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页)

他好歹也有一十八岁了,身体虽未经人事,不过在还丹门待得久了,许多奼女阴阳之事还是懂的,被义父这样碰触裸臀,心里起了异样的感受,只觉得心怦怦跳着,手脚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

刑不归正想着事情,察觉手下碰触的肌肤如烫如烧,回过神来,抬头,对上义子似水荡漾的一双眼,那眼里目波盈盈,有点儿畏怯、有点儿情愫、还有一点儿不解。

刑不归蓦地察觉自己的行为不妥,在有心人的眼里看来,他这样子似乎正轻薄着义子。很难得的慌张起来,收回手,呐呐地说:「对不住……」

刑羽摇摇头,表示没关系,转回头,心头却依旧小鹿乱撞。

刑不归刚刚心无旁骛,却因为刑羽的脸红耳热,也触动的自己的什么,从背后看义子,虽然瘦弱,肢体却分配的匀称,肌肤有些干巴,比之一般的市井之人还是显得鲜嫩些许。

好像有什么迸发了出来,在他心底。

房里暗香愈来愈浓,大量的香味由刑羽的汗里汩汩溢出,描绘着嫣然浮动的怪异情愫,刑不归头又昏沉了,刚刚的一时情动,应该是这香味在作祟,他立刻起身将房门打开,先吸了一大口新鲜的空气才又回到房中。

这时,看见的是对方寸缕未着的正面,他呼吸无来由的一止,少年色秀姿秾,与自己的粗犷全然两个样,配上他依顺的表情,竟搭出一种阴柔的美感,这一体认当场让他肚腹以下都紧绷了起来。

虽然富有人家或是高官府里都以狎养娈童为尚,可他并非好色之徒,更不想让刑羽认为自己收养他是别有用心,当下强自收慑心神。

「……你可以着衫了。」他说,喉头处却莫名的干焦,导致简单的几个音里有沙流滑磨之感。

刑羽脸上的红热一直未褪,也怔怔看着对方,似乎这一时半刻之间,他连听觉都丧失了。

「把衣服穿起来。」刑不归又说,这回把眼瞥了开去。

刑羽拾回衣服穿上,不知为何手一直发着抖,连襟扣都弄了好久才扣上。

刑不归轻咳了一声,说:「……我学的刀法大开大阖刚烈猛强,认了你为义子,本想将功夫传授,可是刚刚探你筋脉虽然柔软,却天生骨弱,体内阴气凌于阳气,类似于女子,强练反容易致筋脉断绝……」

刑羽剎那间了解,原来义父刚刚的行为并不带狎弄意味,是自己会错意。转念一想,无法跟着义父学武,会不会被嫌弃?哀怨低下头。

刑不归倒没这意思,喟叹一声,又说:「不练武也好,我自少年刻苦习艺,以为能凭己身光耀师门……现在又如何?沧海中一蜉蝣,什么壮志豪情也没了。」

眼神放远,想着自己年少轻狂时,自以为风光,可一遇上事,身边却连个支持的人也没有,所以,武功盖世有何用?比不过人情冷暖。

刑羽看着义父,明亮的眼里有暗云涌过,想:学武才不好?我不爱学,我恨死那些拿刀子拿剑的武林人,他们是土匪……不不不、爹不是土匪,爹跟他们不一样。

对,唯有爹爹跟那些人不一样。

刑不归继续低声说:「……不能习武艺,你就学着其他行当,免得我死了以后没人照顾你;就算一辈子都开不了口,总还是要想着怎么活下去。」

刑羽听了好感动,走上前去抓起他的手,用力握,往自己心口点了点。

我会好好活下去,绝对不比爹早死,这样等爹百年之后,我才能帮爹好好料理后事,这是爹爹养我的条件。

被小小的手握着,触碰上他的胸口,适才少年裸身的模样突地横过脑海,刑不归猛地后退一步。

爹?刑羽讶异望。

刑不归狼狈万分,没想到自己居然……

刑羽看他脸色青青白白,踏前一步想关心,一股淡香又是直扑过去,刑不归才刚因为自己心猿意马而自愧,这香味却又趁虚直入气海,他晃了晃,忙搭着义子的肩膀,稳住。

大大的骇然,刑不归。他平常练气练功已有小成,居然抵不过这小小的香气,由丹门向下,精门几乎要尽开。

「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两个时辰就回来。」刑不归说完,匆匆忙忙就出去了。

刑羽一下被丢下,追出去,瞄见刑不归的衣角在门楼处闪逝,一时间他整个人空空荡荡,如同随风飘转纷飞的蓬草无所适从,只能怅然望着外头的天色。

天晚了还要去哪里?我惹爹生气了?

垂下肩膀,想哭,却又不敢真的追出去,怕刑不归嫌他缠,正拖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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