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这些步兵们抓住敌军军队变阵时那短暂的混乱时刻,用密集的弓箭对北蛮游骑军进行攻击拦截,同时前列的盾牌掩护整个方阵进行冲锋,再以长矛刺杀铁塔兵的战马撕开防线缺口,在成功闯入敌阵后,主力士兵们则挥舞着刀斧砍向防御最薄弱的马腿,然后再迅速斩杀因为从马匹翻倒落地而行动不便的重甲骑兵们!

铁塔兵的马匹以铁索相连本是为了在冲锋时能形成更牢不可破的壁垒,但此时却反而变成了一种拖累,顺昌城内的步兵们事先已经过训练,在冲入敌阵后全部头也不抬地只管迅速砍马,只要一匹战马被砍翻,与之相连的其它战马和骑士都会被一起拖翻在地,因为从来没遇见过这种奇怪的战术,北蛮的许多骑兵们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已成为了刀下亡魂。

前排翻到的人马堵住后一排,后一排又再牵连到更后一排,最后一排的骑兵们则因为事先设置的袢马桩而无法后退,在这样的环环相扣互相影响之下,没过多久,铁塔兵的阵型便已经混乱不堪,有些骑兵甚至不是被南朝的步兵砍杀,而是于落马后稀里糊涂地被自己的战马踩踏致死。

前方靠近城墙的铁塔兵们固然是十分不幸地收到了来自刘信的沉重打击,后方的北蛮士兵们其他却也并没有走运到哪里去,率领禁军骑兵前来增援的萧云山同样把握住了这稍纵即逝的战机,几乎是在顺昌城内的步兵们冲出城门的同一瞬间,他也带领着骑兵们开始向北蛮军队发起了冲锋。

冲锋号角响起后,这些骑兵呈扇形展开迅速驰向敌军的阵营,位于前排的是娴于骑射的弓骑兵,紧随其后的则是配备着长矛短梭枪与藤牌的骑兵们。

在两军间尚隔有一段距离时,手持强弓的骑兵们已经相当快速地引弓向前开始了第一轮攻击,还没等北蛮的士兵们反应过来,一阵铺天盖地的箭雨便已落到他们的阵营之中。为了能穿透金铠铁甲,这些利箭的箭镞全用钢铁制成,锋利无比,顷刻间便有一部分北蛮骑兵中箭倒地,更有许多战马被射中要害而悲鸣跌倒。

第一波箭雨射出后,弓骑兵们便立即向两翼分散为四路,向侧面穿插迂回,而原本位于后排的普通骑兵们则马不停蹄地继续向前冲锋,与毫无准备的北蛮骑兵们不同的是,在冲锋的过程中,南朝的士兵们早已纷纷竖起了坚硬的藤牌,用来抵御对方弓箭手做出的还击。

北蛮军队在匆忙间射出的箭准头并不高,依靠着藤牌的保护,南朝的骑兵们几乎都挺过这一轮攻击,而经过适才不停歇的冲锋,双方的距离也已大大缩短,就在此时,萧云山一声令下,训练有素的骑兵们迅速取下背上的短梭枪,借助着战马向前冲刺的力量,齐刷刷地瞄准对方士兵投去。

在这样近的距离中,以强力投射出的梭枪力量可谓相当之强,霎眼间,北蛮阵营中已是血肉横飞,人仰马翻,惨叫连连,一些不够强壮的士兵甚至被那梭枪撞得从马上飞跌出去。

抵达顺昌之前,北蛮士兵们基本没有遭受到过太大的抵抗,这一趟南下入侵之旅算是走得顺畅又舒心,突然遭受到这样迅猛而残酷的两轮攻击,让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惊慌失措,有些人呆立当场,还有些人则开始调转马头四处奔逃,虽然也有一部分骁勇的士兵想进行抵抗,却也因为一时间得不到统一的指挥而不能形成有效的防线。

在北蛮士兵们傻眼的档口,南朝的骑兵已冲入了他们变得混乱不堪的阵营中,手持长矛的禁军骑士们就像猛虎下山一般,气势如虹地刺杀着那些早已丧失了斗志,满脑袋只想着逃命的对手。

稳坐中军位置的拓跋宏根本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一幕,在南朝士兵刚开始冲锋时,他还在满不在乎地嘲笑对方的自不量力。待到眼见自己最为自豪的铁塔兵们被雪亮的刀锋一一放倒,他终于沉不住气地命令手下的骑兵立即进行增援,但此时前后方都已经变得一片混乱,前去援助的骑兵们还没有到达阵前就已被自己的人马冲散。

虽然情况有些混乱不堪,拓跋宏却还不愿轻易放弃这场战争,他觉得己方人数远超对手,只要站稳阵脚便会有反扑的机会。可当他在大帐前指挥左右军队时,已迂回穿插到两侧的南朝弓骑兵们向他进行了突袭,萧云山从禁军中挑选出的神射手们在百步外连放数箭,亲兵们虽然奋身格挡,却仍有中有一箭射中了拓跋宏的头盔。

这一箭让拓跋宏胆颤心惊,再也无心恋战,他在亲兵们的护卫下仓皇撤退,这下子让中军也失去了控制,整个北蛮军队终于全线崩溃,在溃逃的过程中,甚至有许多士兵被挤落颍河活活淹死。

萧云山与刘信率领的两路兵马趁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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