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页)

沈擎苍你以为你很聪明?男人被满足後的脸上露出一缕残酷的笑意。那杯酒,我下了药的,饮下的人会变成痴呆,一切能力都会丧失,除了在床上还拥有曾经的记忆。

知道了我的秘密还想脱身?我给过你的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又想和我在一起又对我有这麽多要求还讨价还价,你真的觉得可行?恕我无法把你那张脸和天真联想在一起。

“呃……”阮云飞微微侧身,一只手搭在男人肩上,半眯着眼缓缓起伏,汗水蒸发为一阵白花花的热气,就像世上最美轮美奂也是最惨白无味的纸醉金迷。

永不言爱是阮家家规,不择手段是阮家家训,只有遵守规则的人才是真正的睿者。不管站在面前的是谁,都休想让他付出一点真心。

白天打理家事,反正总共没几个人,轻松得很。他还是他们眼中的阮云飞,沈默,甚至无欲无求。

夜晚,在不为人知的地方,玩转百般禁忌。露出真面目,也许是禽兽不如,也许是下流无耻。

有了这截然不同的两面,生活才算得上真实和充实。不需要伪装,不需要克制,做自己想做的事,无视伦理和道德。快意,当真快意。

只是每个动作都要亲历亲为,挺累,阮云飞一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头抵在他胸膛上,挺身狠狠在肉棒上摩擦了几道,其间嘴里不住喘着粗气。戒不了的东西不如当作享受,何苦委屈自己,反正死马当活马医,谁毁了他他就毁了谁。

做完一轮,披上衣服站起来,去烛台下给自己倒了杯酒。把杯子放在嘴边,他回头。

男人坐在那里,始终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就像一座雕像,连呼吸也不见分明。模样虽然还是那个沈擎苍,但内心早就不是了。赏心悦目的气质荡然无存,特会蛊惑人的温柔也不知去向,连那摄人的眼神也彻底死寂了,比一个废物好不了多少。

不会因为自己一个不经意的举动而闪烁着在意的目光,不会再张嘴吐出甜言蜜语迷得人晕头转向,更不会替自己挡在刀前保他安然无恙,不知怎的,心里涌出一股失落,阮云飞垂下了头,看着地上的影子,突然想起一个词,叫做形影相吊。

又何必想这麽多呢?无毒不丈夫,心软没有好下场。所谓情义不过是用来点缀这冰冷的人世间罢了,冷暖自知才是正道。想着,他又回到男人身边,伸手握住那根半抬头的家夥,上面还留有自己的体液,不知发什麽神经居然细细地看了一眼,阮云飞微红着脸,有些懊恼,张开腿,朝肉棒坐了下去,感觉这玩意比上次粗了许多,一下就顶到自己最销魂的地方,受惊地撑起身体,正好对上男人暗淡的双眼,心里的喧嚣一下就哑然了。

他想起男人听见自己怀孕时,眼里迸发的快乐耀眼如阳光,夜晚偷偷抚摸自己肚子的时候,那双眼里也许正不停地溢出的柔情万种,还有知道孩子死了的时候,沈在深处的痛苦始终倔强地不肯浮上。

明明说了不在乎,却总是若有若无地觉得悲伤。正混乱着,体内突然生出一阵快感,阮云飞一惊,莫非是幻觉?那根东西居然自己动起来了,不停地顶弄、按揉着他有些寂寥的深处,心跳忽然乱了,他不敢抬头,只咬着牙,蜷成一团,有一声没一声地低叫着,有什麽东西即将破茧而出,自己如何也挡不住,一个人的夜晚竟然也会失控,他心下凄惶,身体哭起来一般地颤抖,下体不断地流出羞耻的湿液,和男人贴着的地方似乎长出个心脏诡秘地蠢蠢欲动,被火烤过一般地炙热。越是矜持越是难忍。

(强强生子) 第九十九章

终於,阮云飞猛地抬起头,他以为自己会迎上一双带着柔情揶揄或善意调侃的眼,坏坏的笑意里藏着永远的深情,然而那人的眼里什麽都没有,与先前唯一不同的便是多了蠢蠢的欲火。就知道他不会这麽容易清醒过来,毕竟自己对他下了那麽重的药,而唯一的解药在自己手中,可说男人的命运如何全取决於自己心情的好坏。松了口气的同时竟有些失望,更难掩适才被戏弄的惊怒,一耳光狠狠扇了过去,见男人被打了仍是一副呆呆的傻相,几乎是瞬间就消气了,反正他什麽都不知道,何必跟一个痴呆计较呢?刚才折腾一番也累了,加之洞里的空气沈闷非常,有些头昏脑胀,也许是贪恋男人怀里的温度,阮云飞原地未动,头落下,懒懒地枕在男人宽阔的肩上,不由昏昏欲睡起来,不知睡了多久,他醒来时,蜡烛只剩小半截,正要起身,却发现与对方相连的地方出乎寻常的湿润,微微一动,一股热流便沿着大腿蜿蜒下来,阮云飞一下就傻眼了,半晌才明白是怎麽回事,敢情他睡着的时候男人竟被他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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