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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后,在哄闹的学生会堂,安然对着天瑾挑衅地扬起尖削的下巴,傲慢无比:“新来的?”

天瑾笑着,想起那个孩子第一次对他说“你是谁?”的情形。

喇叭里的歌声正激昂,门外早落的青叶正飘零,校长面前的纸杯里,一片茶叶坠入温水,一个温柔的笑容面前,有人失了神……

……》 作者有话要说:重逢什么的最美好了!

我会努力完结,貌似有很多人都开始厌了。好吧,我想说烂尾是不好的,所以我从中间开始烂

我发现我的伪轻松偏离了轨道,变得有点无病呻吟,有点矫情加狗血,所以我正在往回转。等写完了就大修,把那些违和的桥段改掉;具体就是把那些狗血的琼瑶的瘟疫的全都淡化淡化淡化……估计要减少四五万字。相信我吧,我会改得很好的

大约还剩……还剩……剩个几万才能完结……俺还木有虐到天瑾,你们又说虐小瑾虐得不够,又说想要看温馨的,也有人说安然讨厌表虐天瑾什么的,很矛盾哎,看得我都不晓得怎么写了

渊少很难办啊

chapter 63

陈天瑾在我面前踱着步,俨然一副为人师长的模样。我垂头看着斜面上散着的鞋带,心不在焉。

“这是你第二次挂科了。”陈天瑾抽出一张白花花的试卷,扫了眼上面的红叉叉。

最后一道10分的题,题目是:请谈谈你对这门学科的看法。典型的送分题,我拿了1分。但这不代表我对这门学科有成见。

可陈天瑾说:“你可以对我有成见,但你不能对这门学科有成见。”

中学听过千遍万遍的话了,陈天瑾说这么没有新意的话是否表明要把我秉公处理?看惯了你对我徇私庇佑,现在这副公正无私的表情,有点不习惯呢,太像我一贯讨厌的老师的嘴脸。

“你可以学得很好。”陈天瑾习惯性地伸手,大概是想要推眼镜,无奈眼镜被我弄碎,摸了摸眼角,又失落地放了下去,“你的条件已经相当优越。不要和那些出国的学生比,你的能力绝对不比他们低。”

“我比不过你。”

陈天瑾瞥过来一眼又迅速移开,似是不想多看我一眼:“你我本质上没有差距,只是你缺乏信念。”

信念是什么?我心里苦笑,信念就是像你那样一门心思想着回国气上你妈几回,再把她赶下台看看她后悔的样子?

“陈教授四周岁就读一年级,初中开始拿学校全额奖学金,十六岁凭一篇论文被英国知名大学录取,二十四岁功成名就。我陈安然和教授您没有差距,只不过,经常挂科对吗?”

“挂科怎么了,我高三语数外三门都曾考0分。”陈天瑾语带不善,“挂科很出风头吗?你凭什么玩笑自己的人生?倚仗着年纪尚轻,还有大把的时光可以挥霍?”

我乐了——陈天瑾嫉妒我年轻。

“你爸每天加班加点挣钱供你读大学,你除了上课时间睡觉聊天玩,还做了些什么?”陈天瑾两眼凌厉地逼视着我,一开口又是质问,“你知不知道外市外省的那些大学生除了自理生活外,还要勤工俭学自食其力?哪像你整天游手好闲,被身边人宠得找不着北了,会做饭吗?会叠被子吗?知不知道现在大米多少钱一斤?”

我冷言道:“是不是学生让陈教授想起当年独自一人在国外的艰辛生活?那真是不好意——”

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就被他突如其来的耳光打断。下手毫不留情,一眼望过去,明亮的眼睛里没有上回那般悔意。

我又不是你儿子,你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你今后怎么打算?靠着你爸过活一辈子?让人一辈子看不起你?!”陈天瑾指着我的鼻子就骂,“你爸死了你还得跟进棺材沾光,免得几十年后棺材涨价你凭自己买不起!”

“我就是暴尸荒野也和你无关!”

他点头:“对,与我无关,我是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你以后不来上我的课,我也给你全勤。去留请便。”他手掌摊向大门,一个请的姿势。

我站在原地不冷不热道:“我确实被惯坏了,因为当年有人说养我来着。”

面前平摊的手纹丝不动——送客?僵住?意味不明……

“那个人,出国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我在等的人是他……”不是你。

面前的手垂了下来,手的主人说:“你知道我做不到。”

你陈天瑾也有力不能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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