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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又细又薄,看起来像是薄仞利器造成的。而且刚刚切断喉咙血脉,对方应当是有武功的。

韩歧让赶来的仵作将尸体翻过去细看一遍之后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仵作正要将裸在外面的胸口用布遮住的时候,韩岐伸手一挡,指着胸前大约小指盖大小的红点问道:“这个伤痕是什么?”

这伤痕呈圆形,很小,颜色又淡,若是不细看还真的发现不了。

仵作道:“当日查看之时也发现了这个伤痕,但是却实在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似利剑钝器所伤,从没见过。”

韩歧一时也不明白,用手按了按,没有任何异常,再让仵作次检查了一遍后才道:“让家人来领尸吧。”

与韩岐出来之后,张继才松了一口气,忙叫人传令下去,又对韩歧道:“韩大人远道而来,下官已经吩咐好了,今夜就宿在寒舍吧。”

韩歧也没有拒绝,只是推脱了张继邀请去酒楼的邀请,一个人在府衙的客舍里面翻看记录。按照这上面的说法,第一次报案大约是在三个月前,不过失踪的那个孩子调皮,经常不见,刚开始大家也没有在意,也是过了一天之后才觉得不对。后来失踪的孩子渐渐的多了起来,这才引起了重视。失踪孩童中有男有女,年龄大约在十岁到十二岁不等。而找到的尸体,现在江北府就这么一具,黄石县那边还有三具,其余各县的还未找到。

可问题的关键却在统计上来所失踪的人中,除却原本就是黄石县的之外,其余的或多或少都在那段时间去过黄石县。

看来问题的关键便在黄石县了。韩歧放下卷宗,抽出怀中那个请柬,江家宴请群豪的日子是三天后,不知道这其中是否有所关联。

想了片刻,韩歧起身从后门出了府衙,遥遥听见那义庄有人放声大哭,声音凄厉。突然想起那年鄂多,锦衣华服的少年意气风发的驾着宝马,驰骋草原,对身后一言不发的他说道:“人生寥寥几十载,若无所作为岂不辜负了这大好韶华。”

而他当日也只是笑笑道:“人生疾苦,我只愿安稳平顺便可。”

而现在他才终于明白,安稳平顺才是最遥不可及的梦想。

韩歧负手而立,昏暗的天色湮去了所有的罪恶和阴暗……

作者有话要说:唔……大约漏洞还是很多的,希望大家能够见谅哈……

………………

第三章:美人

一个人,一匹马,出现在黄石县外的小道上,那人约莫二十三四的模样,一身蓝色的棉布袍子,穿着很是朴素。此刻正策马狂奔而来。

路边的山丘之上有十几人紧紧盯着越来越近的人。

“大哥。”越老三旁边的小弟低声问道:“这个人看起来并没有几两油水啊。好似还带着剑。”

越老三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你懂个屁,没眼力,别看那人年纪轻轻,身上的布料可是上等货,再不成,单说那马儿也值个好几两银子。况且带剑怎么了,老子见过多少带着剑却连剑鞘都不知道怎么用的小娃娃了。”

越老三此话没错,韩歧身上的布料是好东西,是六扇门为了犒劳大家,去年年关的时候找长安最好的布料店做的,马也确实是好马,是韩歧唯一一次收到的“贿赂”。可这值几两银子的话要是让那匹千金难求的宝马洛雪知道了,那还不立刻翻了白眼?

“这人,会不会……。”那小弟咽了一口唾沫,有点担心,钱捞不着是小事,万一连命也搭上了。……

“不会。”越老三打断了他的话,端看那年纪也不太像。江家这次宴请的全部都是武林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么个小毛孩子也许像以往那些个乔装打扮的富家子弟一样是来游山玩水的吧。

快到了城门,韩歧也将速度放慢了些。许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恻然细听,前方密林中传来浓重的呼吸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四海之内举杯共庆,看起来邺朝大地一片繁荣,可是这西北边城,却丝毫没有喜庆的模样。他这一路走来,越是往西越是萧条,尤其到了这江北边上,道路两边连点绿色都见不到了,若是这个时候的长安,怕是已经馥郁葱茏了吧。

眼看那人就要到跟前了,越老三打了个手势,十几个弟兄纵身跳下山坡,挡在韩歧的前头。越老三端着膀子,粗声粗气的说道:“这位小公子,要走这黄石县的路,先得问过你越爷爷同不同意!!”

韩歧勒住马,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冷声道:“这路是朝廷修的,何以要问过你才能过去?看你年纪并不大,为何要干这等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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