹没有父子之情,与你,也没有兄弟之情。”何必呢?以为叫他一声“哥”他就会帮南家东山再起吗?这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我、我知道。”南明宣依然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南青箫,“这些年,南家亏欠哥哥跟姨母的,明宣在这里代表爹、代表南家向哥哥赔礼。”说着,南明宣当真给南青箫叩了个响头,果断得南青箫都没来得及阻拦,“但是、但是哥哥总是要帮骆三爷的不是吗?就当是为骆三爷培养一个死心塌地的酒将,请哥哥将酿酒之法传授于我!”

南青箫皱眉,然后转头看向骆叔时。骆叔时的手下确实还需要酒将,就一个他和作坊里的那些老酒将还不足以带领作坊发展扩大下去。

“怎么想就怎么做。”骆叔时连头都没抬,闲闲地翻过一页账本,语气也是淡淡的,似乎这事儿跟他没关系一样。

“哥,求你了!我不想让南这个姓氏自此在睢宁国内消失!我想……我想成为睢宁国最好的酒将!”

“呵,口气不小!”南明宣的话音一落,天璇就忍不住说了一句,也听不出是赞扬还是挖苦。

南明宣抿着嘴,笔挺的跪姿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垂着头,对天璇的话不闻不问。

“不过这恐怕很难,若说睢宁国内的话,怕是找不到比青箫公子更厉害的酒将了。”天玑没骨头一样倚靠着廊柱站着,挑了挑嘴角,那笑容也是看不出褒贬的。

“那、那我就做第二!”

“呵。”这一句倒是逗笑了南青箫。虽只差三岁,可终究是没经历过风雨的少爷,现在能心无怨恨地跪在他面前,就已经值得褒奖了,“罢了,起吧。三爷,让人准备一份契约,就按照卖身契的样子来就好。”

“摇光,去准备。”骆叔时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直接吩咐摇光去做。

“是,爷。”摇光点点头,进了屋子,不到一炷香就拿着写好的契约出来了,“青箫公子,请您过目。”

“明宣看看吧。”骆叔时的手下为骆叔时办事,自然是不会出差错的。

摇光闻言,就转了个身,将契约交给南明宣。

南明宣接下,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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