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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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飞保持先前的姿势,干净的脸庞仿佛一张漠然的面具。

陈含又拿出红衣女子的照片,一道刀伤穿过右眼划过她白皙精致的容颜,“她叫Ann,和Bert是李戴维案的仅有的目击证人,警车在护送他们去安全屋的时候遭遇劫持,她毁了容,没了一只眼睛,总算是获救的,可怜Bert才活了16岁。那些劫犯死得死逃得逃,没留下一个人证。如果迟迟抓不到凶手和幕后指使,等警方撤去证人保护,Ann的下场只会更惨,因为她帮警方做了凶手拼图。”

翻拍的彩色画像上,金发蓝眼的年轻人轮廓与蓝飞九成相似。

“到现在为止,你没一句话要说吗?”陈含盯着蓝飞的眼睛沉声问。

他知道这么多港警内部资料,又分明在菲律宾呆了三年……蓝飞清了清嗓子,发现自己的声音出乎预料地镇静,甚至带了一丝调侃:“好大的威风,你是国际刑警?卧底还是线人?”

“与你无关。”陈含点指桌面,“义帮已经派人到菲律宾暗中捕杀你和阿凛,你们势单力孤,能撑多久?反过来,如果转作污点证人指证冯执生,按律是能减刑的。用你们道上的话说,出来之后又是一条好汉,你不妨……”

蓝飞一阵嗤笑,气都有点喘不上了,“道上道貌岸然,背地男盗女娼的家伙我见得多了,套着天使光环的跳梁小丑,你可是头一个。”

陈含咬住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半晌才哼笑一声:“可惜上帝也救不了你的手指,”他从拎起一个铁盒打开,推到蓝飞面前,“但是我能。”

晶莹的冰块中搁着四根惨白的手指。

蓝飞嘶吼一声,双目眩晕,剧烈跳跃的脑血管仿佛濒临爆裂。

“别激动,还来得及。”陈含收回铁盒,轻声蛊惑,“外面还是大清早,离你断指不到8个小时。夜总会的专职医生就住楼上,只要你肯指认冯执生,我立刻让他帮你接指。”

“哈!”蓝飞怒极反笑,森然道,“你以为你是救世主么?你竟然高傲到以为自己能主宰所有人的命?陈sir还是什么鬼sir,”他啐了一口,纵声大笑,“收起你的底牌,我不稀罕!”

陈含拍案而起,引以为傲的耐性几近崩裂,“我可不是带徽章的,警察能做的实在太少了,比如——刑讯逼供。”他拉下黑色幕布,露出一排稀奇古怪的工具,挖苦地瞥了蓝飞一眼,取下个形如裤衩的铁器敲了敲,“你要为黑帮守节?那么古代女人的贞操带再适合不过了。”

蓝飞咳了几声,冷笑道:“我杀人向来干干净净,没你这么卑鄙下流,以折磨取乐。”他闭上眼睛,像是困倦到了极点,“我守的是什么,你这种靠出卖人谋生的二五仔一辈子都不会明白……”

“你做什么?”陈含惊呼一声,见蓝飞头颅低垂,嘴角淌下殷红血迹,心中一凛,又不敢贸然察看,连忙开门大呼医生。

“是贫血性昏厥。”医生下了诊断。

“那就是暂时性了。”陈含松了口气,目光落在铁盒上,摇曳不定。

“病人本身有些低血糖,受伤之后,咳,”医生小心翼翼道,“情绪激烈,脾、肝可能有些受损。而且他脑袋上的淤……”

“我知道了。”陈含截道,“立刻安排接指。”

医生仔细检查了伤口,职业性地提醒道,“应该能存活,但时机不算好,恢复后也没有以前灵活,不能握重物。”

陈含一点头:“很好,只要把断痕消干净就行。”省得在陪审团面前博同情。至于那半截拇指,权当警示。

陈含从暗处取出录音磁带,扯出磁条烧尽,心中的烦躁却越演越烈。捣毁黑帮才是他的最终目的,如果蓝飞坚决不指认义帮实力最强的执生堂主,他确实无计可施。为今之计,抓回那个阿凛双管齐下?但难就难在他以情报关系见长,并无私蓄武力,通知警方容易打草惊蛇,通知义帮怕是玉石俱焚。

另一边,阿凛出校门后徘徊片刻,意识到蓝飞要跟踪陈含,不可能还穿校服,一定预留了原来的衣服。他立刻向小店店主,乞丐,收垃圾的阿姨大体描述蓝飞形貌,“学生年纪,军绿色T恤,黑色阔脚牛仔裤,身形和我差不多,可能戴白色棒球帽……”能问的都问过,还是一无所获。他看了看还早的时间,无论如何也不能干等。当你全心全意爱一个人,哪怕对方再强,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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