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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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山被收押后,何奉余进了后堂,拱手汇报:“王爷,您看这结果可公正。”

谢长安还挂在秦望昭身上,一副懒散模样,秦望昭拿肩头耸他,他才不情愿的站直了,道:“何大人自然是秉公办事,如此甚好。”

何奉余难得有些迟疑:“王爷,您…真的要收养刘家那孩子么?”

那神情分明再说,您要是一时心血来潮,可别祸害人孩子,趁早放手才是正道。

谢长安直视着何奉余,笑道:“那是自然,我会好好待他的,何大人放心便是…还是说~~~陈大人放心便是,要来的妥当些……”

何奉余惊愕的抬起脸。

☆、第 35 章

何奉余不愧是老生姜,明明包火的纸已经快烧透了,愣是能迅速冷静面孔和心思,瞬间换上一副极为不解的疑惑,镇定自若的问道:“王爷说什么,下官听不明白。”

就冲这份临危不乱稳如泰山的阵脚,谢长安就该再敬他一分。他抖抖长衫袖口,仿佛穿的还是他那身蟒纹锦袍似的,衣着不甚光鲜可咱不能掉了身价,笑道:“明白人说敞亮话,本王就不兜圈子了。陈无隶,你有什么隐情,要和本王说么?”

秦望昭提着刀并肩站在谢长安身边,静静看他威严十足的摆官腔,还真别说他在朝堂吃的也不那么素,阔谱儿摆的有鼻子有眼,有那么几分位高权重的贵气。

冒名的何奉余听见这久违称呼,终是沉下脸,眼里飞快的闪过精明算计,右手握拳抵在唇边咳了一声,随后一列官兵飞速的冲进来,同仇敌忾的将两人团团围住。

谢长安站在包围圈里,高挑的个子视野高,愣是直接越过对面那年轻的小官兵头顶直接黏在陈无隶身上,仍是笑的斯文有礼:“陈大人,这是何意,本王也不太明白~~~”

冒名的太守何奉余,也就是现在的陈无隶,戒备的盯着二人,沉声说道:“哼,王爷要是真不明白,那才好。”

谢长安拖着个怪腔调扯太极:“那可太糟了,本王只是不太明白,并不是真不明……”

“废话什么,你闭嘴!陈无隶,何奉余夫妇二人呢?死了埋在哪?活着藏在哪?”

秦望昭没那份二月的腌菜九月开的耐心,听着谢长安在那边绕来绕去不点正题,他就急的慌,他觉得自己要是不打断制止那厮,他能就这么拐弯抹角的胡扯到地老天荒。他在心里嫌弃他,话痨,少说话能死么,啰嗦,不胡扯会死么……

陈无隶闻言才将目光移到这个一直安静站立的男人身上,看到他手上那把刀,不由眯着眼多打量了木然的秦望昭几眼,有些迟疑的问道:“谁派你们来查我的?”

谢长安刚被秦望昭不加掩饰的嫌弃过,正捧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心脏自觉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太不靠谱,闻言立刻活过来,咧开嘴就要说话,不想一阵掌风袭来,没来得及躲,只听“啪”的一声巴掌击肉的脆响,嘴巴就被堵死了。

秦望昭一巴掌拍在谢长安的嘴上堵住他又要到处喷粪的罪魁祸首,淡然答道:“你认识,何万里。”

谢长安陡然招他背后出阴手,一时没提防自己人,被秦望昭顺利的一巴掌呼噜上来,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尴尬,狠狠的将秦望昭左手从嘴上撕下来扔开,消停的闭了嘴,自然垂下的右手悄悄的贴向秦望昭的大腿外侧,夹了一丝好肉使出吃奶的劲儿拧巴,带着故作高雅尊贵的嘴脸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扭曲。

陈无隶这才放下些许戒备敌视,自言自语似的呢喃:“奉余的儿子啊,他,今年应该弱冠了吧,”他抬起眼,问道:“万里呀,他好吗?”

秦望昭:“他很好,请回答我的问题。”

陈无隶颓然的叹口气,摆摆手示意包围的人退下,昨日跟着他去祭坟的三人不肯出去,直说大哥我们也留下,万一有个好歹……陈无隶将话截断,只说就是有好歹,他们在这里也不顶事,将人赶出去了。堂里只剩下他们三人,陈无隶疲倦的揉了揉眉心,道声过去坐下说。

“何奉余夫妇二人,早在六年前,就遭人暗杀了,他到死,都没踏入过他心心念念想要大展拳脚治理安顺的夜屏城……”

陈无隶顿住,眼里密密麻麻的全是悲戚和掩饰不住的伤心:“王爷和秦公子既然知道我本名是陈无隶,想必也知道,我以前干的营生,是拦路打劫的勾当。夜屏和锦华交界处有座不高的屏锦山,山腰上有窝贼,来自五湖四海,承蒙弟兄们看得起,是个当家的贼头……”

秦望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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