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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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画臻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么些日子来,他渐渐忘记了自己是妖的身份,渐渐为了孟怀德什么都忘记了,满心满眼只是孟怀德,如今被魅儿一提醒,才记起,自己是一只千年的画妖,说起来,还是魅儿的同类。

魅儿见画臻神色犹疑不定,便连忙道:“你相信我,我和你一样的,只是因为爱上了凡人,而想和他在一起而已,我什么也不会做,只会安分地做孟怀仁的妻子而已。”

画臻此刻心神不定,听到魅儿的话,立刻就怒喝了一句:“我和你不一样。”

随后又平静下来,察觉自己失态,连忙又补充了一句:“只要你不在孟府作乱,我不会与你为难,记住你说的话。”

说完,画臻就狼狈离开。魅儿见画臻离开,便立时松了一口气,她从见到画臻开始,诧异,疑惑,以及恐慌各种情绪便让她一直惴惴不安,她怕画臻会拆穿她不是人,会诛杀她,亦或是画臻在孟府害人或另有目的,如今看来,画臻也不是她想象中那般凶恶的。

唉,无论是妖,还是魅,在谁的眼中都是不祥的,残忍的,画臻认为她如此,她也认为画臻如此,却原来他们都只是误入情网的痴儿罢了。

魅儿在不久后便被孟怀仁领去见了孟夫人与孟老爷,二老对魅儿十分地满意,虽说是无父无母的山野村妇,却端庄得体,贤良淑德。二老与魅儿,孟怀仁商量后,便将婚期定在一个月后的良辰吉日,府内一片喜气洋洋。

可无论府内的气氛如何,画臻却终日躲在房中,郁郁寡欢,他曾经陷在与孟怀德的情感中不可自拔,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以及……那个还在追踪他下落的白衣道士。

一旦白衣道士寻到他,他是妖的身份被人知晓,孟怀德还会这般待他吗?他还能和孟怀德长相厮守吗?

画臻蜷缩在床角晒不到阳光的角落里,将自己的脸埋进双膝中,若是从前的他,定不会这般怯弱,这般寻前顾后,只是如今的他,越来越在乎孟怀德,便担心的多了。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

“阿臻,你在里头吗?这几日你都躲在房内?可是病了?我能进来吗?让我进来看看你好吗?”孟怀德温和的嗓音响起,将画臻从神游中拉回。

“进来。”

孟怀德马上推开了门,有些刺眼的光让躲在阴暗角落的画臻觉得睁不开眼,如今正是晌午,夏末秋初的阳光温暖也耀眼,洋洋洒洒地铺在孟怀德身上,刹那就让画臻觉得他们是不同的俩个世界的人。

孟怀德温和有礼,待人谦逊,明是非,懂人情;而自己的双手沾满血腥,心狠手辣,想要什么,便用自己残暴的方式去夺得,如同现在,孟怀德徜徉在光的怀抱中,自己却只能游走在光与暗的边缘。

孟怀德从推开门开始,便一眼见到了缩在床上的画臻,贪婪地注视着他脸上的变化,望见他不知道想到什么而变得有些悲戚的神色,就马上关上了门,大步走过去,把画臻抱进怀中:“想什么呢?大哥快要成婚了,府里到处其乐融融,你却一个人窝在这伤心难过的样子,让我心疼的很呢。”

孟怀德温和宠溺地说着,下巴轻轻顶住画臻的额头,蹭着他柔软乌黑的发,让自己觉得心里有些痒痒的。

“怀德,你是不是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不管我的身份,不管我做了什么,都会一直待我如初?”画臻轻声说着,声音十分地脆弱。

孟怀德一怔,好半晌不知道说些什么,画臻得不到孟怀德的回答,难受地闭上了眼,离开孟怀德的怀抱,正欲开口,便被封住了唇。

孟怀德环住画臻纤细的腰身,用舌尖轻柔地沿着画臻的唇线勾勒着,而后又用牙齿恶意地啃咬着画臻的唇,力气慢慢地变大,直到孟怀德尝到了一丝血的味道,听到画臻的一声惊呼,这才用灵活的舌尖顶开了画臻的唇瓣。

小蛇般的舌头在画臻口中随意肆虐着,横扫了一通后,才慢慢温柔下来,细细品尝着画臻口中甜美的津液,直到俩人都气息不稳时,这才离开画臻的唇,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二人额头顶着额头,孟怀德眼神认真地喘着气,一字一句道:“你的一切我都会喜欢,你想要的我都会给,我只会待你比现在更好,我会信你,爱你,怜你,惜你,用不用我发个毒誓?”

孟怀德轻轻一笑,正打算开口,画臻便也学着孟怀德用唇封住他的嘴,一双眸子晶晶亮地盯着孟怀德饱含爱意的眼瞳,直到眼睛都酸痛了,这才放开孟怀德的唇,闭上了眼,柔若无骨地倒进孟怀德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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