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页)

“啊?”云奇愣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摸样有些傻气,“不是的,其实那些——”

他似乎想解释什么,却被某个人很不识相地打断了:“云奇,教练叫你呢。”

“哦我马上过去。”云奇站起身匆忙地离开了,那个传话的家伙却依旧不识趣地立在方想面前。

自己坐他站,明显给方想一种无形地压迫感,方想懒得抬头,不想看到冷希泽那种俯视的目光,那样会觉得更不舒服。

直到教练的集合哨声响起,两个人才结束这种莫名其妙地僵持,冷希泽冷冷地在方想头顶扔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开了:

“以后多听听人劝,省的拖全队后腿。“

方想被这句话砸的险些背过气去,这家伙有没有同情心啊?自己都病成这样了他还——

真是个冷血动物!

和他的姓简直百分之一百的搭配!

方想的这场感冒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从小到大他在那个没有人气的家庭里长大所收获的唯一一项好处就是生病之后会好的很快,因为每次生病都不会像其他的孩子一样被父母照顾的无微不至,他们甚至很少知道他也会生病也会不舒服,所以他的愈合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为了挽回在那个变态教练面前丢失的面子,方想在训练时可以说是拿出了百分之二百的狠劲儿,直把队友们看的目瞪口呆,变态教练虽然没说什么,依然是那副臭脸,但是方想还是从他的目光里看到了掩饰不住的惊讶和喜悦,那绝对是一伯乐逮着一匹良驹时乐的下巴脱臼的美,尽管他板着张脸,但是面部表情经常时不时地抽搐,强忍着有股劲儿说不出的滑稽和喜感。

“方想,你病刚好用不着这么拼命吧。”晚上回到寝室,云奇对刚洗完澡正在擦头发的方想说。

“我才不想被那个变态教练看扁!这口气我憋了好几天了,不发出来我难受。”方想用毛巾撸了几下头发,用力地甩了甩。

云奇看着他,目光闪了闪,笑了:“我就猜到你这是跟教练制气呢,你这个脾气啊。”

“我的实力在那儿摆着呢,他凭什么这么看不起人?我就是不爽他那副德行。”

“行了行了,好在就一个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做教练的哪个不希望自己带出来的队伍是最好的,他的心情咱们也得理解。”

“我说你啊,”方想往床上一倒,夸张地砸着嘴巴,“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整个一没脾气的好好先生。”

“我从小就这样,习惯了。”被方想调侃的有些脸红,云奇有些不好意思。

“对了,上次还没说完呢,那天真谢谢你了。”

“啊?”显然不明白方想的意思,云奇微微怔了怔。

“就是衣服和药的事啊,你可别说我罗嗦啊,我这人一向爱憎分明,该感谢的绝对不能省。”

“哦,你弄错了,那些不是我给你弄的。”

“什么?可那衣服明明是你的。”

云奇抓了抓头发:“衣服是我的没错,不过不是我给你披上的,药也不是我给你去拿的。”

“那是谁?”

“是希泽啊。”

“什么?!”

方想那副仿佛听到什么天方夜谭的错愕表情让云奇觉得好笑:“不用这么吃惊吧,其实希泽只是嘴巴坏了些,我们认识三年了,他这人是典型的面冷心热,你们俩平时总不对盘可能就觉得他人坏,其实不是,他就是这么个性子。”

方想的心思偏偏就转到了另一边:“我看他是对方真的命令惟命是从才是真的。”

“瞧你说的,希泽对方真是比对别的朋友好些,这也没什么啊。”

“两个大男人好成那样,你就不觉得奇怪?”方想想起冷希泽在方真面前的那副忠犬像就想翻白眼儿。

“希泽这个人讲义气,有些嫉恶如仇的性子,看不惯一些乌七八糟的事,方真脾气绵,刚入校那会儿没少被人欺负,希泽那时候和他一间寝室,又是同一个年级同一个系,所以就一直罩着方真,时间久了两个人的关系自然亲密的紧,我们都不觉得新鲜了,倒是你,好像特别介意这件事呢。”

“谁,谁介意这个啦?我就是烦他那样儿。”方想的舌头有些打结,不知道哪里觉得不对劲儿,翻身往床里一躺,“不说了,困了。”

云奇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你可说自己爱憎分明的,那要亲自和希泽道个谢吗?”

方想这个恼,真是,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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