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不发,待开苞之日才打算趁机逃走吗,或是先是留在那烟花之地好打探师妹的消息?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有这番计较,这少年倒是不容小觑。万幸找到他的是赵懿,想来自己这次真的解蛊有望了。多日来绷着的神经总算缓下了,双城终于露出了一个放松的微笑,不想却让眼前的赵懿看呆了。

不自在地收起笑容,双城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些尴尬。这人,称自己为兄长,是自己亲生父母的养子,却又与自己两度春风,这实在是有些荒唐了。以前身份未谙就罢了,现下倒是难收拾了。看那赵懿眼中似有痴迷之色,并不是他自恋,最怕是蛊毒之故误人误己,待得那蛊毒一去也不知他能否清醒,自己还是悄然离去的好。心里有了决定,双城也不再抗拒地留在赵懿别院,只希望赵毅的手下能把苗女能尽快寻回,可惜自己失了武功,倒是无法帮上忙了,想来心下也有几分黯然。

赵懿见他心中有事,也不再打扰,却是那岚知道他来了这里,说要见上一见,并说要视察那蛊毒之事,事涉南疆秘术,要赵懿回避。说来这是双城第二次见到这少年了,岚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人的真容。中原人多狡诈,自己着过道便怀着疑心,轻易不信人,可是面对这男子却总有种可以信任于他的感觉,想来是因为他的眼睛太过坦荡之故。若是他们所言非虚,师妹的事倒也并没有这人的什么过错,反而在蛊毒之事上有所亏欠,害人家平白受了不少苦。想到这里又心下冷笑,那任双晴敢得罪他们师门,便要做好将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准备了。

听说这人已经被任家赶了出来,原以为会看到他落魄消沉的样子,还想着可惜了那清澈的眸子,想来定会因怨恨变得浑浊了。自己那夜没有动手,就是被那双眼睛蛊惑了。想来即使没有那慕颜,这个人也是有几分吸引人的,否则怎么会令自己对这个连脸都没看到的人如此念念不忘呢?还愿意跟着那赵姓商人去找他。

岚从沉思中回神抬头看到的却是一双平静温和的眼睛,这人,似乎全然没被那些糟心的事影响呢,真是个有趣的人。既然如此,自己便拉他一把吧,也算是为生死不明的师妹积些福。

岚说由于之前有阴寒内力入体,故他要先帮双城调养几日,也顺便等他师妹的消息。双城自然没有异议,却是那赵懿有些担心春秋派的人回来找场子,过了几日却未得见,也便安了心专心打探消息。双城没有说破他的忧虑,虽然与那燕惊寒只有数面之缘,他倒是觉得那青年应是说一不二的性子,放了人想必不会再行纠缠。相比而言,他倒是更担心那段天行会有什么手段,留在春秋派的地界应还能有些保障。

然而被双城暗自成为护符的燕惊寒却是为了筹办与任双晴婚事匆匆离开春秋派了,得知消息的段天行微微一笑,便向赵懿的宅子掠去。是夜,岚去了山中采药未归,别院中除了三五下仆便只有那失了武功的任双城和本就不会武的赵懿了。想来今日便是那任双城蛊毒发作的日子了吧,那赵懿说要把人赎去当男宠,也不知是真是假。那双城没了内力,招式却还在,想来若没有发作,赵懿也难为不了他。到得今日,自然是不能便宜别人的。

双城自己也知道今日会发作了,但也不想再与赵懿有更多牵扯,也未告诉岚,只自己一个人躲在房中蒙头大睡,只希望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能把这次的发作熬过去。但是当他自浅寐中满身大汗地醒来,又见到那段天行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便直到今日之事不能善了了。想抹去额上的汗水,却被眼前这人微笑着握住了手腕,一条软湿的舌头覆了上来,舔去了微有咸味的汗水,接着扫过那颤抖的眼睑,一遍遍地描绘那淡然又令人心痒的眉眼。

心下叹一口气,有武功的时候尚且被这人点倒,没了武功的自己还有顽抗的必要吗?他不喜段天行为人,但是也不想与这人为敌,若他只是想要这个,应了他何妨。只怕那蛊毒会因此更难驱除了,岚应该会有办法吧?若是不允,自己就罢了,只怕连累了赵懿。求仁得仁,若是真的因此再也解不了蛊,便也是自己命中注定的一劫啊。“赵懿怎么样了?不要动他。”

段天行停下了挑逗的动作,脸隐藏在阴影中,声音也听不出喜怒:“那么关心他?他也是你的床 伴之一么?放心,我只是让他无法来妨碍我们而已。”听完双城也不再多言,只闭上了眼睛。

“不反抗么?也好,我也不想再点倒你,上次我都没能好好看看你的反应。不要反抗我……”段天行说着又埋下了头,拉开了双城头发的束带,让那一头乌发披散在纯白的床帏之上,窗外月色正好,身下人双目紧闭,脸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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