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页)

叫我天…逸…师…兄!”天逸依然用着那不缓不急的口气平静地说道。

“我说天逸老兄……”凌寒曦千年难得地感到十分头疼,他现在的生活十分开心,实在没有兴趣和一位神仙老兄同叙什么师门之谊。为什么这个道士怎么都说不通呢?哪有这种随便野地里碰到个人都要抓住叫师弟的奇怪道士?!真是流年不利呀。

“是师兄!”天逸不为所动地纠正道。

“我跟任何道士都没有什么师从关系,拜托你老兄不要随便认师弟好不好?”凌寒曦铜口钢牙地肯定地说着,但心底隐隐对自己说出的话有点发毛,不会吧,不会那么巧吧,那么多年了,没道理自己一来到燕国就被逮个正着呀,而且眼前这个小道士衣着光鲜,长得很象得道高人的样子,应该没有理由和那家伙有任何牵扯才对呀。何况就算沾上那么点亲带上那么点故,这小道士也犯不着对自己如此持着吧,道门不是最讲究顺其自然,无为而治的吗?怎么会有个如此干涉他人信仰自由的小道士存在?!

天逸似乎早料到他会这样说,从袖中拿出一张玉瞳简推至他的面前说:“你用神识看看玉瞳简里的记录就知道了。”

凌寒曦却没有去碰玉瞳简,只嘻笑道:“道长说笑了,这样高深的道法,可非在下这样的凡夫俗子可以施展的。”开玩笑,用神识?那是摆明了告诉对方自己多少和道门能拉上点关系吗?

“如果师弟还没有掌握这门技能,师兄我倒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只是师弟可能要吃点苦头了。”天逸轻轻笑道,胸有成竹地看着凌寒曦。

凌寒曦嘴角有点抽搐,习惯性又揉了揉自己的鼻尖,他当然清楚天逸说的助自己一臂之力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以他的神识侵入自己的神识,然后拉着自己到那个玉瞳简里免费旅游一圈,这个过程中身不由己的无力感有多难受就不说了,最重要的是当两人的神识纠缠到一起的时候,恐怕对连自己小时尿过几次床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想到当初自己初学这个技能时被人带动神识旅游一圈后,那人的猖狂笑声,到现在都忍不住想杀人泄愤呀!

本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一向原则,他飞快地一把抓过玉瞳简,讨好地对天逸笑道:“不用麻烦道长了,在下忽然想起来这点粗浅的能力自己还是可以施行的。”说罢,他飞快地用神识扫了一眼玉瞳简里的内容,果然是那个整天蹭着自己要酒喝的老家伙惹下的麻烦。玉瞳简里他倒是一幅道貌岸然的模样,居然恬不知耻地宣称自己是他的选定的传承者,让天逸好好地照顾自己,早日拜入师门,认祖归宗。

看完之后,凌寒曦有种想把玉瞳简一把捏碎的冲动,当然他更希望的是把那个老不知羞的家伙给捏碎了,只是限于自己的功力和风度他却只是将玉瞳简轻轻地推还给天逸,深吸一口气,保持着脸上的微笑说道:“在下的确和玉简中的道长论过一段兄弟交情,只是,在下并没有那份荣幸与他结成师徒的情份,恐怕是这位道长一时弄错了人吧。在下生性愚顽,凡心甚重,恐怕与道门难结善缘,还请道长原谅一二。”这一点他可是咬得死死的,别的不敢说,至少在他有记忆开始他就没拜过任何的师傅,这个老不羞居然敢乱攀扯关系,早晚他要让他好看!

“师弟真是客气,你若生性愚顽,这世间恐怕也无人能入道门了。”天逸笑得十分和霭可亲,“而且天风师弟可能没有跟你说明白我门中道法传承的方式,所以让师弟有了一些误解。”

听了天逸的话,凌寒曦心底产生了一种很不妙、很不妙的感觉。当年年少无知,会被某个老谋深算的家伙陷害也是有可能的,果然不出所料的,天逸下面的话让他有了痛心疾首的感觉。

“我门共分天、地、人三系,分别为掌门、掌印,掌旗,各系可自行收徒,但直系传承者皆以兄弟相承,既然师弟你也承认和天风师弟论过兄弟交情,那么想必也有信物为凭,那玉谛印现在就应该在师弟的身上吧,这枚印谛证明师弟你现在已经是我修真门三尊之一的掌印尊了。”天逸轻轻扫了一眼凌寒曦的身上,这一眼不由得让凌寒曦心头一凉,仿佛自己是赤身裸体地出现在这天逸的面前一般,别说那挂在胸口的玉谛印了,恐怕身上长了几颗痣他也一清二楚了。

那见鬼的老牛鼻子,居然临走还耍了自己一道,说这是什么天材地宝,带在身上可保心脉平和,最是养身怡气,这个老混蛋,却是下了个套子在自己身上,现在倒让别人来收这个缰绳了!这天逸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看他年纪小小却称呼那老不羞为师弟,想必是修为已经到了传说中元婴初结,返老还童的境界了,换句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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