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那些人不由分说,一把杠起我丢进了浴桶内,‘扑通’一声,竟沉了下去。

有点不解,任由那些脑袋的主人东拉西扯的将我浑身刷了个干净,屁股叉都不放过,他们应该不会是为杀猪做准备吧?想起小时候就听过厨房的伙计说过,宰猪之前一定要将猪洗的干干净净,屁股眼都不放过。

我是人啊,虽然连猪都不如。

原来,砍头还是太轻松了,这下准备着将我开膛破肚。反正都是死,一样吧!只希望不要放干了血再砍脑袋,那样死得多别扭。

身上下被刷了个干净,顿时说不出的清爽,这才想起有多久没有在热乎的水中泡过,虽然待遇不是很好,可心里还是满足。毕竟,死后保持白净的皮肉去父母还是有点颜面。

看着那些小小脑袋们恍惚而红润的神色,不由得还是一阵感慨,他们真的是太累了!

像我这样的人直接丢到池塘里淹淹就行,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劳民伤财。

这么站着好半响,居然还是没有人拿衣物给我,徊视过去,才发现看着我的人们眼中不祥的神色。不是吧?难道他们是准备对我……

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胡思乱想,此般事情都可以猜想得到。只是,一旦与男人有过龙阳之好,再次面对这般情况时不由得我不乱思。

那个,唯一说过爱着我的男人……

那个,唯一真正得到过我的男人……

如果让他看见被下人们侮辱过的我会做何想法。不洁,肮脏,再无比厌恶,然后义无返顾的丢弃!

鼻头一酸,几乎流下泪来,不明所以的轻轻微笑。真是那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这身子已经不为任何人敞开;这心口也不愿再为任何人沉浮;这思想也要麻木了,几近冷却。

赤裸裸的注视下,我还是决然的走出浴桶,爬到炕边,拿起一条毯子随手将自己给包严实。

那些人见了利马跑上前来撕扯,我挣扎着蹲在地上死活都不起来,任那不同的手张牙舞爪在头上,肩上,背上,这么僵持不下,没有放弃的意识,那些人也终究无趣停了下来。

我抬起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房间中。

他说:“都下去。”

我爬起来,感觉先前旧伤口又裂开,有温热的液体流出,站稳了,沿着墙壁一步步迈起。快到门边的时候那人轻易的扯住我的手臂,一个漂亮的甩动,再被重重的摔在炕上。

那人的眼神无比冷漠,透着寒冷。挣扎靠近墙边,再次用力裹紧自己,头低垂再低垂,空气中无声的火花嚓嚓在响。透凉的冷气没有节制的灌入皮肤,头脑无比清明却还是止不住那莫名的怯意,昏昏沉沉,一顿一顿,随时都可以倒地不起。

那人气息缓慢靠近,我一阵哆嗦,还是不敢看他。只感觉一双有力的大手轻易的将我打横抱起,再听得他轻声咕嘟:“怎么这么轻了。”

心中一惊,惊异的观察这人的神色,意料外的温柔和沉静,这样的感觉好惜逸,不由得沉醉,那看似冰冷的心口竟奇妙的暖起来。微微晃动了两下,那人厚实的白裘将我裹在其中,高昂的下颚顶着我蓬湿的头发,兴许是先前太紧张,兴许是我太脆弱,兴许是太多的不安定,被这个男人怀抱着,被那一句无意的话语惊着了,这样的时刻让人彻底卸下心房,全当是梦吧,一场期翼永不醒来的梦!

不知踏过了多少长廊,也不知走过了多少庭院,迷迷糊糊中只听得到那人沉稳的心跳。

头痛得要命,感情是着凉了,身体越来越火热,心口却是寒冰一片,恍惚着看见一屋的辉煌,伸手触及的是光滑的丝缎,被人轻轻的放下,那让人安心的跳动声就要远去,我急切向前抓去,肩处一阵撕扯,闷哼了一声,还是说道:“……不要走。”

那人拍拍我的手掌,无比安心的说道:“我不会走的,一直陪着你。”

说着将我身上白裘和依然紧紧抓在手中的毯子拉开,意料之中的寒冷,赶紧将身体缩成一团。不会儿一个温热的体源靠近,轻轻将我揽近其中,肌肤与肌肤的贴近从没有如此惬意,禁不住呻吟一声,迷糊的将已经感觉不到温度的双手找个安放的场所,听得那人倒抽冷气,心中尽是快意,微微笑起来,脸颊在那光滑的肌肤上磨蹭磨蹭,所到之处如燃原之火,那人猛地抓起我的手,用力按在其唇边舔咬着。

吃痛的叫出声,感觉那人唇齿间的力道轻了,改为舌尖围绕着的舔弄。睁开弥懵的双眼,头疼预裂的感受从眸中清晰的表露,脸颊的温暖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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