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茶虽凉也消不了热”忽听一个温柔的声音,不用想也知是梵音,只见他手捧一件月白长衫进来,“来,试试这衣裳。”

“这事要干嘛?”

“还能做什么?带你去提亲呀。人家是大户咱也得体面的去。”

当日被赶出来梵音全都看见,想必也知道了事情缘由,梵音事事都在为他考虑。“这怎么能行,子默已麻烦你多日。这件事我会自己处理的。”

“都说麻烦几日了也不在乎这一次。我这般待你可不是无所求的。”

“啊?”东方晋不解。

“只要你金榜题名时仍记得我便好。”

东方晋喟叹,自己前世积了什么的德会遇上如此善人,此生定要好好珍惜,“好!我于你绝不相负。”

梵音笑了,“这算是约定?”

“当然。”

东方晋刚换了衣裳,又被梵音按坐在镜前,抓了一把他散开的头发,“得束起来。”

当然东方晋有心自己来却也拗不过梵音,之所以推让,只是觉得像梵音这样的人是不应该替别人做这些事的,镜中映出身后模糊的人影,他恍恍惚傻笑道:“你要束发肯定不如现在好看。”

刚说完忽觉身后人一顿,冰凉的指尖划过耳根,他一个激灵方知自己说错了话,“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不知该作何解释。只听梵音玩笑般的说:“是吗?我也这么觉得。”

不大一会东方晋就似换了人,月白锦缎,敛发高冠,他本就生的俊秀,温文尔雅。只是平日太过寒酸掩盖了风华。如此一来整个人就变成了俊逸不凡,活脱脱地京城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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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路走到阮府,却瞧见一个少年正从对面走来,原来是多日不见的须臾。梵音指了指跟在须臾身后的两个人,“我们不便陪你进去。不过你放心,只要有他两一定不会出岔。”

那二人皆冲着东方晋行了礼,“公子,小的福全,东方府上的家奴。”“小的来贵,公子您的侍童。”

这两人东方晋从未见过,却是不用想也猜到又是梵音的安排。 梵音拍拍他的肩膀,“记住,你是东方家的公子爷。”

东方晋只能硬着头皮敲了大门,他认得开门的还是上次的家丁。这回一张皱黄的脸倒堆满了谄媚,样子好不滑稽。快快跑去通传了一下便领着他们进了府。阮家不愧为京城富商,府邸内的修葺装设堪称奢华。东方晋虽面无他色但心中不免失了几分底气,无论什么时候有钱人总会比别人看起来高一些。忽然耳边又想起梵音的话,终明白他为何有此安排,憋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位“家仆”,原来是不想让自己失了面子,他猛吸一口气挺挺身大步朝里走去。

在正厅稍等了片刻,阮老爷才施施然走了出来,东方晋看着眼前这个已至不惑的阮正德,早不是他儿时记忆中那个总与父亲诉闷的年轻人。而是言谈举止浑身上下都彰显出了他的身份,一双细眼格外精亮。

东方晋道明身份又拿出当年信物,阮老爷的态度始终不温不火。二人闲谈了会,东方晋也只说了家中情况依旧,父亲已逝。阮老爷听了又伤心感慨了一番。东方晋随口问道:“阮玲妹妹现在可好?”

阮老爷一愣面色有些尴尬,“呵呵,这丫头现在长大了,让我这当爹的惯得心气儿太高。京城里多少王孙公子踏破了门槛,都让他全轰了出去。哎,你说说。。。”

也不知是有意无意,这些话说得很明显。东方晋知道自己地位不如,但他性子直又是读书之人。君子便是不可违背承诺,无论对方如何除非人家不愿意自己就不能说不。于是抱拳正色道:“伯父,我与玲妹妹本有婚约在身,此乃父母之命,子默谨记在心。家父临终时曾说,若非对方不愿意便不可违背约定。我此次来已是为了赶考,二也是为了家父的遗愿。您放心,待我考取功名一定登门下聘。”

阮老爷被这番话吓得不轻,瞬时煞白了脸强颜说:“难得你有这心呀。此时我会与玲儿商量。天色也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应对科举,这等大事可马虎不得。”

东方晋也不再多说打算离开,忽然身后有人拽了拽他的衣袖,回头就见那叫富全的老努躬身道:“公子爷,东西要现在抬进来吗?”东方晋不明所以却见另一个叫来贵的侍童像是得了令跑了出去,不大一会便领着一群人鱼贯而入,个个太相捧盘,皆盖着大红绸布。

“等等”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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