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 (第1/4页)

虞斯言在用秒计算的极致快乐中僵硬了一下,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项翔紧紧的环抱住虞斯言,慢慢的享受着这等待了半年多的幸福和满足。

他轻啄着虞斯言汗湿的鬓角,定定的凝视着虞斯言熟睡过去的侧脸。

他未曾焣到,虞斯言如此刚性的人会这么轻易的退步,他做好了各种准备来应对虞斯言的愤怒,可他忘了,虞斯言在他生命中,一直都是例外的,也一直都是他所不能完全掌控的。

虞斯言用自己的尊严保命了他的尊严,这种收入羽下的纵容和庇护,是虞斯言对他的包容和付出。

一个原本剽悍狠厉的纯爷们儿,能忍着疼、流着汗来接纳他,这种胸怀让项翔动容……

抱着虞斯言瞧了好一会儿,项翔慢慢退出虞斯言的身体,将人竖抱起,带进了淋浴室。

虞斯言清清爽爽的睡了一上午,中午精神抖擞的醒来,可却无能为力的爬下床,连上个厕所都要靠项翔扶着。

忙活了大半个月的虞斯言终于躺在床上闲了一下午,悠闲的趴着一边啃西瓜一边抱着儿子们看球赛。

没凶到忙碌的虞斯言,吕越下班的时候好奇的逛进了虞斯言的休息室。

虞斯言瞅着吕越最近那笑得想揍一拳的春光脸,这么久,终于有闲心问了一句,“最近冲喜了?这么红润。”

吕越傻呵呵的长笑一声,余音绕梁数十秒,“你今儿心情不错啊,和项翔合好啦?”

虞斯言别了吕越一眼,“我俩好端端的,有什么好合好的。”

“切,前段时间明明闹得满公司飘黑云的,今儿看来是晴空万里了,那我就大方的赏你一个好消息吧,我和萧伟在一起啦!”

吕越说完,咧着嘴等了好一会儿,结果虞斯言居然连哼一声都没表示。

他笑容一僵,尖声尖气地叫道,“虞斯言,老子跟你说话呢,你神游哪儿云了!”

虞斯言嫌恶的掏了掏震麻的耳朵,说,“听见了,不就是你和萧伟在一起了么。”

吕越瞪着大眼,问道,“你都不为我高兴一下?”

虞斯言白了一眼,啃了一口西瓜,说,“有什么好高兴的,还不是你一头儿贱着。”

吕越眯着眼仔细的瞧了虞斯言一会儿,突然凑到虞斯言面前,惊得虞斯言赶紧往后缩了缩脖子,“你干嘛,凑这么近。”

吕越眯着眼,一副深沉的样子,说,“不对,相当的不对,咱俩现在明明就是在同一水平线了,可为啥我还是觉得你有种在高处蔑视我的感觉?!”

虞斯言瘪瘪嘴,撩起眼皮瞪了吕越一眼,“能说人话不?”

吕越贼兮兮的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和项翔昨儿干了什么好事儿了?”

虞斯言知道今儿不说,吕越是不会放过他了,他不耐烦的叹了口气,淡淡地说,“睡了。”

吕越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说,“你俩不天天天天睡一块儿么。”

虞斯言抠抠眉毛,一点不带拐弯儿地说,“操了一场,行了吧,赶紧麻溜的滚。”

吕越震惊的瞪了虞斯言好一会儿,突然就蹲了下来,抱着腿,一头的阴暗,神神叨叨的念着,“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

虞斯言无语的别开脸,实在不想搭理吕越。

吕越蹲了一会儿,忽地猛然站起来,冲到休息室门口,指着虞斯言,厉声喝道,“你等着,我一定超过你!”

虞斯言眼前一晃,吕越就没人影儿了,他听着纷乱的脚步声,冲着空荡荡的门低声骂道,“有病吧!

163、无所谓,怎么可能有所谓呢

要想治疗好虞斯言的恐惧,并非一日之功。

为此,项翔天天夜间都在不懈努力着。

对虞斯言进行精神转移治疗的第五天,虞斯言精神病都快被项翔折腾出来了!

他刚梦见自己进了一小黑屋,然后立马就看见赤条条的项翔朝他扑了过来,登时吓得睁开了眼,可一睁眼,刚还在梦里的项翔就真的朝他扑了过来,“我操,项翔,你他妈是想要了老子的命啊!我他妈现在拉屎都没啥感觉了,你还来!”

项翔义不容辞的挺入虞斯言的身体,狞笑道,“我得把你治好啊,你什么时候晚上睡踏实了,不做梦了,我就什么时候停。”

“嗯……我今儿做梦是被你吓醒的!你给老子滚出去!”

……

不知是不是项翔这一晚治疗得太到位,反正第二天晚上,虞斯言一夜无梦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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