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你跟清风。。。。。。」席天喘气连连,冷汗直流。「你跟清风,都是这样吗?」

都这时候了,怎麽还要跟清风比较?濒云又好气又好笑,没有回答,只是挺起身子,用某个热烫的物事抵住席天刚刚才被折腾过的地方。

「会有点痛,忍耐一下。」

如此警告也无济於事。在濒云进入的瞬间,席天只觉得好像有人用钝刀刺进他的身体,一寸寸,一分分,缓缓挺进,才忍过一阵痛,下一阵痛又席卷而来。濒云所过之处,全都火烧似地痛,相较之下,刚刚以手指侵入的痛,根本不算什麽了。

「濒云,好痛,真的,这样好痛。。。。。。」席天也顾不得面子了,眼泪直接流出来,哭著喊痛。

濒云心下不忍,亲吻席天膝头,尽可能忍著不动,直到席天能够适应为止。再怎麽说,席天毕竟未经人事,一下子就进行到这地步,倒是濒云鲁莽了。

「乖,没事的,再忍一下,再一下下就好。。。。。。」

在濒云的安抚下,席天的身体渐渐放松了。清冷月光下,只见席天肤色泛著阵阵粉红,眼眸含泪,反射月光,晶莹剔透。濒云内心一动,情不自禁地往前挺,又深入了几分。席天咬牙,本以为又要受痛,没想到竟已不怎麽痛了。

「可以吗?」

面对这种问题,席天不甚自在地点点头,「。。。。。。应该、可以吧。」

席天闭上眼,专心感受濒云在他体内进出的感觉。痛感过去之後,代之而起的,是一种麻麻痒痒的,既被摩擦得热辣生疼,又有点像是刚才被濒云握著套弄的感觉;有什麽东西在身体内部一点一滴累积,渐渐的,开始觉得舒服,开始觉得热,开始心慌,开始无法忍耐。

「濒云,濒云。。。。。。」席天的手在草地摸索著。虽然知道濒云就在他体内,和他连结在一起,但他还是想握著什麽东西,心里才能踏实。

濒云的手,找著了席天的。m

「我在这里。」濒云低头一吻,吻在席天的手背上。身下动作愈来愈激烈,席天紧紧握著濒云的手,哭求:

「濒云。。。。。。」

濒云明白席天的意思。纵使他俯下身去,会害席天痛得更厉害,但他还是这麽做了。两具身躯贴合在一起,温暖的体温驱散了席天的不安,绵长的吻彷佛永无止境,或者仅只是席天的期望。

席天环抱著濒云肩膀,从濒云肩头往上望,能够看见高空上一轮幽幽冷月。

似乎只有此刻,才会觉得月光是这麽凄清,这麽寂寞。

22

月光如水,涓滴照进屋内,洒成一地清冷光辉。

青年在啃骨噬髓的寒意中醒来,眼前模糊一片,皮肤似有火在烧,体内却像是塞满了冰块,令他牙关打颤,全身发抖,一冷一热,内外煎熬。

为什麽要醒来?就这麽一睡不起,不是很好吗?

青年绝望地闭上眼,试图重新坠入黑暗,却无法如愿。一旦醒来,之前发生的事情便不由自主地浮现脑海,令他悲愤交加,痛不欲生。若是可以的话,他真想一头撞死,或是咬舌自尽,也好过躺在这儿,任人羞辱。

然而,他不仅嘴里被塞了一团布,就连四肢也被布条牢牢绑缚在四方床柱上,双手双脚大大敞开,褴褛衣衫遮盖不住嶙峋瘦骨,苍白皮肤布满点点青红瘀伤,股间一抹红白混杂的浓稠液体,乾涸在双腿内侧及凌乱床单上,是青年的弟弟数天来动辄凌辱他所留下的证明。

笑儿,你究竟是怎麽了?

一开始,青年还会淌著泪,连声追问,试图唤醒弟弟。但是弟弟只是噙著一抹笑,神色自若地,一次又一次侵犯他,一点一滴,缓慢地摧毁他对弟弟的关怀与信任。

如今,他放弃了。不管笑儿是中了邪,还是狂性大发,心性尽失,他都已经束手无策,只能像块觇板上的肉,任弟弟宰割。

这几天来,大部分时间,笑儿都坐在火炉前,专注地不知在锻铸什麽东西。青年能够在自己的房间里,听见笑儿时而猛力,时而谨慎地敲打铁器的金属交鸣声。但是当笑儿兴起时,便会暂时放下手边的工作,到青年的床上,用一种恍惚的姿态,尽情满足自己的兽欲。

有时,笑儿会轻抚他的脸,怜惜地看著他。这时青年总会以为,以前那个爽朗又爱笑的笑儿,终於回来了。笑儿会低喃著:

「就快了,哥哥,再等我一下,我马上、马上就要成功了,我们很快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笑儿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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