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面对这样可爱的女人,他却没办法勃起。

***

「……然后他走出了我的车,走到高速公路上!!吓到我心都快停了,幸好那时是大塞车时间,没一部车可以动……我看着他走进了部计程车才比较安心点,之后我也回自己的车去了……可可连吹风机也忘了拿,就这样走掉了…我才坐回车子中就后悔了,其实…我觉得…自己说的话太重了、我觉得可可会很难过……」

「虽然很久没有见过他哭了但是……我一直在想,他会不会在计程车中哭了……我知道这样想很蠢,但就是一想到就…觉得好心痛……」

喝着威士忌加冰,陆皑不修边幅地对蓝芽耳机一直说……

他两只皮鞋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外套随便丢在KING SIZE的大床上,他扯开了领带,扯出了衬衣下摆…就这样半个身子挂在巨型躺椅上,双眼迷茫地随着落地窗外的灯光变模糊。

这不是他跟可可的小单位。

这是他在陆家中的房间,简单点来就是媲美鬼宅的豪宅其中一间睡房。

他自出了国念书后就不喜欢这儿,太大了,一点也不像他在美国的学生宿舍,冷冷清清的一点温暖也没有,连偌大的地毡也没用,因为踩上去是冷的。回到公司工作后,他更讨厌回家,因为话题本来就不多的关系,见到家人只会问工作上的事,只会给予事业上的鼓励,一点也不想这样。

现在的他,却更不想回到到处都是可可味道的小单位。

他肯定可可现在也不在那里。

『……那家伙不是这种人。』

那边一直杂号不良地发出沙沙声,根本也不知道阿心有没有听到他的话,也听不清楚阿心在说什么——不要紧,那边的男人极少时间会回应,都只是静静地听。

阿心是个很好的聆听者,也许是他一厢情愿地如此认为。

但那个男人就是有不可思议的、安定人心的力量,能让最骚动的一切都平静下来的魔力。

他知道,阿心虽然大部份时间不出声,简直像对意大利湿冷的空气说话般。

但那男人在这儿,没有将手机搁下,无论正做着什么事,他就在这里,默默地听自己说话。

从阿心两年前打电话给他那刻开始,这样的联络未曾断过。

虽然是很断断续续的对话,但没有超过三天不连络的,因为他已经习惯了生活上所有大事小事都告诉阿心,阿心的脑袋好像成为了他的日记般,无论是事业上令人烦恼的重大决定、或是生活上鸡毛蒜皮的小事,他都想让阿心知道、他都想说给阿心听。

跟可可纠缠不清的关系更是,跟可可的感情触礁的痛苦更是。没错,简直就像可可跟阿心的角色调换了般,在狱中明明是可可负责聆听他对阿心的苦恼。

有时候……他忍不住会想,如果此刻跟我交往的是阿心…那他还需要找可可告解吗?

如果跟阿心在一起的话又会是什么光景?觉得如愿以偿吗?痛苦吗?快乐吗?觉得满足吗?还是正因为贪得无厌,像他对可可般巨大的情感而心中破了大洞,悲伤得不能自已?

他也许永远不会知道答案。

他只知道当可可令他快乐时、令他痛苦时,他第一个要告诉的人都是阿心。永远是阿心。

当然,问些你现在在那里、身体如何的小问题还是会答的。

但阿心不会给予他任何意见,只负责聆听而不负责开解,不会伸出援手亦不左右他的人生。这大概是他很喜欢也很痛恨的一点,有时候说出来就是想得到安慰啊,任性的念头也从未得到满足。

之前可可被日本变态侮辱时,他毫不犹豫地拨长途给哈雷,请他用些人去教训一下那混蛋,教教那张嘴怎样说人话,哈雷在那边呼一口烟,似乎也惊讶公主竟然变得暴戾了,觉得很好玩而一口答应下来。

虽然也曾想过…派过来香港的会是阿心吗?但稍为想想都知道不可能,哈雷联络上以前一起混过,现在在香港坐拥大帮派的卫大哥,替他爽快俐落地搞定这事了。

没有想过要以此事让可可开心,但却受到了更严厉的责备,让关系差点破裂了,他心头满是酸涩。好想有人来责备自己、好想有人来告诉自己对错、好想有人来安慰自己……他却自虐地拨了电话给最不可能提供的人。

因为喝了酒有点口齿不清了,但脑袋还是清醒的「……不是那种人?你知道可可是什么人吗?……你们也不过同牢了两年,我跟可可认识第五年了……他说我变了,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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