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页)

岳子安闭著眼,深吸一口气,可以感觉到那事物的大小形状,想要放松,却根本做不到,身体本能地厌恶这种东西。

慕容灼缓慢地抽插起来,只要碰到些许抗拒,就退一些,等他习惯,又进一些,终究让整根玉势没入体内。

他捉起岳子安的手,让他握住顶点,来回抽动,说道:「懂了?自己弄到出来吧!」

内壁被不停地磨擦,可是却没有丝毫快意,岳子安紧闭著双眼,不敢想像自己现在是什麽模样,好像已经不是个人,而是淫乐用的器具,失去了该有的感觉,只剩想要高潮的欲念存在,更快速地抽动手中事物,却怎麽也达不到高峰,无可言喻的苦涩,从心里涌冒出来,难堪到想要毁掉自己的冲动,可是为家人复仇的执念,却不允许他这样做。

他睁开眼,看著慕容灼,哀求说道:「不行……殿下……这个不行……」

看著岳子安自慰的模样,慕容灼也觉得难以忍耐,汗湿的黑发,黏在姣好的瓜子脸上,原本清澈锐利的眸子,蒙上层层水雾,像是要勾引人地看著自己,嘴唇已经咬到红肿,几乎像血色一般的豔丽,全身被情欲折腾地通透,伸手一摸,背脊上是一片密汗,低沉的嗓音,透出些许软糯,秀色可餐到让人想连皮带骨地吞了他。

他脱去衣物,抱上了岳子安的腰,猛然把玉势一抽,换上自己早已胀大发红的性器,一入到底,狠狠抽动起来,说道:「麻烦……果然还是非要男人不可……」

岳子安被推倒在床,侵入的痛楚让他睁大了眼睛,定格似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慕容灼伸手捂住了他的眼,加快律动著,交合的下身,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羞耻地让人不想听见。

浑身像陷入热潮里,晕眩地不能自制,岳子安弓起身躯迎合,攀著慕容灼的肩头,一声接一声地浪叫著,销魂蚀骨的快意,让脚趾头都忍不住蜷曲绷紧了起来。

紧紧的抱著,不停地喘息,耳边皆是彼此的灼热气息,体温炽热相贴,再也分不出彼此,岳子安低呜一声,就这样泄了出来,白浊的精水,弄湿了贴合的下腹,身躯像绷断的弦,倏地软了下来,但慕容灼却没有停下,扶著他的臀,更加深入於体内,毫不餍足地继续著,直到他丧失知觉,才有一股灼热射入那收缩的肠道。

慕容灼缓慢地退出身来,起身歇息片刻,接著披上衣物,轻声唤了勤务小兵拿来水盆与布巾。

他用水沾湿了布巾,像是碰触著宝物一样,轻柔地擦拭过岳子安的全身,连腹部股间的浊液,也收拾乾净,然後才擦掉自己满身的汗水。

等两人的身躯都已是清爽,他才放下布巾及解药,重新躺回床内,将岳子安拥在怀里。

慕容灼听著低沉规律的呼吸声,知道岳子安已经熟睡,摸摸他的脸颊,轻轻印上一吻,捉起他的手,玩弄著那修长手指,最後十指相扣,像是牵手一样。

在耳边呢喃说道:「一路平安。」

他将头靠在岳子安的颈边,假装像是情人般的交颈而眠,渐渐入睡。

帐外传来战马的嘶鸣声,士兵走动的声响,岳子安睁开眼,惊觉已是准备的时刻,他甩脱慕容灼的手,坐起身来,慕容灼放开怀抱,默默看著他著装拿药,大踏步地离开自己营帐的背影。

岳子安快步走回自己营帐,换穿上黑甲战袍,玄色兜鍪,腰间配上长剑,准备叫小兵来拔营收拾时,却发现帐里的小几上,放了封自己不曾见过的信。

06 游说

岳子安展开书信一读,竟是自己以往在东霖国所写的诗词,他轻轻抚过字迹,忆起当初名震东霖翰林的风光。

「将军,可要启程了?」

帐外传来林惜之的叫唤,他把书信藏在胸甲之内,走出营帐,说道:「可有何人入我营帐?」

林惜之说道:「若无将军命令,谁也不敢入内。」

转念又是一笑,说道:「就我这个副将,敢不怕死地来唤将军你而已。」

他满是怀疑地看了林惜之一眼,说道:「叫人来收拾营帐,准备出发。」

「是。」

一刻之後,先锋军备妥,三万骑兵骑上战马,一阵马鸣嘶叫後,策马向鹿鸣城奔驰而去,其馀军士也开始收妥,准备出发。

奔驰五日,一路上军士都以乾粮为食,直到第六日,终於接近了鹿野平原边的蹄水溪,这才停行扎营,让士兵们起锅煮饭,休整一日。

岳子安前去巡逻营地,到了黄昏才会到自己帐内,又在桌上发现了另一封信。

他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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