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这里住的都是这件花楼的台柱子,总没有清闲的时候。花姑的房间也在这里,我来过一回,位置大还记得。推开门,那股熟悉的脂粉香气扑面而来,我忙掩上门,翻找起来。幸好花姑房间里点了灯,不必考验再我夜视。

果然这信是宝贝东西,花姑没有随身携带,而是藏在了床下的藏宝箱里。信封上,果然写着“习远”二字。

我从怀里取出项潋的匕首,用这把极品的柳叶精钢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其间内容依然简洁,只有两个字:镜湖。

“咦,兴儿,你怎么来了?”

门外突然传来了花姑的声音。

我连忙将信装好放回床下,而这时,花姑已经打开了房门:“快进来呀。”

她眼睛只在兴儿身上,并没看到里面的我,反倒是正对着我的兴儿瞪大了一对桃花水目。我忙将食指挡在唇上,示意他噤声。

兴儿很快心领神会,一把拖过花姑的袖子:“妈妈快来,到我房里说好了。”

“做什么要到你房里?哎,好啦好啦,别拉我呀……”

听到花姑被兴儿拉走,我松了一口气。这兴儿,果然是个玲珑人。我等在房里,不多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是我,兴儿。”

我打开门,兴儿四下看看,示意我出来,我便跟到了他的房间里。

“刚才谢谢兴儿公子解围。”我道。

他一笑,微微摇头,“能帮公子也是兴儿有幸。”

“叫我云显好了。”这番在灯下看,更觉这兴儿面貌之精致端丽世间难寻,“只是你这样帮我,不怕花姑妈妈怪罪么?”

“兴儿相信云公子。”

“哦?”我亦觉得这兴儿待我莫名亲切,“对了,兴儿你可是东衡人么?”

他点头,“兴儿从小便是在永都长大的。”

“那东衡有没有一个叫做‘镜湖’的地方?”刚才凌北静给习远的信,意思明显是叫他去镜湖。

兴儿轻轻蹙眉,“永都附近,并没有一个叫做镜湖的地方……”

“六爷,你不能进呀,哎六爷!”花姑突然在外面叫起来。

“住嘴!”一人答道。

兴儿听到两人对话,神色突然慌张了起来,站起身来看着我。

“兴儿!”那人在外面叫门,“快开门,让我进去。”

“六爷请回吧,兴儿今天,不能见你。”他说着,眉头紧了起来。

门外传来花姑的声音:“六爷您看,我怎么能骗您呢,我们家兴儿是真的身子不好……”

☆、月照孤村(2)

那人却根本不理会花姑的话,敲着门:“兴儿,你不要躲我,我知道你只是不想见我。你快开门,兴儿。”

兴儿眉眼一低,似乎十分焦急:“六爷请回吧,兴儿不会再见你了。”

那人仍然不屈不挠:“我不会走的,兴儿。你不让我进去,我便不会走的!”

说罢,继续敲起了门。

兴儿求助般的看着我:“云公子……”

我见兴儿神色,真的很是勉强,于是低低问他:“确定要赶他走么?”

兴儿点头。

“你想多久不见他?”

兴儿咬咬嘴唇,“永远。”

我无奈轻叹,起身拉开门闩,又再坐回桌前,一把将兴儿拉进怀里,并递了只杯子进他手里。兴儿坐在我腿上,身子明显的一僵,而此时门外那人又是一阵猛敲,这次门动了,他忙一把推开:“兴儿——”

却没料到眼前是这样场景。

我斜光带过那人一眼,轩挺俊朗,倒不是寻常市井子弟痴缠青楼红倌儿的无赖样子。

兴儿似乎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见那人盯着自己,忙转了目光,看向我。

我仍不正眼看那人,却轻慢笑道:“公子这样闯进了,是不是有些无礼了?”

“你是谁?”那人生硬地问,又转向兴儿,“兴儿,他是谁?”

兴儿似乎不知如何作答,只是看我,我仍笑着,“兴儿……”

他回过神来,勾起一抹巧笑,转向来人,“难怪六爷不认得,这位是云公子,虽然来了有一阵子了,倒正是六爷走了之后来得。”

我见兴儿眼中仍是闪烁,忙提醒他:“酒。”

兴儿这才注意到手中的酒杯,忙慢慢转身,拿起桌上的小酒壶,斟满一小杯。

我这才转头正视来人,笑得却是越发轻慢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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