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胡不归听闻心中嘲弄,既然是暗器,有何必明叫出口,原以为你还有些斤两,看来真是高估了。冷笑着劈开那疾射而来的暗器,却听见“嘭”的一声,胡不归心叫不妙,随即一股白烟忽地散开,范围之广胡不归竟不能逃脱。

“哭爹叫娘一粒烟”贼门稀有的独门的逃生武器,就连江聪也只有三粒而已,据听说是用白巴豆、狗宝等十余种药配制成粉末状用蜡丸包裹,碰上尖锐的东西便会炸开,粉末膨胀之广速度之快,是连电光神行的江聪都躲不过的,这种粉末直销稍稍吸上那么一丁点,就能在全身化开,会导致某些肌肉的放松,,哼哼,什么金枪不倒,百毒不侵,遇上这小小一粒烟,再强悍的武人也要拉的哭爹叫娘,若是意志强悍或许能坚持个一时半会。江聪曾得到过“哭爹叫娘一粒烟”的秘方,可惜尝试了几百遍也未能成功,渐渐没了兴趣,就放弃了。

那一掷用了江城全力,现下失了力,带着墨白一并向前栽去,但他不敢放松,将墨白护在身后,单膝跪地横匕胸前,小狼崽一般阴狠地戒备着不远处胡不归,知晓他中招,虽有心落井下石给他致命一击,但考虑到西域妖刀王的实力和墨白的伤势,终究是没有动手。

胡不归肚子咕噜噜响了起来,肠子打结似的疼,便意强烈,心中既悔自己大意轻敌,恨小贼奸诈,又恐他乘火打劫,他堂堂的西域妖刀王竟败在两个不知名的小贼手里,传出去他颜面何存,这还不是要命的,若被那个宁四儿知道,指不定怎么笑话讥讽他了,这样一想,仿佛就已看到那个纨绔,拿把骚包的折扇风流的摇着,下流的笑着,晃着腿儿,对着众人“哎呦~你都不知那个所谓的西域妖刀王呦,竟被两个小毛贼给收拾了,还被打得屎尿齐下~”胡不归的脸白了又白,冷哼一声,果断走为上策。。。。。。

作者有话要说: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

☆、许墨白的过去

见胡不归速速离去,江城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开心的大笑起来,对墨白道:“哈哈,我们脱险了!那妖刀王怕是现在正满城的撒丫子找茅厕的吧。”笑了一阵,发现身边的人毫无动静,只睁着一双眼瞧着自己,似浅似深的眼波流转,看得江城一阵心慌,关切道:“怎么了?受伤很严重么?”见他不答,便连忙将他背起,又生起气来,一边疾疾的走一边斥道:“你就爱逞强,那人拿的是七星圆月刀,是西域妖刀王,实力与江南第一高手慕容玉是不差上下的,你怎么就那么傻,跟他硬碰硬,你知不知道,我都快吓死了!”

“江城,其实你早就知道我的来历对不对?”安心趴在他背上的墨白突然道,正犹自叨叨他爱逞强不省事儿的某人,突然闭了口,自从那一夜他们误入小倌馆之后,他就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省的他莫名其妙的计较,生一肚子的气,恨不得立刻奔到无锡,干些杀人放火的事。

“我自是知道。”江城闷闷道。许墨白,家族四代书香门第,父亲是名噪一时的大才子,天元十五年间,璇王作乱,其逆书便是由其父所作,后璇王事败,许墨白一族因此获罪,判全家抄斩,当时许墨白和其姐年岁尚幼免去死罪,充为官奴,其姐不堪其辱,自杀身亡。当时十三岁的江城,看不懂“南风馆出来的”和“知月公子是大公子的书童”时那人一脸暧昧龌龊的笑。他以为南风馆是司空见惯的妓馆,那么许墨白不过是个小龟奴,而大公子的‘书童’便也只是书童。。。。。。

“是大公子救的我。”那个月夜,满身血迹,衣衫不整,慌不择路,光秃秃的街道,没有藏身一处,他像一只惊慌的鼠,追兵的脚步声似乎是踩在他的心脏上,那个时候他就以惶惶如丧家之犬恓恓如漂泊之萍的形象出现在微醺的大公子面前。“他待我很好。”救下他,为他赎身,买通官员免了他的罪销去贱藉,收留他,还教他武功,这份恩情,无论如何也是要报答的,所以做他的书童,任人讥笑唾骂,纵然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那人性子是骄傲的考虑的更是长久的,他要他心甘情愿,他要他一生一世。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尚牙牙学语时祖父便这样教导他,所以他的父亲才会助璇王逆反,所以他才会,勉强自己,挑拨、陷害、下毒,纵然下手时心如死灰,觉得自已肮脏不堪,他也会为他去做,就像他的父亲,不管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不管会背上什么样的骂名。。。。。。

“我知道他那样做是别无选择是为了救我,我不恨他。”终于事情败露,他一人拦了所有过错,毒蛇是我放进小公子房里的,夫人的毒是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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