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页)

,告诉他,自己用了两个多小时才布置好,他笑骂神经病啊你。有时他静静地伫立在房子中央,彷佛也看到当天的丝带飘扬的境像、听到歌声……

被子下的手,紧紧抓着被单,一股巨大的空虚掳获了他。

胸口像被打破一个大洞。

睁开眼见到的是JUDE,会让他感到难过吗?不是的!!他只是……只是什么?

明明他旁边的另一个枕头,有着男人的发丝,有着男人的味道。

JUDE进来的时候,慌忙把碗子放到床边柜头上。

他以为恋人烫到手了,勉强地撑起身体想要察看……

却始料未及地,JUDE坐在床沿,他的脸庞先被柔软的手抚上「可可,你怎么了?很不舒服吗?你有没有觉得想吐还是头痛……」

「…我怎么了?」他像个牙牙学语的小婴儿,软软的反问着。

「你的眼睛好红喔,有那里在痛吗?」

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地抓着那只比他小的手。

JUDE想要让他吃粥吃药,但他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些,同时感到心中的破洞不停在扩大,再扩大下去,他整个人会像被火烧穿的纸张般崩溃、消失。好想找些什么来塞住那个破洞、好想找些什么来制止这样可怕的感觉、好想让身体吃进些什么……

想要求救,却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就像自己一个在监狱的厕所、就像自己一个在计程车中。明明嘴巴没有被缝起来,却不被允许求救,无声的呐喊,超乎想像的痛苦难过就在他体内翻腾。

「可、可可……可可?」

他拉起JUDE的手,抱着她的腰,埋进自己的怀里。好想跟她合二为一,饱满自己。

恋人的下巴抵在他肩膀上,鼻间满满充斥着馨香气息……

她没有再说话了,彷佛知道他需要些什么。他用发着高热的身体,伸出双手拥抱她,将她半强迫地抱到床上来。拥抱了很久,他用前所未有的急迫吻她。

「你在发烧……」

他在陆皑跟他的床上,与她做爱了。

每当感到不安,就任性地攻击伤害身边的人,他知道的,但再也不要了。

他会负责任,他绝对会跟JUDE结婚。

八、证据 上

「I wanna know,who ever told you I was letting go,of the only joy i had ever known,girl they were lying,just look around……」

柔软的声音让脚步停住。

走廊铺上了吸音的地毡,会议室内的人很难察觉有人在走近。

歌声是从某一门缝传出的,他转头,尽量放轻脚步,寻找着……

「and all the people that we used to know,have just given up the wanna let it go,but we’re still trying,so you should know this love we share was never made to die……」

他的肩膀顶着门板,往内看。

偌大的会议室中,男人坐在比较里头的位置,前面放了一支录音笔。

他两手交叠,垫着下巴,就这样专注地向机械唱情歌,彷佛面对着恋人。

「I’m never gonna say goodbye,cause i never wanna see you cry……」

这么一首几重唱的歌,从他口发出的,却是温柔的抒情歌。

整个感觉都不同了。

他无法不被吸引,男人深情的双眼,脸上完全放松的柔和线条,与张合的可爱嘴唇,这样的神态带他回到那一天,那个在草坡上的鲜明回忆,随着风摇摆的绿草、映着叶影的灰色囚衣……蹲着与他一起唱歌的可可。

那时候的他们,怎么能想像会有这样一天?

他在会议室内唱歌,而他则在外面走廊像个傻子般站着,静静听他的声音。

他没有意识到歌是何时到尾声的,在男人拿起录音笔时才注意到。

他想是时候可以进去了……

「And I swear it all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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