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页)

“云飞,总呆在山上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出去散散心。有奇遇也说不一定。”

不等他回答,就迫使他和自己深深地吻在一起,灵魂仿佛相接,心灵仿佛相通,他相信,男人只要今天在乎他一点,明天在乎他一点,终会积少成多,而至达成心愿。

这个地方仍是未变,四季如春,就像情人的怀抱,总让来人充满眷恋。

瀑布哗哗地响着,不曾消沈半分。各种花聚在一起,红色的、白色的、紫色的,充满灵气,美得就像成了精,化了仙。

唯一有改变的,就是那一望无极的草丛前,多了一间矮矮的茅屋。屋前,矗立着一颗参天大树,树下坐着一个男人,正背对着他们。

阮云飞冷寂的目光突然变了,因为那抹熟悉的背影而开始沸腾。正要出声却被男人捂住嘴,只听那人在耳边低语着:“现在他最怕见到的人就是你,他怕你怪他。”

拿开那只手,阮云飞也默契地低着声:“跟他说清楚不就得了。”

沈擎苍却摇头:“这次他受伤不重,却受惊不浅。最需要的就是静养。我也知道你不会对他发火,但他是真的怕你,你这样贸然出现在他面前,对他的情绪和伤势都十分不利。”见他目光黯淡,轻轻垂下眼皮,有几分颓丧的样子,沈擎苍心里一动,嗓子不禁放得软了,“等他好得差不多,你再来见他不迟,相信我,不会太久的,也许过几天他就会主动要求回家,这孩子并不笨,迟早会想明白,选择放下过去。”说到这里,他眼里有了些微的泪光,不管能不能实现,毕竟是一份真心,阮北望要恢复如常其实只有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从那些人手中把他救出来时,他已经疯了,到现在还神志不清,成天又哭又笑、胡言乱语。每天只有一段时间比较安静,他算准了才把阮云飞带来的,目的是让他放个心,打算等男人的病好了再接回归云山,至於瞒得瞒不过去瞒得了多久只能听天由命。

还好云飞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听他这麽说,拔腿就走。沈擎苍跟在後面,和他一样,一直默默地,似乎豁然开朗,又仿佛若有所思。

回家时路过一个小镇。

小镇虽不富裕,但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原来恰巧碰到赶集,两人勒马对视,皆有顺便采办必用品之意。

下马,他们跟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亦步亦趋,直到眼里映入五花八门的商品。

阮云飞负责挑选,沈擎苍拿着个布袋,一路走一路装,可谓悠哉游哉。

两人挨得很紧,生怕在人流里失散。阮云飞的手肘老撞到他,而自己却总是不小心踩到他脚跟。终於,前面的人回过头朝他瞪了瞪,他赶紧微笑以对,趁机上前一步走在了男人旁边。

(强强生子) 第八十八章 H~

虽然这样就不会被踩到,但是身旁的男人比在自己身後时更讨厌。

要不是频频躲让,早就让那不要脸的家夥给搂住腰或揽住了肩。

“你给我规矩点!”发出警告的时候那人居然走神了,阮云飞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发现他盯着的原来是个躺在母亲怀里睡得正香的小小婴儿。

阮云飞赶快回头,一直向前看,从头到尾再未向那人偏过脸。但想起男人刚才那种羡慕和温软的眼神,心头就不自在。

回到山上已是半夜。周围静悄悄的。

沈擎苍仍是精神,阮云飞脸上却有了些倦意。

将装满酒的酒壶递给他,男人迷迷糊糊地喝了几大口,还没喝完就随手扔了。

沈擎苍捡起来,把剩下的酒倒进嘴里,然後一把拉住想上床睡觉的男人,动作迅速地吻住他的唇,撬开贝齿,把酒统统灌了进去。

阮云飞一个激灵,不知是受不住那个吻的热烈,还是受不住酒的辛辣,或者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柔情和旖旎而生生地醉了。

始终没有明显的抗拒,甚至纵容着他强势的偷袭,何况沈擎苍紧紧粘着他,可谓用尽全力。殊不知,这个时候,一切挣紮都显得刻意,顺其自然反而有些揪心。

没有十倍的付出,哪里会得到这一厘的不算回应的回应。尽管值得,但隐隐有缕若有若无的伤心。这种心境常人也许无法理解,正如苦难不能定义沧桑,欢乐不等同於幸福,那是经受了太多太多而不由自主的满心疮痍。

“云飞……”这声叹息里有太多的欣慰也有太多的疑虑,有太多太多想放开却放不开的东西。

害怕对方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担心那不是真的对他有情有意,或者仅仅只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而已。只要认真地聆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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