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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受制于他?”赵越显得很疑惑,郝如意也同样好奇,这一路魍一直装成富家公子程万里,从来都是温文有礼的样子,舞倾城何时受制于他?

“王爷请看。”舞倾城苦笑着摊开手掌,掌心赫然一团红印,并射出一道红线已过了手腕。“是巫蛊之术。这红线若到胸口,就是我生命终结之时。”

郝如意忍不住轻呼一声,竟有这种事?原来舞倾城早已知道魍的身份,并已被他控制,而自己竟然完全不知?

“魍那混蛋,竟然敢这么做。”赵越的神色也凝重起来,“夫人请放心,我立刻派人前往苗疆,寻访能解蛊毒之人。”

“生死由命,妾身早已看淡。如今宁儿能认我这个母亲,我已此生无悔,所以还请王爷保密,不要告诉宁儿。”

赵越点头应了,为舞倾城在院中安排下房间。等两人独处后,郝如意也顾不得男女之别,慌忙拉过她的手细看。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为何从来未说?”郝如意看得仔细,果然是劫教中的钻心蛊,子蛊钻心人必亡,只有趁红线未及心脏时用母蛊将子蛊引出,才能挽回性命。

☆、第 61 章 辨在当面

“告诉你有用吗?你明明自身难保。”舞倾城拂开他,仍是很轻松的样子,坐回椅中指了指桌上茶具。“沏茶,本夫人渴了。”

郝如意忙去沏了壶热茶,倒了一碗双手奉上,难过的几乎哭了出来。魍一路装的和善,没想到他早已伤了舞倾城,而自己不但一无是处无法保护她,还累她担心自己一直没有说破。

“好了,看在你到客栈后对我如实相告的份上,我相信你和魍不是一伙的。”舞倾城吹开热气只喝了一口,便放下茶碗从衣袋中掏出一物。

“你看这个,是不是你们说的那个邪物?”

郝如意大吃一惊,忙上前细看,果然正是易灵之魄。“夫人?您是从哪里得到的?”

“当然是宁儿那里。刚才我摸到他枕下有一锦盒,就顺手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回来。”

郝如意闻言险些滑倒,能从乔宁那里偷东西,这舞夫人的手还真够顺的。只可惜此物只能解毒无法解蛊,否则就不再怕魍的要挟。

“您是要用灵魄去换解蛊的母蛊吗?”

舞倾城拿眼皮翻了他一下,“哼,我说过不会妨害宁儿,当然不会去换母蛊。”

郝如意闻言一阵为难,不去换母蛊就意味着舞倾城命不久矣,但去换又岂能甘心?而且以魍的品性,是否能换回真的母蛊也值得怀疑。

“唉,这东西太凶险,我不能让宁儿再用此物练功。只是不知能瞒宁儿多久,他若发现盒中已空必会猜到是我,只怕到时他又会怨我。唉,最好是我死了之后他才发现,那样他也许就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一提到乔宁,舞倾城便叹气连连,郝如意更加难过,暗骂那个任性的小混蛋,令亲人为他操透了心。

“夫人,我觉得还是应该对乔宁如实相告,他为了夫人,定然会以灵魄换取母蛊。而且由他出面,魍也很难再耍花招。”

舞倾城歪头看了看他,将灵魄又收了回去。“这倒未必,我觉得他会以其他方法逼魍交出母蛊,灵魄他还会再拿来练功。我的儿子我了解,所以这东西决不能再交还给他。”

“这……”郝如意还欲再说,舞倾城却轻笑一声打断了他。

“郝如意,劝他放弃计划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提,不过我倒是问过你的事,想不想知道?”

“夫人……”郝如意喉中一紧,分明最想知道此事,此时竟觉无法出声询问。

“我问他,你也老大不小了,可有意中人?你知道他怎么说的吗?”看郝如意仍是干咽唾沫张不开嘴,舞倾城笑笑又道:“他告诉我说,孩儿确有意中之人,但我伤了他的心,恐怕他今生都不会原谅我。”

郝如意啊了一声,心说难道他并没有忘记我?为何刚才他对我视而不见?

就听舞倾城又道:“我说既然如此,娘亲便给你找更好的,他却说非他不娶,再不会衷情于他人。我便问此人姓甚名谁?竟敢不原谅我的宁儿,可惜他就再也不肯提了。你说,他说的这个人,是不是你?”

郝如意心说不是我还能有谁,但他若仍然一意孤行,我绝对不会再原谅他。

“唉……”舞倾城轻叹道:“好吧,我定会劝他打消念头,你也一定原谅他好不好?到那时……我应该已经不在了,随便是他娶你,还是你嫁他,我都不会有怨言。”

“夫人……”郝如意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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