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1/4页)

太过紧致的阻塞叫李敏皱了皱眉,他强忍着痛苦威胁道:“慕容锦瑟你如果再不放松,会很疼喔!”

慕容锦瑟的身子更为僵硬,他闭上眼,脸上是一丝倔强。李敏冷哼一声,狠狠的进入,慕容锦瑟浑身不可遏抑的战抖起来,痛苦的脸上开始渗出豆大的汗水,一滴滴没入水中,那水中殷红的血水像浓墨重彩的山水画,慢慢的一片片一丝丝蔓散开去。

大片水花的泼溅,啪啪的水声在空荡荡的房中怪异的响着,对与慕容锦瑟来说,那只是意味着超越他承受能力的痛。他觉得自己的喉咙干得要裂开了,身子摇动得像猛烈的狂风中摇摇欲坠的小草,一切都消失了,只有那怪异的声音和剧烈的一波又一波的痛苦,原来这就是两个男人在一起的感觉,难怪罗衣不愿意,难怪罗衣会避他如同蛇蝎!

还好自己没对罗衣……,还好!

这么多天以来,不论多么痛苦彷徨,慕容锦瑟也没有掉过一滴泪,然而现在一滴清泪顺着他的眼角慢慢滑落下来,落入那一池的污秽之中。李敏在朦胧的视线中惟独看到了那一滴泪光。他愣了愣,抱起慕容锦瑟走到床榻上。

慕容锦瑟的腿抖得厉害,苍白的脸上殷红色的血迹是咬破嘴唇所至,如同白雪中红梅绽放一般,美艳得令人心悸。李敏放轻动作,狠狠咬了下他的喉咙:“还没有结束,你忍着吧。”

说完又是一波一波的侵袭,那孩子始终没有表情,即使李敏努力的挑拨他,明明已经满脸通红气息不匀的时候,他也没露出一丝欢愉的情绪,他始终是仿佛灵魂已经剥离一般的隐忍,即便是这样,李敏仍旧从他身上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快乐,恐怕从此以后,再也——离不开这孩子了,这是他在锦瑟身上时深刻感受到的。

有了这个感知,李敏又一次狠狠的将慕容锦瑟按向自己,入手的每一片肌肤都叫人要发了疯,这孩子是什么构造,李敏疯狂的撕咬,仿佛不弄死他就停不下来似的。

门外的侍卫都吓得不敢喘气,他们从没见过皇上如此发狂的宠幸过任何一个嫔妃,也不知里面是哪个新进宫的宫女,占用了贤贵人的宫殿,贤贵人竟然因此被赶入了冷宫,前阵子还是惊人的隆宠于一身呢,现在却被里面的人夺取了一切。

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想着,不会是——狐狸精显灵吧,你听那里面细弱的呻吟,不像女子那么尖细柔软,却也不同男人的低沉浑厚,不是妖精是什么?屋子里令人脸红的声音一直持续到清晨,那虚弱的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消失,里面的声音依旧不断传来,砰砰砰的声音摇撼着巨大的龙榻,叫人觉得那家伙如果是人,一定是活不了了。

第二天,窦太医一早被叫进了宫,层层的金色纱帐里,隐隐约约蜷缩着一个人,高高在上的皇帝焦急的握着他的手,满脸的懊恼:“窦太医,帮朕看看他怎样了?”

窦太医第一次看到皇上这样的神色,即使太子病了也没见他这么心疼过,他胆战心惊的走过来,仿佛听到那帐子里的人喊了声罗什么的,再要细听却又没了声音。大虞皇帝仿佛什么也没听到,只是紧紧握着那人的手,仿佛一松开那人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窦太医小心的搭上红线,红线从那人的手腕一直延伸到他面前,脉搏微弱,气若游丝,似乎曾经被用过大刑吧,窦太医心中惊疑。

“如何?”李敏有些急躁的问道,心里着急为什么慕容锦瑟还迟迟醒不过来,难道就这样宠幸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么?这孩子娇贵到了如此地步?

“这位……”窦太医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的这位病人,“应该一是失血过多导致身体虚弱,再加上似乎激怒攻心,心内郁结一时解不开,所以迟迟未醒,多加调理开导,身子不日就可以复原,以为其实她的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

窦太医是个老贼精,虽然这屋子被清洁过,还熏了香,但是太医的鼻子比狗还灵呢,他岂会闻不出淡淡的□气味,和其中间杂的血腥味道。老贼精偷瞄了下尊贵无比的大虞皇帝,心道:“皇上如此放纵倒是第一次见,也不只床上这位生得如何的颠倒众生,才能获得这样的殊荣,倒是好奇得紧了。”

李敏并没给他太多时间去胡思乱想:“还不去开方子!”

窦太医唯唯的应了,李敏又命太监送上千年人参,打开帘子,见慕容锦瑟眉头紧皱,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到他还在呼吸,唇上的一圈伤痕结了疤,半露的脖子上青青紫紫,竟然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李敏叹了口气,将人参在口里嚼烂,俯身度入慕容锦瑟口中。慕容锦瑟口中的药香弥漫,粉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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