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页)

黄泉闻言将少年平放在床上,接着慢慢覆上去。一手撑在周昂月身侧,一手抬起他左腿将硬物塞了进去。此时周昂月一手压在眼上,毫无生气的躺在黄泉身下,身子也任凭摆弄,既不反抗也不配合。黄泉做了一会,只觉有什么不对。这才看见周昂月压住眼的手指缝中已流出两行清泪。

“你想起陛下了。”黄泉冷声言道。那项周昂月抽抽搭搭,蚊吟般细细的自问:“这是背叛吗?我竟然觉得高兴,你告诉我。”轻轻的拂去他的泪水,又将他压住眼睛的手移开,黄泉怜爱的将头抵在周昂月光洁的额角上:“你自己最清楚。如果还没有想好,现在也可以停下。我要走了。”

“不!”周昂月突然张开眼,泪水湿润的眸子流光溢彩,定定的望住黄泉:“你怎么可以走?”黄泉道:“周昂月,原来你一直在想念陛下,你的心里还有陛下。”周昂月颈部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他虽然想用面无表情来掩饰过去,但那双清澈的眼却频频闪烁出恐惧的神色:“就算我想起了陛下,连你也要离开我么?”

黄泉侧身倒在周昂月身边,目光松散的落在少年精致的侧脸上,只听他道:“无论你心里想谁,我都应了你一辈子。就是差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周昂月听罢感动得又欲泪流,钻进黄泉怀中脸颊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动情的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黄泉,好好疼我一辈子罢。我或许偶尔想起陛下,但是你若不许,我便永远也不去想他。”黄泉听罢搂了少年欲要睡去。那周昂月抬腿轻触黄泉下[体,只觉大物昂扬尚在风口之上。他心中愧疚,翻身坐在黄泉腹上,自己动手将男物纳入体内。黄泉说句不必,周昂月却笑说不行。两人鱼水得欢,娇凤游龙,火热的摩擦刺激人的听官,淫靡的气息浓郁得窒息,,情潮汹涌如浪,无休无止,缠绵着,翻卷着,间夹着周昂月几声销魂入骨的低吟——妖娆如梦,令人难醒。

这宁静夜,云遮月隐。汗水浸湿了漆黑的发,泪水浸湿了漆黑的眼,只有鲜红的唇微张着,从喉中吐出一生生醉人的呻吟。有人望月兴叹,脚步踟蹰,刚刚踏出了门槛却又退了回去。堪堪令这一夜从脸颊边划过了去。

………

周昂月自与黄泉偷尝禁果便一发不可收拾,两人隔三差五幽会见面。只是黄泉他夜半来清晨去惹得周昂月诸多不满,于是那曲天涯也不再弹了,就算是弹也弹得乱七八糟。黄泉每次听到,也只有苦笑的份。

过了三五个月,日月交叠间就到了中秋佳节。八月十五那日,长安城外的枫叶红成了火,燃尽了天的蔚蓝。皇宫中,美貌的宫女登上高阶挂起精美的宫灯。人人都忙碌起来,处处都热闹非凡,只是除却了一角,一个名为停月宫的地方。

这停月宫依旧冷清,甚至比平素更为冷清。寂寥的院落成日里看不见人影,就算你大胆的往内殿偷看,大约也只能看到一个人形单影只,或坐或卧,连点声音也不发出。唯有那把绿弦琴奏响的时候,才给这宫殿带来一缕琼音,袅袅绕绕的透出些许生气。

这日里那周昂月正坐在庭院中抚琴,动听的音乐从他修长纤细的手指间流出。可惜他这一曲有些悲凉,反倒是应了秋景。只听他唱到:人如孤舟愁,情如初春雪,对酒当歌唱几许?月有圆有缺,花有开有谢,与我情郎意切切……

有一只眼似是长在宫墙上的,听到这句唱词闪了又闪竟颓唐暗淡了去。苍白的脸隐藏起来,只留出一眼,深深地凝望着宫墙内抚琴的人儿。

悲凉的琴声传来,周昂月的声音也跟着悲凉了。他又唱到:月有圆有缺,花有开有谢,与我情郎意切切……与我情郎意切切……铮的一声,琴弦断了,周昂月愣愣望着手指上划破的伤口流出的血,突然伏在琴上大哭起来。他哭得那么伤心,听得宫墙上那只眼也噙满了泪水,他哭得那么可怜,那张苍白的脸也掩藏不住的频频露了出来。

李暄宇与周昂月一墙之隔,却永远永远也相隔了那道墙。李暄宇想冲了过去,可不知是什么堵在心口阻止了他,跺一跺脚,终于转身离去。

周昂月抬起泪痕满布的脸,往李暄宇离去的方向望了又望,幽怨的眼神仿佛揉碎了秋天的颜色。太不该相遇在深秋夜,匆匆的在彼此的心上留下最深沉的一笔,将来某一日回想起来,是否会感到后悔?陛下啊,你若回头,或许还有缘再续。可惜的是,走的人走得坚定,每一步都铿锵有力,走远了,即便是回头,周昂月也看不见了。

………

歌舞升平,是皇宫中不变的节目。端坐在上位的李暄宇沉闷的喝酒,身旁伴随的君氏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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